书城亲子两代人的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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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父子在社会实践中完善自我,体会生命的意义是快乐(1)

孙中山在近代提出:“天下为公。”毛主席用最通俗的一句话,叫作:“为人民服务”,并把它作为人民军队、共产党员的行为宗旨。

从此,凡是党的机关、国家机关都在显要位置写着“为人民服务”。直至今天,在党中央机关所在地中南海仍然显赫地写着这五个金光闪闪的大字。

“为人民服务”这一宗旨,成了那个时代中国人民的道德准则、行为方向和快乐源泉。那时候,你要想有快乐,你就把自己的生命空间和社会发展相结合。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是道德风尚的最好体现。我们这一代人高兴地看到:曾经有多少人因为智慧劳动献国家而引以为骄傲,曾经有多少人因为热血沸腾为大家服务而引以为快乐,曾经有多少人因为舍小家为国家奉献吃亏而引以为荣,曾经有多少人因为能为大家服务而引以为幸福。

多少爱国华侨、高级知识分子归国后主动请缨去某一领域攻克难关,多少英雄豪杰屯垦边疆、无怨无悔把青春献给祖国和人民。

即便是在改革开放后,胡耀邦的女儿满妹在美国留学,因为一空如洗没有钱买飞机票而不能及时归国参加父亲的追悼会,胡耀邦的哥哥因为是农民,生活不富裕坐火车只能买站票来京参加弟弟的追悼会。领袖毛主席的家人至今还过着普通老百姓的生活。

我们小时候是看着《我们村里的年轻人》《李双双》《今天我休息》《**》《青年鲁班》《昆仑山上一棵草》等影片作品长大的,是读着《刘文学》《刘胡兰》《高玉宝》等作品体会少年儿童时代的,是读着《青春之歌》《**之歌》《***之歌》作品吸吮精神营养的。这一代人把为人民服务作为天职、作为快乐、作为道德信仰来奉献自己、服务他人。

改革啦,为人民服务成了一种形式,把这一宗旨作为“左派思想”加以忽视、加以鄙视,甚至于讥讽嘲笑而成为风尚。认为解放后的一切都是“左”的、错的、不切实际的。什么“延安精神”、“南泥湾精神”、“好八连精神”、吃苦精神、奉献精神、“老黄牛精神”、“螺丝钉精神”都是“傻子精神”。什么民族精神、集体主义利益又与我何妨?好像毛主席的形象、毛泽东思想已经过时,不能指引我们的方向。

先富起来的“官二代”,借掌权人的手偷税漏税、买空卖空国家利益中饱私囊,一些不法商贩勾结“官二代”,胆大无边靠流氓手段独霸一方,车匪路霸、豪取明夺、独吞市场。

这一部分人富起来了,他们喝着纳税人的血骂着政府和共产党,他们用侵吞国家的人民币周游欧美异国和他乡,他们用偷税漏税的钱把子女送到国外去享受、去求学、去安营扎寨,买别墅和洋房。

改革开放的主体是民族独立、国家富强、人民安康,并不是丢掉信仰,不讲“为人民服务”的思想,并不是抛弃毛泽东思想,否定民主革命建立新中国的历史方向。先让一部分人富起来并不是偷税漏税、损害国家利益而中饱私囊。最后变质的领导受到人民审判。正如我朋友在一起聊天所说:“人民币、人民币、不劳而获、中饱私囊,人民把你毙。”这话说得风趣、幽默,道理深刻,值得仔细思量。

习近平总书记24年前曾经作诗《念奴娇·追思焦裕禄》,颂扬焦裕禄精神以抒发自己的道德情怀。

党的干部有这样的情怀就能造福一方。人生百年,心系大家,相互理解、信任,才能有生命的意义。焦裕禄的精神要学习,明天的太阳才能照身上。

勤劳致富为国家、服务大家乐开花,百年之后传佳话,儿孙效仿福安康。北京电视台生活频道有一个节目,第三调解室,专门调解家庭纠纷。

你看电视节目,哪个家庭儿女不是为父母留下的房产就是为父母的存款而兄弟反目、姐妹无情。甚至于八九十岁的老父老母的赡养问题无子女过问,在节目里我们心酸地看到,进入米寿之年的父母老泪纵横,想结束生命去天堂。

遗产捐赠他人不给子女留念想,多少领导干部因为淫乐享受,利益分配不均,因为“小三”、“小四”的反目导致进牢房。

看到这些社会现象,回忆我们的成长,想到儿子幸福生活的质量。想到应该如何塑造他思想的方向。

我想:不管社会怎么样,时代如何去发展,为人民服务,为别人着想,集体有事情、同事有困难主动帮忙还应当是我们的主体思想。我们高兴地看到,习近平总书记在为人民服务的大旗下引领方向,惩治腐败,为民着想,科学落实,不喊口号。万民心情舒畅,国富民也强。

我想起,即使在“文化大革命”的荒唐动荡岁月里,在学校也把为人民服务放在心中。我当时在学校担任排长,后来又担任连长。因为那时候全国人民学习解放军,地方也按照部队编制。排长就是现在的班长。我们排在班主任崔佩玉、赫松安老师的引导下没有像其他排那样,批判老师、批斗校领导。而是组织起来,每天轮流排班早早到学校打扫校园卫生,捡拾掉在地上的大字报,卖给废品公司。用这个钱给家庭困难的同学交学费。那时候,家长的工资低、孩子多,就是两元伍角钱也交不起。

有一个班主任,他给有困难同学办理免费手续,但是还收取同学学杂费,然后把8个学生的学费放进自己的钱包。那天我们发现这个老师晚上10点扛着梯子去学校礼堂,涂改学校公布的学生欠交学杂费名单,被我们排委会发现。我们排委会经过商量决定向军宣队、工宣队领导举报班主任这种贪污行为。

年级老师知道以后,以“月光下的神笔”为题目,用大字报的形式也揭发了这件事。最后学校撤销了这个老师班主任职务,调离了他一线的工作岗位,让他到学校防空洞去参加劳动。

这里有一个插曲,一天我们在东直门城门楼参加劳动时,发生了塌方事故,一个男同学把一个女同学成交叉形状压在了底下,因为我们初二的学生不懂得劳动操作过程,从下面掏空取城砖,导致塌方的一块城墙把他们压在了底下。班主任崔老师临时有事,回家给儿子喂奶不在现场。

情况特别危急,压在底下的同学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女同学口吐白沫,脸色苍白。在这关键时刻,同学们不知所措,吓坏了。

大家看着我,我也吓蒙啦。但是意识中告诉我,我是排长,老师不在,我要负起责任,此时知道救人要紧,我说:“大家快跳下去救人!”

这时,一个口吃的同学说:“别、别、别跳,毛……主……席教导我们说,下……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去、去争取胜利。你……你……你们要坚持……坚持啊。”这个学生在朗诵毛主席语录的同时,我们反应快的同学已经跳下去了。我们赶紧把这俩学生救起来,几个学生背着他们俩送往东直门医院抢救。

我派同学去崔佩玉老师家通知来医院处理此事,崔佩玉老师吓了一跳。要是出了人命就麻烦了。班主任对我说:“马瑞祥,在关键时刻你做得对,避免了一次重大事故。谢谢你啊!”

在总结会上,这个同学说我不突出政治,建议大家撤销我的排长职务。他说,是他用毛泽东思想武装大家,才救了同学、免除了灾祸。班主任崔佩玉老师不好表态,汇报给军宣队马巨山政委。马政委说:“在关键时刻马瑞祥能够组织同学舍身去救人,本身就是毛泽东思想武装的结果。马瑞祥这样做没有错。当然,那个同学在危急时刻能够用毛主席的语录引导大家也是有觉悟的表现。”

一年后军宣队马巨山政委通知我说:“马瑞祥,党组织研究决定你留校做老师,这是党对你的信任,主要是做共青团干部。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一名国家干部啦。回教室收拾书包,下午就开始上班啊。”我走进办公室的同时,学校财务室通知我领了工资。

我和马政委说:“当老师,我回家和我爸爸妈妈商量一下吧。”马政委说:“听党的还是听你父母的。快收拾书包去,党的决定就是你的志愿。”这句话奠定了我的职业生涯。

我走进教师队伍时,我的同学他们还在教室学数学上几何课。每天一下课,就到办公室门口看新鲜,叫喊着,“马老师、马老师……这时我才如梦初醒,我已经是老师啦,是一名国家干部啦。”

至今还记得军宣队马巨山政委和我谈的话:“1969年,毛主席有指示,还有团组织没有建立起来。北京市委决定,一个学校挑选一个学生留校做团干部。学校党支部研究决定,留你做共青团专职干部,你们是党的事业接班人,你们任重道远,不要辜负党的期望。”

那时候,不管怎么乱,空头政治也好、形而上学也罢,但是大家懂得,不能贪图别人的便宜,即便是班主任老师也不允许,参加集体劳动是一种愉悦的快乐,助人为乐是一种内心的幸福。

刚参加工作不久,因为吃面条问题在团支部生活会上开展“斗私批修”,在学校支左的解放军程炳全指导员就让我做检查,并严肃地批评我。一个国家干部,青年学生的带头人,占学校便宜,这是一种什么品质。

事情是这样的,一天在学校传达室看到我校于相师傅唉声叹气、一筹莫展。于相师傅是个老八路,是一个老党员,曾经参加过平津战役,给司令员当过警卫员。在学校爱岗敬业、爱憎分明,以帮助别人为快乐。

在那个特殊的年代里,于相师傅敢做敢当,敢于批评一些淘气的学生,自私的老师都怕他。我非常敬重他,因为我们俩都住校值班参加学校的保卫工作,所以接触比较多,有时也拉拉家常,聊聊天。

别看我只是一个刚刚初中还没有毕业就走上了教师岗位的小教师,于相师傅也很尊重我,很快我们就成了忘年交。

看到于相师傅心情不好,于是我走上前去,问于相师傅发生了什么事,这么唉声叹气。于相师傅说:“马老师真有一件难事,家里遇到一件发愁的事,儿子月底要结婚,想请村里的亲朋好友一起吃个面条,可我手里白面票不够用啊。”我说:“我手里有12斤,您先拿去用吧。”

于是,于相师傅把杂粮票换给了我,我把白面票换给了他。那时候,我的粮食定量是30斤,计划经济,大家都不富裕。

这样我手里只有杂粮票了。每天在学校只能吃玉米面窝窝头。那时候学生活动多,经常要带学生去学校外面参加劳动、组织参观访问。因为学生加入共青团要政审,也经常去外调。交通不方便,等回到学校已经是晚上8点多了。

总务处王华亭主任看到我太辛苦了,在他眼里,我还是一个孩子。他通知食堂杨春师傅说:“给小马这孩子下点面条,这孩子太辛苦啦。”

由于我手里没有白面票,只能交玉米面票,被有的老师发现了,向学校军宣队举报了我,说我公私不分,占公家便宜,是小生产小市民思想在作怪。

我在团支部生活会上要讲这件事情的理由。程指导员打断我说:“任何解释都是徒劳的。问题是你吃了面条啊,你可以不吃嘛?不要给发生问题找理由,要给发生问题找根源。”任何解释都是徒劳的,这句话让我记了一辈子。

这件事于相师傅到死都没有忘。后来于相师傅得了胃癌住院。我在医院陪伴他将近一个月,他吃不了东西,吃一口吐一口。我在旁边不断地给他擦洗。他给我断断续续地讲故事、唱歌。反复地唱“天大地大不如党的恩情大”。向我道歉,说:“马老师对不起啊,为我儿子结婚吃面条而让你犯了错误啊。”

看到他在那种情况下,还记得粮票这件事,让我不知说什么好。直到他在医院离开这个世界。我和章瑞安老师给他换上他平时舍不得穿的旧军装,送他走完了生命的最后一程。

回到学校,因为刚给死人穿过衣服,晚上害怕睡不着觉,老看到于相师傅的影子在办公室的窗户上闪现。惊恐、害怕,把头埋进被子里。

但是粮食……做检查……徒劳……不占公家便宜这件事在我生命的旅途中会永远不忘。

在改革开放的今天,生活提高了,不缺吃少喝啦,住房宽敞亮堂了,文化水平提高啦,物质生活条件有了很大的改善。

但是人和人之间内心的交流少了,孤独、寂寞、郁闷的多了,遇到事情考虑自己多了,精打细算为自己着想,精心设计为领导服务,嘴上振振有词为国家、为集体,实际上利益自己拿、工作给大家的多了。

我和朋友聊天时,一个朋友讲他们单位领导,双休日给自己做加班,一下子一天给自己做七天的加班还嫌少。其他同事加一天班50元钱,给不给还得看他脸色。他们领导加班一天200元钱,7天就是1400元钱。办公室主任居然偷着给自己涨一级工资,等大家知道已经是半年后啦。

可他们在台上天天口若悬河地讲,“要求大家要有奉献精神,有为才会有位。”

在粉碎“四人帮”以后国家第一次给职工涨工资。我们单位一些教师纷纷找书记、校长,我以为是他们要求领导给自己涨工资,走近一听不是那么回事,是他们向领导介绍其他同事的工作业绩,希望领导给这些人涨一级强烈建议学校不要给自己涨。

因为那次区里只给了40%涨工资的指标。从这次涨工资的经历中,我认识了穆连珍、徐克冬、王世琼、童乃胜等老师,懂得了什么叫觉悟,什么叫共产党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