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活色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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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拉丁美洲:皮肤像油一样发光

作为一个中国的男人,如果对拉丁美洲还有一点点感性认识的话,那是源于那里的丛林游击战、足球、可卡因以及遍地开花的美女。委内瑞拉、哥伦比亚、厄瓜多尔、危地马拉……你光听这些国家的名字,就能感觉到一种热情奔放,而我和她们的亲密接触大约有两种方式,一种是世界杯或南美杯,一种就是世界性的选美大赛,其中尤以环球小姐选美而著称,像委内瑞拉,几乎每年都要向世界贡献此种尤物,那都是太阳塑造出来的优良品种,让我想起草原上的野马,骨架庞大,气质高雅,目中无人。尤其是那皮肤,油光发亮,海浪泼过去,她们的身体就会挂满晶莹透明的水珠子,在太阳光下发出金子般的光芒。这些在炎热气候下成长起来的美女,一过了十岁就开始迅速成熟,她们有的虽然只吃粗粮,但与生俱来的对舞蹈对美的敏感,特别是那种魅惑男人的美,是不用任何人教的。搞文学的人可能会说,那是一块魔幻的土地,而我愿意说,拉丁美洲本身就是一座金矿,她埋藏在那里,只要有人去挖掘,只要探照灯打过去,你就能发现一大批一大批的美人。并不富庶的生活甚至是那种恶劣的生活环境,能让这些美人胚子通过各种选美而出人头地,昨天还是贫民的她,一夜之间让全世界睁大了睡眼惺松的眼睛,在这个眼球经济的时代,注意力就是金钱,而且女人通过这样一种活动,而并非通过什么教育而成名的做法(当然选美也要经过培训),似乎更合乎生命合乎自然规律,就像庄稼成熟了要等人去收割一样。

也许有的国人会认为他们不美,如果美仅仅是黛玉宝钗那样一种类型的,那对不起了,委内瑞拉的那些美女都只配在我们的夜总会里端端盘子跳跳大腿舞。我们以前只喜欢那种古典的含蓄的笑不露齿的美女,但是拉丁美洲美女的嘴巴大大的,鼻子高高的,当然更不用提胸脯和臀部了,你看她们在看台上跳的那种桑巴还是什么巴舞,脸上的笑就像开放的花,决不是职业舞蹈演员脸上的那种笑。所以我有时想,罗马里奥说的话——如果晚上我不去泡吧,那第二天在球场上就会找不到射门进球的感觉。我很理解罗球星的说法,也很理解“射门”对一个男人来说的意义,但这只是那块土地上的风气——而且也还遭人所诟。在我们的国土上,作为一名球员,你如果泡吧被外界所知道,队里不搞死你媒体也要搞死你,当然现在我们也每天进步一点点,也允许家属劳军了,而且球星的家属,个个也都是美女胚子,起码平均分在75分以上。

球星娶美女,差不多成了公式;球星多“花心”,差不多也是定律了。从贝利开始,到人们熟悉的古利特、约克、贝克汉姆等,都是能产生新闻并也产生了新闻的“英雄美人”档。约克的前女友乔丹以波霸著称,所以曾有媒体称她胸前是装上了两个足球,此妞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竞选起议员来了,她的竞选口号就是“免费隆胸”——这就是“从我做起”的经典版本。法国队的板凳队员卡伦布有一位做内衣秀的妻子,在球场上风华绝伦,其他像意甲球员皮耶罗、小因扎吉、科斯塔库塔的夫人也都是职业模特,用句老话说,也叫巾帼不让须眉的。看世界杯及其他体育赛事的另一乐趣,就在于能看到这些平常不太露面的绝代天娇。现在球场上多的是此种宝贝,西风东渐,连杭州甲B赛场上也有了这样的宝贝,这是多么养眼的事情啊,总比什么剪彩仪式上拿剪刀的小姐要健康得多。而且美女配球星,多少也是一种好的归宿,总比嫁给艺术家和政治家要来得健康得多。

对美洲特别是拉丁美洲的美女,如果说还需要什么更感性更深入的认识的话,我劝大家可以去找一些影碟看,像反映智利诗人聂鲁达的《邮差》,那里面的美人虽然不能说是国色天香,但与诗与大海与男人喷勃的激情还是很相称的,虽然演员的美与那种来自民间的美还是有点距离,但你可以相信,演员也来自民间。如果对拉美的美女一定要作土壤学方面的研究,我想可以去看看魔幻爆炸文学,去看百年孤独看胡利姨妈看酒吧长淡看一件事先张扬的谋杀案。

与拉美的热情奔放相比,俄罗斯的美人个个都显得冰清玉洁高不可攀,这似乎跟西伯利亚的寒流有关,在南为橘在北为枳,土地气候等因素是决定美女生长成熟的要素之一,自然也跟深厚的文化积淀相关。那些前苏联的加盟共和国,现在虽然各自为政,但美女还是像俄罗斯大草原上的野花星罗棋布花开不败。我印象中的美女公众人物应该是乌克兰的体操选手霍尔金娜,有一次在她动作失利之时,某报纸曾形容她为忧郁的天鹅,然而我更愿意称她为优雅的天鹅,不是吗,她的线条她的眼神她的那种高贵的气质,不仅仅是运动员所缺乏的,也是一个民族所缺乏的。不以胜喜不以败悲,这是美人霍尔金娜带给我的一点点人生启迪,不像我们有些人那些狭隘。当然现在霍小姐也上了《花花公子》的版面(只是大家不要把这杂志想得太“花”)。现在的体操运动员个子越来越小做毯上运动就像跳蚤似的毫无美感,究其原因无非是片面地追求成绩,女孩子个子矮重心低,空中翻跃时落地就稳了——仅仅是为了稳,美就没有了,这是多么悲哀的事情啊。其实你就是今天来看当年的体操女皇科马内奇,也还是风采依然。这位罗马尼亚女子,生活在那样一个动荡的年代里,生活在一个制度像空中转体的动作似的国家里,但是她的美,几乎获得了全世界的共认。

俄罗斯民间的美人,很多时候我是在纸上认识的。我手头有一本《普希金书画卷》,这位诗人生前画过不少少女少妇的速写,大多是束腰耸胸一类的,神态庄重,个个都像贞女——估计有一半是在诗人面前装的。在屠格涅夫契诃夫等人的作品中,俄罗斯少女也有另一种美,活泼清纯。而在影视作品的裸镜中,无论是早年的《这里的黎明静悄悄》还是最近冯小宁的《紫日》,俄罗斯女人的身体应该是很有点份量的,这从她们的女排女篮运动员中也可见识到。我在远东的海参崴有幸见识过,一类是穿衣服的一类是不穿衣服的。穿衣服的满街都是。印象深的是遇见是一群少女,在一个老师的带领下经过车站广场,我被她们那种像是雕刻出来的美所吸引,恳求她们让我能和她们合个影,谁知她们不仅很大方地让我搂肩搭背,拍完照还排起半弧形的队伍,大方地唱起了歌,一群少女的合唱,在白天。我不能说其中哪一个惊若天仙,但是整体的一群,十四五、十五六岁的样子,应该是像洛莉塔这样的年纪。我后来想这大概哪个学校的合唱队在此夏令营的,特别是她们在唱歌时的那种专注那种纯洁的样子,让我感动。我没有让她们唱歌,我也不懂俄语,但那样一种歌声,似乎很容易就把你带到了莫斯科郊外的晚上。而所谓的不穿衣服的美人,那是我在海滩上见到的或三点式或一点也全无的美人,在下午非常毒的太阳的照射下,她们的皮肤依然是那么白晰,而且修长。看了这样的美女,我觉得出现一个霍尔金娜就并不奇怪了。沙滩上的美女尽管有的一丝不挂,但在人们眼里仍是落落大方并无一丝惊惶之感,而且你看着她们,并无肉欲之冲动,这跟看三级片不一样。当然了,沙滩上也有光着腚子晒太阳的老人,所以穿和不穿,但他们来说不是一个问题。

俄罗斯美女,我最欣赏她们那种古典的气息,像是经过普希金、列夫托尔斯泰作品熏陶似的,街上和商店里那种普遍的优雅的眼神和修长的身材,是她们区别于其他国家美女的最显著特征,而像1997年重拍的《安娜·卡列尼娜》(又译《恋比爱更冷》),女主角由法国影星苏菲·玛索扮演,我觉得放荡有余忧怨不足,虽然我也很喜欢苏菲·玛索,但我觉得她不是我心目中的安娜,在今年的上海国际电影节上,我们又欣赏了她出演的《卢浮魅影》,她是那种既有演技又有容貌又能为艺术“献身”的演员,有点像我们国产出口的陈冲。当下俄罗斯美女新一代的偶像就是网球明星库尔尼科娃,比起瑞士的辛吉斯,她更青春也更傻气。这也是这两年来网球比赛收视率越来越高的原因之一,你看女网选手的穿着及身材,那是一种多么健康的性感啊,怪不得国际上有人建议说,乒乓球女选手的球衣球衫不改是不行了,因为离潮流越来越远了。什么是潮流,潮流就是搏出位就是春光乍泄。可惜陈静等一代国手生不逢时啊。俄罗斯美女在艺术体操在冰上运动花样游泳方面,几乎有着近乎完美的表现。说起冰上运动,华裔的关珊寅一直是我们的偶像,就是像陈露这样,单方面看一般般的女孩,一到了冰上就立即增色一百培,而这样的选手在我们的冰上运动训练中心,还有一大批。运动型美人的秘诀之一,就是在于运动二字。你看像刘璇像伏明霞在体育之外的成功,肯定将会为今后的选材提供另一种说法。既然模特在走下T台之后可向演艺圈发展,运动员为什么不行呢,何况运动本身也会产生另一种美感,像李玟的广告歌曲,容妖媚与于康之中,没有办法,你不能说她不健康呀。运动的美经过商业包装是这个时代的特征之一,这上时代有可能使美成为一种产业。

回到俄罗斯美人的问题上来,有两点我也一直搞不明白,为什么她们对世界性的选美大赛好像并不热衷,似乎只有出身低层的女孩子才会对此种名利场感兴趣;但另一面,俄罗斯美女现在又是飞入寻常百姓家了,尤其是在东三省的夜总会里,总能看到她们的表演,这就使得她们的高贵在今天的市场经济下有些跌价。第二个问题是,人到中年后的俄罗斯女人为什么都普遍性地那么肥胖了?是不是啤酒和黑面包吃得太多了,到最后都发酵出来了,有人说这个世道是穷人发胖,富人营养适当天天健身而苗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