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想一个办法,让他真正的归属于他。首先,他要确立的是他在他眼里的威信。
青岚没有多说一句话,极快的收枪,一个转身已经消失不见。
宁城只觉得冷汗从额头冒了出来,他已经不敢再轻易的说出一句话,这个陌生男人眼里闪过的煞气,虽不明显,可宁城却觉得周身发寒。
慕白不想在浪费时间在这里,还有一大堆的事情等着他去做,家里还有洛儿等着他回去,他没有必要浪费这么多的时间在这个男人的身上。
他冷声道,眼里已经显出了不耐,“让开。”
宁城此次一句话也没有说,让开了路,看着陌生的男人消失在的的面前。他将手指捏到嘎吱想,今日的屈辱有着一日他一定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他现在不清楚这个男人的真实来历,不敢贸然评判一些事情,留的青山在,他绝不会轻易放手,绝不。
他是谁?宁城现在最想知道的无非就是这个陌生男人的真实身份。
慕白回到海边的别墅,藜洛和木石萧雅正坐在沙滩边上的藤椅上说笑着什么,他从侧面看过去,她竟是那样的美,他仿佛听见心脏欢快跳动的声音。
他的眉头微皱,这么冷的天她那么虚弱的身子怎么能坐在外面,那些人都是干什么吃的。
佣人走过来,恭敬的说,“少爷,晚餐准备好了,您和少奶奶什么时候就餐。”
慕白没有说话,摆摆手,佣人识趣的退了下去。
他轻轻的走了过去,木石萧雅看见了他,他做一个嘘声的动作,木石萧雅原也是激灵的姑娘,立时收回了本欲喊出的声音,继续和藜洛说笑。
慕白一直走到藜洛的身后,用手在背后轻轻的捂住了她的眼睛,也没有说话。
藜洛先是一惊,继而脸上泛出了红晕,是慕,他的手上有她已经熟悉的温度和有些粗的厚茧。
她轻轻的笑了声,伸出手附在他的手上,“慕,回来了。”
慕白放下手,绕到前面,坐在她两的对面,点点头,“你们可是饿了,进去吃饭吧,坐在这里冻感冒了可不好。”
木石萧雅笑的一脸贼兮兮的样子,她来这里日子也不算多,可她原本就是聪明的姑娘,已经大体上习惯了这里高档的生活方式。这里的生活方式比起她前十几年的生活简直没法比,她从来没有想过她这一辈还有机会见识到那么多有趣好玩的东西。
木石萧雅故意靠在藜洛的身边,挽着她的胳膊,笑嘻嘻的说,“慕大哥,是担心藜姐姐感冒吧,那里会担心我这个小丫头啊。”
藜洛的脸一红,虽然他们是夫妻,可她还是会时常的脸红,这个男人真的是太优秀,她恍惚的有时候甚至会觉得她是在一个梦里,等梦醒的时候,或许这一切都会化成泡影。
藜洛含笑,嗔怪的看了一眼慕白,揉了揉木石萧雅粗黑的辫子,“怎么会,你慕大哥当然会关心你,我们萧雅妹妹这么可爱的姑娘,谁见了都会疼爱的。”
木石萧雅故意的看一眼慕白,拉长了声线,“真的吗?慕哥哥。”
慕白点点头,微笑着看着她两。
慕白只当没看见藜洛嗔怪的眼神,吵吵闹闹,斗斗嘴,说说小情话,一起吃饭,这种感觉很真实,是家的感觉,是他追寻了一辈子的东西。
藜洛站起身,拉了拉身上的裘衣,“进去吧,起风了,看这天气一会说不定会下雪,等晚些了我们可以赏雪。”
木石萧雅符合,“是啊,进去吧,我饿了,嘻嘻。要是真的下雪才好,我最喜欢下雪了。”
藜洛抬起头望望天,雪,她的脑子里好像有一些模糊的片段一闪而过,头一阵针扎的疼,她皱眉,极快的转身,不叫慕看见她痛苦的样子。
木石萧雅快一步上来,挽起了藜洛的胳膊,“藜姐姐,明天还带我出去玩吧。”
藜洛想也没想就答应,“好啊。”
那种感觉已经没有,很多次都是一闪而逝的疼痛伴随一些模糊的片段,可惜她怎么也看不清那些片段里的人影。
饭桌上,慕白第一次的陷入了沉默,他的心里有愧,他没有找到她的母亲,他不知道要怎样和她说这件事。
藜洛想起慕说过的她有一个母亲的事,放下手里的汤匙,不知道慕找到她的母亲没有,她有一种错觉或许找到了母亲,她兴许能记起一些往事。
“慕,母亲找到了吗?”
果然,最怕的还是来了,慕白心里犯着苦味。他几乎派出了所有的精英力量去寻找她的母亲,可却一点消息没有,就像是在这个世界莫名的消失。
慕白明白,这件事绝对不简单。
“洛儿,妈妈她,她回了老家,要过些日子才能回来。”慕白想想终是没有说出事实的真相,他此生第一次说了谎。
“嗯,吃饭吧,等妈妈回来了你在带我去找她。”藜洛点点头,她没有看出慕白的异样,轻轻的笑笑,低头继续吃饭。
“好。”慕白应一声,迅速的低头往嘴里扒了几口白米饭。
两个女孩子吃的都很开心,外面果然飘起了雪花,她们都想快些吃饭,好出去看雪景。慕白却食不知味,藜洛对他的信任让他更觉心里难安。还有通过这件事,慕白更明确的意识到他必须加快他拓展势力的速度,唯有站得高,他才能掌握一切,给她女王的生活。
是的,女王的生活,她是他的女王,是他的公主。
饭后,慕白也没有在出去,林晨给他打了几通电话,他都没有接,最后索性关了机。
雪花晶莹剔透,两个女孩子极高兴的在沙滩上欢笑着互相追逐,伸出双手去接从天而降的雪花。
慕白看着两个年轻的女孩子,嘴角淡起一抹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浅笑,天真冷,可他却不想佛了她的兴致,只要她高兴怎么都行。不过她的身子还没有彻底调理好,可不能在出什么事,他的眉头又皱了起来,转身进屋从屋子里取出一件长绒的披风,走到藜洛的身边,柔声说,“洛儿,穿上这件披风,你的身子还没好彻底,天很冷,可不敢再让我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