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素更奇了,刚要问他,就见霍思雅面带喜悦地进了门,后头的于歌似乎也心情不错。
“思雅,你和于歌,你们刚才不是很生气么,怎么一回来却?”
难道思雅和于歌联手整了唐徵弦出气么?唐素小小的暗黑了一下。
霍思雅面上浮上一丝尴尬,于歌更是有些窘地后退了一步。他们俩之前误会唐素的淡定是对自己生命的漠视,还不大不小地发了火,又躲在外头偷听,此时被唐素无意说破,便不约而同地有些愧。
见他俩这番模样,唐素眼珠子一转,也不说破,随口问道:
“你们刚才在外头说什么?”
“我们在说你的毒。”
“有办法了是吗?”唐素从他们俩的表情上便能猜出,脸上也有了笑意。
“是的。”
霍思雅把于歌提出的两种方法都说了,强调了第一种方法几乎是行不通的,而第二种方法,他认为傅红殇可以。
傅红殇确实被他那个老顽童师父逼着练过潋滟功夫,立即挺身而出,恨不能现在就拉着唐素上床去。
正当众人以为没有问题的时候,唐素突然板着脸,冷言道:
“我不同意!”
谁也没有料到唐素居然会拒绝,可是身为当事人的唐素确确实实板着脸说出了这四个字。
“小素?”
霍思雅眉皱起,刚要说些什么,唐素便连连摆手。
“思雅,我好累,这事明天再说,反正,我不会同意这个法子的。”
“为什么?”
于歌代表在场的每个男人,把疑惑问出口。
唐素本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不过看看每个人脸上那副不得到答案誓不罢休的神情,还是开口说道:
“这样做太卑鄙。”
傅红殇忽然拉住唐素的手,在众目睽睽之下半跪下来,坚定地看着唐素。
“红殇!”
唐素赶紧拉他起来,没好气地说:
“我明白你的意思,也知道你是心甘情愿要帮我解毒,正因为如此,我才更加不能这么做!”
因为身体虚弱,连带着力气也小了许多,唐素拉傅红殇拉得很吃力,最后,还是傅红殇不忍见唐素的费劲,乖乖自己站了起来,唐素为自己目前的废柴苦笑了一下,却斩钉截铁地拒绝着用童男之身解毒的提议,说道:
“人之为人,是因为人有良心有道德。若要我用别人毁坏的清白来减轻自己的痛苦,要我利用爱人的无私奉献来自私地解救自己,要我用人家的珍贵解开自己中的毒,我和禽兽有何异?”
眼神从傅红殇、霍思雅、花醉等人脸上略过,眼见他们还是一副不赞同的神色,唐素只能再说道:
“花醉和洛雨以后还是要嫁人的,怎么能因为我而耽误终身?至于红殇,我从心底尊重你,我想待所有事情平息后,待我们可以一起逍遥山水间以后,再与你、与你洞房,所以我不愿意如此随便地占有你,即使你同意,我也不会同意!”
花醉和李洛雨因为唐素那句“嫁人……”一语而怔忪,傅红殇则是半感动半焦急地看着唐素,思雅、唐徵弦沉默着,于歌却把唐素的话细细思量了一遍又一遍。
“好了,车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反正我暂时死不掉啦。红殇你可以再帮我训练一只很出色的暗卫,到时候我们偷偷潜回都城皇宫,好好教训教训司空锦那个混蛋,然后再把丫的放个血,吼吼,最好把丫的打昏带回来,没日没夜地用小鞭子抽丫!再个丫找十个八个美男,天天给姐演示现场版小攻与小受那些风花雪夜的事情!还要把丫制造出来的那些乱七八糟功效的药一颗一颗地喂给丫吃,叫丫尝尝什么叫做自作自受!最好让丫那什么火热烈地焚了那小身板,不顾一切地大喊着‘我要’‘我要’,然后姐就一鞭子两鞭子三鞭子抽上去,丫还觉着爽好好感激我……”
唐素越说越兴奋,仿佛真的把司空锦给揪了来好生地招待着,无边的YY也算是缓了缓心口的恶气。
其他几人被她的说的神经紧绷,毕竟唐素话中某些内容着实地少儿不宜,叫这群相对而言比较CJ未入腐海的少男叫青年们有些面红耳赤。
“咳咳,”自觉接受能力相对而言比较强悍,见识相对而言比较宽广,神经相对而言比较粗犷的于歌也忍不住打断身陷XXOO和M以及一系列十八禁题材的唐素,连忙说道,“此事还要从长再议,而今天色已经不早了,不如先休息吧。”
唐素见六个男人要不眼含羞涩要不面带菜色,从善如流地停止她荼毒人家耳朵的邪恶做法,老实地闭上嘴。
因为院子比较小,只有东西两间厢房,所以六个男人加上唐素基本上是按照这个规律划分的:
一、唐素跟她的男人住在东厢房。
二、暂时没有成为唐素的男人而很有希望成为唐素男人的男人都作为储备住在了西厢房。
这样分下来,东厢房明显比西厢房要宽敞,只有霍思雅和傅红殇住在东厢房,而傅红殇一向是睡横梁不睡床的主儿,于是,唐素很好运气地跟霍思雅占了一张床。
而西厢房就明显惨的多了,除了于歌凭借神医身份争到一个床位、唐徵弦凭借彪悍其实霸占了一个床位外,可怜的乖乖牌李洛雨和被唐徵弦的拳头逼退的花醉只能委屈地打了地铺。
分好了屋子,唐素很无良地无视了花醉幽怨的眼神,眼珠子乱转,抓着霍思雅要开溜,却在不经意间瞄到了李洛雨手上一直端着的一碗蛋炒饭。
貌似,她刚刚为了支开他,假装喊饿了,洛雨二话没多问立刻给她去做饭了,这一天谁也没有去买过菜,都是吃的干粮,也不知洛雨他费了多少功夫才找出这米这鸡蛋的,可她却压根给忘了。
想到这,唐素心里的愧疚蹭蹭地往上涨,跟霍思雅咬耳朵:
“思雅,让洛雨跟着我们去睡好不好,他还小呢,睡地上再冻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