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沉璧的笑有点扭曲,丢了个白眼给傅红殇。
傅红殇又是一声冷哼。
昨晚,陪着唐素过夜的,正是傅红殇。
谢沉璧划坏帐篷的时候,他跟唐素刚好正在兴头上。
那“刺啦刺啦……”帐篷碎裂的声音,让唐素毫不犹豫地从他身上下了去,而他挺的老高的龙根,就这么晾在了空气里。
要不是唐素眼疾手快地拦住了他,他早就一剑了结了谢沉璧。
当然,想了结谢沉璧的并不止傅红殇一人。
帐篷里,除了唐素,还有坐在毯子上喝茶的霍思雅,以及坐在霍思雅旁边一脸冷凝的霍西夜。
门口,最近被唐素哄的胆子大了很多的李洛雨时不时走来走去,不远处能听见唐徵弦和于歌、陶然的说话声,说的尽是一些处罚人的刑罚。
可见,近日谢沉璧仗着自己的“天真无邪……”屡屡打断几个男人的“性福……”一事,成了所有已经爬上和正在想法子爬上唐素床的男人们的心头刺了。
作为当事人的唐素,鸭梨山大啊。
“沉璧啊,”唐素语重心长,“你老割破我的帐篷,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你跟我说说吧。”
闻言,谢沉璧眼珠子不转了,特认真地告诉唐素:
“我什么意思,你懂得。”
唐素摇头:
“我不懂。”
谢沉璧不悦,其他男人也向唐素露出不满的表情。
“你这是懂了装不懂。”谢沉璧哼哼唧唧地说道。
而霍思雅不紧不慢地接上了一句:
“小素,这个,你可以懂。”
谢沉璧惊喜地看着霍思雅,小兽一样扑过去。
“思雅公子,你就是我的知音啊!”
霍西夜毫不客气帮霍思雅挡开了谢沉璧,沉着声音说道:
“你打扰大哥跟唐素的时候,怎么没觉得大哥是你知音。”
谢沉璧看看黑面神一样的霍西夜,那句“要你管……”就生生咽下了喉咙。
霍西夜是唯一一个在谢沉璧和唐素亲热的时候,大刺刺走进帐篷把唐素拎走的男人,而事后,唐素不但没责怪霍西夜的大胆,反而常常看着霍西夜偷笑,从那以后,谢沉璧就知道,霍思雅是唐素最爱的,而霍西夜,是唐素最宠的。
那他谢沉璧呢,想到这里,谢沉璧心里一失落,猛地跳起来转身抱住唐素,无尾熊一样在她身上蹭着。
“唐素,你懂得,你懂得,我只是想要你多在意在意我而已。”
唐素想把谢沉璧拉开的手就这么僵在了半空。
用无理取闹的方式吸引注意,用讨人嫌的方法留多一刻的关注,因为在乎,不知所措毫无办法的我,如此卑微。
众男人也跟着沉默。
谁没想过爱是唯一,谁没想过爱是独占,谁没想过一生一世一双人。
只是,遇上了生命中自己那个最舍不得,也是别人的最舍不得。
唐素缓缓、缓缓抬起头,本想四十五度忧伤望天,受空间限制,却只能望到帐篷顶。
“其实,”唐素慢慢开口,“我觉得柏拉图也不错。”
众位男人神经一绷,难道,唐素又喜欢上了个叫柏拉图的男人吗?
挂在唐素脖子上的谢沉璧不由得咕哝道:
“我比柏拉图更好。”
唐素愣了下,才明白过来,笑道:
“我说的柏拉图是指一种生活方式。”
“什么方式?”受到唐素的启发,霍思雅想起唐素原来生活的世界似乎有一种男女关系被称之为柏拉图,但却依稀记得那并不是种太愉快的方式。
“我决定了!”
唐素握拳。
“从今往后,我们只需要有爱,不需要有那种夫妻生活,来吧,让我们保持纯洁的男女关系吧!”
这话一出,霍思雅皱眉,霍西夜冷下脸,谢沉璧苦着一张脸,傅红殇嘴角紧绷,李洛雨垮下小脸,唐徵弦一脸思索,于歌支着下颚,陶然开始算能省多少养孩子的钱。
唐素很兴奋,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是个无私而大度的女人,愿意为了真爱、为了和谐的家庭氛围、为了良好的群众关系放弃人生中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是一种值得称赞的无私情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