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风钻入马车,看尹晚晚休闲的样子,他温柔一笑,向车外道着:“全速出发……”径自坐在软塌边缘。
慕容七七很是好奇,怎么找一圈也没找到?于是道:“大哥,尹晚晚她人呢?”
慕容风温柔的看向躺在那的男子,慕容七七似是明白,她大哥这样的眼神就已经道明,躺在软塌上的男子是尹晚晚?慕容七七恍然大悟似是明白,他大哥的医术不但了得,易容术也是一流的。
只见她慵懒的样子透出一脸的淡然,一身男子装扮的尹晚晚,透出一股莫名的高贵气质,在她缓缓睁开双眸,也似打量自己时,慕容七七被尹晚晚的璀璨双眸看呆,她的眼睛好美,黝黑的眼珠似高山流水般好看,不由轻轻说出“好美……”二字。
“你就是尹晚晚?”慕容七七似要她亲口证实般的问道。
尹晚晚一直注视着慕容七七,心里也赞赏,好一个火辣美人,淡道:“正是……”声音不重,却异常好听,难怪传闻,她唱歌好听到不得了,当亲耳听到她说话声音后,慕容七七相信了……
虽然尹晚晚此刻是男子装扮,可难掩她的风华,只是嘴上的胡子似乎碍眼了些,让慕容七七有种想扯下来的冲动。下一刻似是被慕容风察觉般用眼神示意着‘不可’,使得慕容七七压下这种冲动道:“晚儿姐姐,七七可以这样叫你吗?”
这句话让尹晚晚想起了柳胭脂,她当初也是这么说的,胭脂她此刻正披上大红嫁衣了吧?
尹晚晚淡笑道:“当然可以……”
慕容七七闻言,小脸笑得如开放的玫瑰花,难掩激动的说着:“哇,我有姐姐了,哥,你听到没?我有姐姐了。”
慕容风闻言,掩下心神,她可是希望慕容七七叫尹晚晚‘嫂子’的……看来他得为小妹洗洗脑了,他觉得还是嫂子好听……
一路上多了慕容七七这个人物后,尹晚晚甚觉枯燥无味的路程,似乎多了些乐趣。
慕容七七每天粘着尹晚晚,晚上与尹晚晚同睡车里软塌,白日粘着尹晚晚讲故事。打扰到了慕容风与尹晚晚亲热,他最近可是每日都抱着尹晚晚入睡的,到今日为止连着两夜,他的晚儿都被她妹妹慕容七七霸占……
而如今,圆月高挂,他现在骑在马背上疾驰,哎!可怜啊!他想念抱着她的味道了……
“慕容风……”很小声的声音。
慕容风闻言见尹晚晚探出身来,与赶马车的小李并排而坐,慕容风放慢速度,与尹晚晚并排而行……
柔道:“夜很深了,怎么还不入睡?再过几个时辰,我们便可到达乌孙了。”
“晚儿想大哥了,只要想着就快到达目的地,便难以入睡。”
“傻瓜,傲人不会有事的,夜深露重,小心着凉。”
“不怕,我不是还有你这么个医术高明的医生在么?”
慕容风看向尹晚晚,她的眸子里散发出璀璨光亮,犹如天上星辰,让他内心荡漾如涟漪,他伸出白皙修长的手,在尹晚晚身前道:“过来……”
尹晚晚看向他伸来的手,将小手递过去,搭在他的手掌里,站立马车之上,他的手心里传来的温度很是让她安全感,她的手掌被他紧紧握住,她随即咯咯笑道:“我来咯!”说完跳身。
慕容风轻轻一拉,稳稳的将她抱进怀里,与他共乘一骑,深深的嗅了一下,这是让他舒心的如兰芳香,等下可要好好亲亲这个小女人,于是对着尹晚晚呼气吐道:“我想你了……”于是一夹马腹,架,架架声的向前全速而行,马儿似乎也懂得主人的意思,迈着马蹄、蹄嗒蹄嗒声的奔跑如飞……
很快便超过前面几人……
几人看见他们二人往前而去,各自对视一笑……
问天道:“你们猜,他们会做什么?”
景天道:“还用猜?”这样还不明白?
比较憨厚老实的灭天道:“做什么?”
景天白了眼灭天道:“肯定去亲亲我我了呗。”
灭天又道:“为何?”
因为“……”景天似乎也说不出口,他也不好直白的说,因为憋久了呗……咳咳。
众人都知道他们二人的关系,每天都腻腻呼呼在一起的小情人,接连两个晚上都没睡在一起,嘿嘿,所以那个,那个……
残血闻言,嘴角抽了抽,这群人的脑子怎么滴就这么多坏水,于是道:“你们怎么就知道他们是要去做那些个啥呢?没一个脑子里装清泉水的。”
众人齐齐道:“切……”
景天白了眼残血道:“嗯,你脑子装的好水,我们装的坏水,我们都没说那个啥,你就说那个啥了,你的好水变成啥水了呢?”
残血微怒道:“哼,没一个好人……”
“怎么地嘛!新来的想找架打啊!”第一个不爽的人便是灭天,想到前几日前,被残血打退,心里就不爽了……
“打?你不是我对手。”残血高傲道。
“格老子的,我现在就把你灭了。”
景天、问天和风情闻言,都纷纷骑马过来劝架……
“让开……老子要灭了他……”灭天人虽老实,可牛脾气来了,任谁也拦不住,认识他这么久还是摸到点脾性的……
晓玉见得他们如此,摇头道:“你们呐,人都还没到战场,就玩起了窝里反,也不怕让人看了笑话去。”说完,架声的往前而去……
听得晓玉的话,几人停下动作,很有默契的跟随不见主人的马尾而去……
远处,如驼峰耸立的山色,如翠如浇如画,一颗松树孤立的横长在崖壁中,青翠的枝叶茂盛的开着,一男子,着一身蓝色衣裳,在月的照耀下,仿若点珠光,蓝得发亮,他的裙摆长至搁地,墨发在风的吹拂下,轻舞飞扬,脚下芳草碧连天随着风吹而摆动,这样的画面,美不胜收,似是误闯入仙界处,仙人在吹奏着仙曲。
若细看,看不清仙人的长相,在仙人偶尔轻轻摇晃头时,可看见一银色面具,只露出鼻以下的肌肤,高耸的蓝色衣领衬托的他肌肤白莹如玉,唇下正横笛吹奏一首乐曲,听上去隐隐带着寂寞的凄凉,他吹了一遍又一遍,似在吹奏着相思引,他高傲而独立的站在断臂崖边,任这相思曲穿越整座大山,笛声在雾似烟霏的山中余音袅袅,就连一条如银龙的瀑布声,都被笛声压下,他越吹,笛身便越红,越散发出魔意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