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没死,为什么这三年来都不送点消息回家里!”她可不是这么狠心的人!
舞衣叹了一口气:“这事一言难尽,以后有时间我再细细跟你说!还有……大哥,我还活着的消息你只让家里人知道就好了……”
秦辰天迅速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万岁爷他……”
舞衣摇了摇头:“你看我现在这样子。”她站起身,当着秦辰天的面,来回走了几步!微跛的身形让秦辰天瞳孔一缩:“我不只毁容了,连脚也跛了!”完好的她,都无法适应宫里的那种生活,更别说此刻这样子的她了……
秦辰天将她搂入怀里:“活着就好,活着就好!你要哥怎么做,哥都答应你!”只要她还活着就好!
舞衣抑下心口上那股莫名的情绪,倚着他:“哥……谢谢你!”
“说什么傻话!”秦辰天拍了拍她的脑袋瓜子。
“对了!哥……我还有一事想与你说!”舞衣离开了他的怀抱,脸上一片严肃:“这也是我这次能在此与你见面的最重要的事了!我希望哥不要与西塔部落合作攻打木诺部落!”
“什么?”
“我能活至今日,全亏得木诺部落里的人相救,不然我早就……”
听她如此一说,秦辰天也陷入了沉思!此次攻打木诺部落之事,是永旭帝亲手下旨的!眼看大军就要长发了这时候却接得了这样的一个消息,确实让他这个主帅很是难办。而且还得瞒住永旭帝舞衣还存活着的消息……
“哥!你放心吧!如果你把我接下来的话告诉万岁爷,他一定会同意不与西塔合作的。因为肖云宇就躲在西塔部落里!”
秦辰天一双虎目因为舞衣口中的那个名字儿猛睁了下:“肖!云!宇!”
舞衣将自己在西塔部落的所见所闻都告诉了秦辰天!
“好个狼心贼子!”秦辰天怒掌直落桌面,发出了一声大响。
“所以一定不能跟西塔合作!因为以肖云宇那阴毒的个性,绝对不可能只是单独地想合作而已!”
“恩!”秦辰天点了点头:“这事我会跟万岁爷说的!”
听他这么说,舞衣松了一口气。暗自庆幸这次随兵而来的领袖是秦辰天,事情才会进行得这么顺利:“那我就先走了!”事情已经讲完了,她也该离去。舞衣拿起面纱重新把脸遮住!
“你又要回去?”秦辰天拉住他。在他想来,既然舞衣已经来见他了,就该留下来,让他能更好地照顾她,待事情结束后再跟他一起回家去,而不是又回到那片大草原去!天耀国才是她所该在的地方。
舞衣点了点头:“我还有些事需要回草原!”她的儿子还留在那边呢,不可能不回去:“放心吧,等这件事完成后我就会回去!”
“还能有什么事比跟家人重聚更重要!”秦辰天还是不能接受她好不容易回来又要离去:“你若有什么事的话,等跟西塔部落的事解决后我再陪你走一趟就行!”他以为她是担心木诺部落,而且心系木诺部落对她的救命之恩:“我也该走一趟木诺部落,感谢他们这些年来对你的照顾!”
“我……”
“辰天!听说你受伤了!”舞衣还想说话,房间门被从外推开,传来的是让舞衣心惊肉跳的男声。
永旭帝急促的步伐在看到房中的两人后突然停下!
是她!
永旭帝认出了那个带着面纱的身影!
她怎么会在这里?
他的视线落到了他们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上!
舞衣被他这么一看,闪电般地迅速抽回自己的手:“我先走了!”她看都不敢看永旭帝一眼,迅速地离开了房间!
被留在房间里的两个男人一起沉默无语!
楚天昊,别去管那么多!那女人的事和你无关,和你无关……
“她是谁?”话一出,永旭帝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但说出去的话也收不回来了!况且,他是真的很想知道……秦辰天怎么会认识她!
秦辰天心里咯噔一跳,眼睛悄悄地看了眼永旭帝脸上的神色:“一个走错房间的女人!不用在意!”他笑着说道。
是吗?走错房间的女人用得着那般拉拉扯扯?
永旭帝看他不想深谈的样子,也没再继续在那个问题上纠缠下去:“听说你受伤了?怎么一回事?”
“小伤!”秦辰天拉开衣服指着肩膀上的伤口:“被放了记暗箭!”那时候他正策马在边界处巡查,没料到会有人躲在草丛中放暗箭,躲闪不及吃了一记!
“知道是什么人做的吗?”挑在这种时候滋事,对方的目的是什么?
“抓回了一个人!”秦辰天说道:“交给下边的人去审问了……”正说着,外边又走进了一人,正是秦辰天的副将!
“头儿!你的伤没事吧!”副将一进门就先问秦辰天的伤情!
“没事!”秦辰天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担心:“审问有结果了!”这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是他对自己这群兄弟的信任,若是没有结果的话,副将是不会就这么空手来找他的!
“恩!”副将见他真没大碍也松了一口气:“是木诺部落的人!”他把审问的结果告诉了房间里的两人:“我们将与西塔部落联合一起攻打他们部落的事传到了他们部落里,让他们很不安,所以才来此一招,想让我方在未战之前就折将,浇灭我们的士气!”副将扯出了一抹嘲讽的笑:“只是他们不了解我们这群弟兄!”他们可是在秦辰天麾下的兵,对方的这种阴损的招数只会激发他们的怒火,让他们的战意更盛。现在整片营地里的弟兄们都为对方伤了秦辰天之事而怒火燃烧,时刻准备着向木诺部落发动攻击:“头儿,我们都准备好了,就等你发话了!”
秦辰天听完副将的话后,就陷入了沉思!若没有见到舞衣从她口中听得那一些的话,他也许真会发兵攻下木诺部落,因为此行的目的本就是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