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你到底帮不帮我!”紫蝶美丽的脸庞已经变得扭曲,看得追魂惊心。
“我爱了他十年!整整十年!我从小就追随他!哪里比不上那个贱女人!我要杀了她!我一定要杀了她!”
“可是少门主爱的是她!你就算杀了她少门主也不会喜欢你的!”追魂还在尽力的劝着面前这个已经被嫉妒占据满了心灵的女人!
“不!要是没有她!少门主一定会爱上我的!一定会!”紫蝶愤怒的嘶吼着,痛苦的抱着脑袋,身子慢慢的滑下,“你知道吗……少门主的绝情蛊是我下的……我回不去了……我回不去了……”
“什么!”追魂眼睛瞳孔簌的放大,不敢相信爱少门主犹如爱她自身的紫蝶会做出这种事,“你疯了!”
“是……我是疯了……”紫蝶抽泣着,“我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没想到却被那个贱女人抢去了……少门主是我的……我的……”
“我求你了……”紫蝶缓缓地跪在地上,脸庞上泪水顺流而下,拉着追魂的衣角,“我求你了……我真的好爱好爱他……我求你了……”
追魂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呵,可笑么,自己还要帮自己喜欢的女人去夺得另一个男人欢心……
你说你爱了少门主十年……我又何尝不是爱了你十年……
过了半晌,“好,我答应你,你说,我该怎么做。”
紫蝶停止了哭泣,在脸上胡乱抹了一通,擦去脸上的泪珠,“这次门主让我来,就是要我送这封信的。看完了这封信之后,少门主一定会回去。门主准备找一个时间把花殇宫众人都灭了,就在少门主回去的这段时间里面把她引出去再好不过了,你懂我的意思吗?”
“你的意思是……把罪名嫁祸给少门主……让他对她死心?”追魂与紫蝶朝夕相伴十年,自然知道紫蝶的话不会像是表面一样的简单。
“是。”紫蝶点了点头。
“好……那我明白了……”追魂点了点头。对不起了少门主……我……是不得已而为之……
为了紫蝶……我什么事情都愿意做……
房内缱绻的人并不知道,这阴谋……到底会给他们带来多大的伤害……
“你说不说?”曲晏璃压抑住心中奔腾的欲火,恼人的看着眼前这个小家伙。
“不、不、不、说……”
“真的不说?”
“不……不……”
曲晏璃见战术不行,连忙换了一个战术,换上一脸谄媚的笑脸,“娘子……你就给我说嘛……那个林枫到底是谁?”
“我……我……我就不说……”云倾天嘟起嘴,像是跟他叫上了劲。
“真的不说?”
“好了好了……”云倾天气喘吁吁,“他、他、他只是一个长得跟你很像的陌生人而已……”
林枫已经走出了她的世界,她从未对他有过爱情,所以,她们只算得上是陌生人。
“真的?”曲晏璃皱皱眉头,仿佛不大相信。
“真的。”这一次,云倾天异常平静,冷静认真的跟他说话,任谁也会相信的。
“那好……”
动人心弦的甜言蜜语声久久不绝……
天刚明,一阵清脆悦耳的笛鸣声划破长空。
正在沉睡的曲晏璃皱皱眉头,看了看自己怀里沉睡的人儿,咬了咬牙,掀开了被子,细心的敛好被子后穿上衣服,“进来吧。”
“少门主。”紫蝶原本都是穿的一身深紫色劲装,今日居然换成了浅紫色的宫装,怎么看怎么有模仿别人的嫌疑。
曲晏璃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头,“紫蝶,把你这身衣服换掉,以后不准穿淡紫色的。”
紫蝶一颤,咬紧了嘴唇,垂下了眸子,额前的碎发挡住了眼睛,“是,少门主。这是暗三暗四传来的信,指名让你亲自看。”
曲晏璃皱了皱眉头,他对那个地方已经全无好感,但是暗一暗二暗三暗四等人乃是他生死相依的兄弟,不得不管。
“拿来吧。”曲晏璃伸出了手,带着些许不耐烦。
“是。”紫蝶唯唯诺诺的将信递给曲晏璃,眸光瞥向一边正在熟睡的云倾天,嫉妒的光焰像是要把人烧化了。
那凌乱的床铺,萎蘼带着暧昧的空气,遍地散乱的还有些被撕碎的衣服,无不彰显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恨这个女人!不过没关系……这个女人……很快就不会活在这个世上了……
曲晏璃眼光掠过信上的内容,不由得急了。看了一眼床上的云倾天,生出愧疚之感,但是这么多条人的性命他不得不管……而他和她……以后还会有很多时间相处……
走到窗边,低喝一声,“追魂。”
“是,少门主。”追魂在一瞬间就来到了曲晏璃面前。
“我要回去一趟,你就留在这里保护……夫人……听夫人的命令就如同听我的命令……不得忤逆,知道吗?”曲晏璃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夫人两个字。
紫蝶目光一颤,心中的嫉妒有如疯狂的蔓草,连绵不绝的生长出来,心中愈发坚定了意志。
“是。”追魂眼睛轻轻地瞥向紫蝶,心中微叹一口气。
“你拿着这块玉佩,夫人就会明白了。”曲晏璃从从怀中掏出一块碧白相间的翠玉,似是随意的抛给了追魂。倾儿没见过追魂,说不定就会多疑,本来拿了这块是为了省事,却没想到带来的是更大的麻烦。
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如此信任的下属居然会背叛他。
紫蝶看像那块玲珑剔透的玉佩,心中更加得意,有了少门主的玉佩,这一下还怕整不死她!
曲晏璃说完,留恋的看了一眼床上的云倾天,转身,一道黑影闪过,已是不见了曲晏璃的身影。
追魂走到紫蝶面前,声音压得低低的,“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我当然确定!”紫蝶话中找不到一丝犹豫,倒是阴狠得不像是一个女人说的。
“好……”追魂慢慢的转身,只剩下浓浓的伤悲。
云倾天起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身上被穿好了衣服,轻轻扭动了身子,酸痛得就跟被车碾过似的,不由得怒喝一声那厮是吃了春药还是几辈子没见过女人!这么狂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