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总裁大人是不是……吃醋了?
宠儿巴巴地看着淡定自若的总裁大人,小脸微微地红了,“总裁,你这算不算是吃醋?”
他定定地看着她,眼里有着莫名的深意。
一会儿,忽然轻轻地笑了,“顾秘书,你想在这儿,得到我的回答吗?”
听了他的话,她局促地抬眼,就看到了四周已经偷偷地游荡着一些人。
似乎是对他们的谈话十分地感兴趣。
宠儿倒退一步,有些不知所措了。
他太腹黑了。
顾慕阳淡笑着,走向门口,身后是李延,竟然还来逗一下宠儿:“其实你真的可以再问一下的,我想总裁会回答的!”
宠儿的回答是握紧了小拳头,冲他挥了一下。
啊,这小家伙是准备和他决一死战吗?
李延轻笑了一声,觉得这个小家伙真是可爱。
至少比以前要可爱太多了,他深思着,也许总裁的决定是对的。
那些过往,不会让宠儿小姐太开心的。
他上前替顾慕阳拉开车门,顾慕阳坐进去后,看到宠儿站在那儿,他笑了一下,“怎么,你打算坐顺风车吗?”
宠儿摇头,退开一步。
他笑笑,吩咐司机开车。
宠儿就那样地巴巴地看着,李延微笑:“需要我送你吗?”
宠儿又摇头,过了一会儿,她才迟疑着问:“我怎么觉得你对我特别好!”
李延对别人,可不会这么热情,他对女性职员一般不会特别地关注,更何况他是有老婆的,又怎么会送一个新职员回家呢?
李延笑笑,她倒是不笨。
“嗯,大概是因为总裁的原因吧!”他两手抄在口袋里,然后朝着自己的车走去。
其实他是知道的,她有司机接送。
李延都长叹了,宠儿一个月的开支大概是十多万,而她这里的月薪,只有一万多,那还是转正以后的事情。
他开车离开,才看到宠儿上了一辆宝马。
顾慕阳并没有回去,而是去了一家俱乐部,沈澈当年开的,这会儿是沈远之经营。
约的人,倒是秦时月。
包厢里,秦时月抿了一口伏特加,身体倚到沙发上,发出些微的细细声响,先是皱了眉,将经理安排过来的女人打发走,这才看向闲适的顾慕阳:“宠儿怎么样?”
“很好,就是有些……”顾慕阳淡淡地笑了一下:“有些傻气!”
以前的宠儿,敏感而尖锐。
现在,虽然有些傻,但是柔和了很多,他看着她和同事相处就知道了。
这是好事,但也有一种女儿长大的感觉。
秦时月看着他的样子,用手肘击了他一下:“我怎么看着你就是一副暗爽的样子!”
顾慕阳抿了口酒,才说:“我有吗?”
秦时月笑笑,没有再说什么,顾慕阳问了他:“那你呢,你和李雪……半年多了,就没有什么进展吗?”
时月和他同年,也都三十七了,他是知道的,秦叔叔已经在催婚。
秦时月却并不着急的样子,偶尔也会去见一下那些名媛,但并不假词色。
这时,他这样问,秦时月倒是有些警觉了起来,看着他:“是我爸来找你当说客的?”
“秦叔叔就是随便地问了我一下!”顾慕阳将手指叠在膝上,低头浅浅一笑:“我告诉他,你有喜欢的人了!”
秦时月低咒一声,他母亲一定人去找李雪的……
他将杯子里的酒一口饮尽,然后瞪着顾慕阳:“你……记着!”
说完就起身,捞起了外套走向外面。
顾慕阳看着他的背影,唇角微微上扬,这么紧张?!
这么随便骗一下也信?
看来,是很喜欢了吧!
顾慕阳想着想着,也有些寂寞了。
时月都能随时地想找谁就找谁,可是他呢,天天能见着,却什么也不能做。
太远,怕撩不上,太近,又怕她会吓着。
他有些难耐地叹口气……
只略略地坐了一会儿,就回去了。
抱小若若去。总也是上辈子的小睛人……
秦时月开着车,到了李雪住的公寓。
他按了外面的门铃,然后就闪到一边。
不到一会儿,传来她的声音:“是谁?”
“外卖!”李雪听到一个男声,声音很哑。
她有些怀疑,不想开门,而且她也没有订外卖啊。
她没有理,往回走。
外面的秦时月踢了一下门,声音有些大:“开门,如果你不开门的话,我会一直在这里踢下去!”
“神经病!”李雪火大地打开门,瞪着他。
秦时月往前一步,一下子就挤了进去,高大的身体迫着她,连走了几步,终于他一手扶着她,一手将门甩上。
李雪有些羞恼,用力甩开他:“你疯了吗?”并且退后一步。
他的身上有着酒精的味道,她有些警觉。
秦时月看着她,他已经好久没有见到她了,她说,不许他来打扰她,不许他再缠着她,她说她要新的生活。
可是狗屁的新生活,他们生活在一起不好吗?
酒意,加上被顾慕阳激的,他上前一步捧着她的小脸就吻了过去。
李雪睁大眼睛,他的身体飞快地也跟着贴了过来。
几乎是没有一丝的缝隙的。
身体贴着身体…他的大掌也放到了她的小腰上,用力地往前按,也让她感觉到他的迫不及待。
“下……流!”李雪羞愤极了。拼命地推着他,但是推不动。
他吻得彻彻底底的,而且吻也无法满足他,他开始将她往沙发上带。
李雪其实是有机会去反抗和推开他的,但是一个那样好看的男人,带着一些微熏的酒意,那种雄性的荷尔蒙是相当地强大的。
她的手揪着他的头发,死命地想将他扯开,但是到了最后却又将他按向了自已。
久旷的男女像是烈火一样,一点就着。
撕扯,啃咬,纠缠他……汗水淋漓不断。
秦时月几乎愿意死在她身上,一直地弄到了后半夜才算完。
当睛玉的气息完全地消散,李雪趴在他赤果的匈前,她的眼里没有什么神采,她轻声地问:“秦时月,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