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的一句话，或看到的一件事，都觉得与事物本身似乎已有很夸张的距离了。也许事物本身是这样的，但听到的看到的却是另外的样子。即使是熟人或身边人也似乎都做到或者学会了这样，如此说来我也这样，但这却很有些让人迷惑。这些年听到过多少话，看到过多少事，果然都是这样子的吗，我怀疑。我真是希望是我错了。我感觉似乎还有些人，尽管不多，他们还正在努力去接近事物本身，但是我又感觉这些人在努力接近事物本身的过程中，那些事物却越来离他们越远，其中也包括我自己，于是我在我自认为清醒的时刻迷惑着。
表面上看这个距离是语言到真实的距离，但这会使一个人对任何人所说的话所做的事都不相信——这个结果就不是表面上的了。脑袋里总在问同一个问题：是这样吗？觉得事情不该是这个样子的，可怎么又会是这样——这让人不解，甚至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