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田小赐,夏玮松的心揪扯地痛,在她的心里的人已经不是他而是另外一个男人了吗?那个叫凌乱的男人。
他绝不能把自己心爱的女人,就算不惜一切,他都要把心爱的女人夺回来。
夏玮松冷笑:“你真的确定,他不会欺骗你吗?”
小赐坚定地说:“如果这个世上只有一个人不会骗我,那个人就是我哥凌乱。”
夏玮松笑了起来,这并不是件值得笑的事情,这是件可以让他流泪的事情,可是他不想在她的面前流泪,他不想让她以为自己是个脆弱的男人,所以他笑了起来。
可是谁又知道,他的笑声里有多少苦涩与无奈。
“田小赐,你真的这么相信他吗?”夏玮松淡淡地说,小赐坚决地点头说:“是的,我相信他。”
夏玮松说:“好,我现在就带你向他去问个明白。”小赐不服气地说:“问个明白就问个明白。”
夏玮松怔了怔说:“小赐,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小赐笑嘻嘻说:“我能答应你什么事?”
夏玮松说:“刚才你也看出来了,奶奶十分地想念小涵。”小赐点头承认,夏玮松说:“奶奶年纪那么大了,身休又不好,为了小涵失踪的事情,她几乎从来都没有开心过!”
小赐明白了,“你想让我在奶奶的面前假装是小涵?”
夏玮松微笑点头,小赐说:“我可以答应你,不过有什么好处?”
冷笑,她还说不是他的小涵,除了小涵,她和她一样是个贪财的家伙,夏玮松微笑说:“说吧,你想要多少钱?”
小赐想了想,一千?太少了吧?至少得两千吧?她得意地伸出两个手指头。
“两万?”夏玮松冷笑一声。
小赐吓了一跳,丫得这家伙是什么脑袋,她伸出两个手指头的意思是两千块,这家伙居然误以为是两万,她张大了嘴巴,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他不会以为自己狮子大开口了吧?
夏玮松说:“好,我答应你。”他说着从口袋里取出支票,写下了一张两万块的支票,递给了小赐。
小赐把手票接到手里,话都惊的说不出话来,“我丫的以为我傻瓜,写了张欠条就以算了吗?我要的是现金!”
夏玮松呵呵笑了起来,“这不是欠条,这是支票!”
小赐尴尬地笑,“是支票啊,是不是我拿到银行就可以换钱?”这支票看起来还是没有现金来得得劲啊!
夏玮松说:“你要现金也可以,我可以让人到银行去取。”
小赐说:“算了吧,还是我自己去吧!”夏玮松微笑说:“记住了,你刚才答应我的事情。”小赐点头说:“记住了,假装是小涵吗?”
走出房间,老夫人又一下子拉住了小赐的手,“小涵,这一年来你去哪里了?”
小赐笑嘻嘻说:“奶奶,这一年我去走亲戚去了。”
“什么?”老夫人一惊说,“去哪个亲戚家里了?”小赐说:“去我表哥家去了。”老夫人说:“在表哥家一住就住一年啊,你不想奶奶啊!”小赐呵呵地笑。
“奶奶,我和小涵还有点事情,我们先走了。”夏玮松拉着小赐的手走出了房间,里面传来老夫人的抱怨声,“这孩子,不让我跟小涵多说几句话,这么着急就要走。”
走出房间,夏玮松生气地说:“你丫不会编个好理由,什么亲戚,一住就是一年?”
小赐嘻嘻笑说:“那你说我这一年多来去哪里了?”夏玮松说:“我怎么知道你去哪了?”如果他知道她去哪了?他早就把她找回来了。
坐进车里,小赐忍不住问道:“你看起来很有钱的样子。”
夏玮松微微一笑,就算她再怎么变?爱钱的本性是变不了的,不是有这样一句话这样说吗?江山易改,秉性难移,他点了点头说:“还算有一点吧!”
小赐惊讶地说:“有这么好的房子,这么好的车,还随身带着支票,这也叫算有一点吧?”丫的,他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啊。
他随手就可以掏出两万块钱,可是凌乱却还会了每月两千块钱的工资,在工地里拼死拼活呢,哎……这做人的差距咋这么大呢?
小赐说:“你在公司里是什么职位?”
夏玮松微微一笑说:“也不算什么职位。”
小赐得意地说:“我可是总经理助理。”自己这职位也可以算拿得出门吧?夏玮松说:“不错啊,总经理的助理,很厉害啊。”
小赐说:“我想你最起码也是个小主管吧?”
夏玮松说:“也算是吧!”
小赐说:“我看你这个人也算不错,以后你在公司里就提我的名字,我罩着你。”
夏玮松说:“那就多谢谢你了。”
小赐叹了口气,夏玮松奇怪地问:“你为什么叹气?”小赐说:“我在想那个叫陆涵的女孩子。”
夏玮松说:“你还是不相信你就是陆涵?”
小赐说:“也许她真的长得跟我很像,她对你一定很重要吧?”
夏玮松说:“我们只差点一就成为夫妻了,你说她对我重不重要?”小赐苦笑说:“你一定很喜欢她吧?”
夏玮松说:“如果不是她突然失踪,我想我们现在会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小赐说:“一年多了,恐怕连小孩子都会出世了。”
夏玮松点头,可惜阴差阳错,让他失去了陆涵,小赐说:“我看得出来,你是个很痴情的男人,我想能够嫁给你一定会很幸福吧!”痴情不是最大的优点,有钱而且帅气才是最大的优点,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