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说:“凌乱他从架子摔了下来。”小赐说:“你们现在在哪里?”小张说:“我们在市医院。”
“我马上赶过去!”小赐说着挂了电话,“出了什么事?”夏玮松忍不住问,小赐的眼泪涮地流了下来,“我哥从架子上摔了下来。”
看到她泪流满面,他有些心疼了,不过最心疼的不是她满脸的泪水,而是她为了别的男人而流泪。
夏玮松说:“你先不要焦急!”小赐说:“夏总,帮我向李经理请个假好不好?”夏玮松点头说:“好吧!”
小赐说:“我先走了!”夏玮松说:“你去哪里?”小赐说:“我去市医院。”夏玮松说:“我送你吧!”
此时的小赐,一下子变得孤独无助,“嗯,谢谢你,夏总。”她感激地说。
重新走回电梯,走出夏氏集团,夏玮松开了车,载了小赐,向医院赶了过去,小赐的泪水汹涌地从她的美眸里涌出来。
夏玮松说:“小赐,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夕旦福,你不要太担心了。”
小赐说:“你不要说风凉话好不好?摔的人又不是你哥,你当然不用担心了。”
夏玮松苦笑,“小赐,你哥已经被送进了医院,估计是没有生命危险。”小赐说:“你是嫌他死不了是不是?”
夏玮松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小赐说:“夏总,对不起,我太担心我哥了,说话的语气有点重,请你不要怪我。”夏玮松摇了摇头说:“我怎么会怪你呢?”
车子开到了医院,小赐跳下车子,跑进了医院的走廊里。
急救室的门口站着一个民工模样的年青人,见了小赐,问道:“你就是田小赐吧?”小赐点头说:“我是,我哥呢?”
小张说:“凌乱已经被送进急救室了。”
小赐说:“我哥他怎么样?”
小张说:“他……他从架子摔了下来,他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小赐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张说:“今天工头让凌乱和我一起在架子上开工,我不小心碰到了他,没想到他就从架子上摔了下来。”他表情自责不已。
小赐瞪了他一眼,“你不会小心一点,如果我哥出了什么事,我不会原谅你。”
小张自责地说:“小赐,对不起。”
夏玮松停好了车子,这时也走了过来,“小赐,情况怎么样?”小张说:“凌乱已经被送进抢救室里了,我想他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夏玮松点头说:“那就好,小赐,你先不要着急,咱们先找个地方坐下来。”他说着扶着无助的小赐坐在了走廊里的长椅上。
小赐泪眼呆呆地看着急救室的门,她恨不能冲进急救室里去看看凌乱的情况。
小张说:“小赐,都怪我不好,是我不小心碰到了凌乱,他才会摔下去的。”
小赐狠狠瞪了他一眼,“要是我哥真出了什么事,你逃不了干系。”夏玮松说:“小赐,人家也说了,他也是不小心撞到了凌乱,这事也不能完全怪他。”
小赐的声音哽咽,凌乱是她在这个世上最亲的人,如果他出了什么事,她可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心不禁提到了嗓子眼里。
过了很漫长的一段时间,急救室的门才打开了,凌乱被几个小护士推了出来,跟着她们出来的是一个医生。
医生摘下了口罩,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哥——”小赐焦急的扑了过去,“你怎么样?”凌乱的脸上露出了苦涩的笑,他不想让小赐为他担心。
医生说:“他的麻醉药还没有的效,还不能动,快把他推到病房里去。”
几个小护士七手八脚地把他推到了一个病房里,抬到了病床上。“哥,你怎么样?”看到凌乱的双腿上缠着厚厚的绷带,小赐担心地问。
凌乱摇了摇头说:“小赐,你不用担心,我还死不了。”他的身体动弹不了,只能看着小赐。
小赐泪眼朦胧,“哥,你一定会没事的。”
“谁是病人的家属?”医生问道,“我是!”小赐坚强地擦掉脸上的泪水,医生说:“你出来一下。”
小赐跟着医生走了出去,“医生,我哥他怎么样?”
医生说:“你哥没有生命危险。“
小赐松了口气说:“医生,谢谢你了。”
医生说:“你不用谢我,救死扶伤是我们医生的职责。”小赐说:“不管怎样,你救了我哥,我都要谢谢你。”
医生说:“你先别这样,虽然你哥的性命是保住了,不过……”
小赐吓了一跳,“不过什么?”
医生说:“不过你哥这辈子恐怕都别想站起来了。”
小赐一个踉跄差点跌在地上,“你……你说什么?”要不是夏玮松在后面扶住了她,恐怕她现在已经瘫在了地上。
医生说:“你哥的双腿严重性骨折,恐怕这辈子都要坐在轮椅上了。”
“不会……不会的。”泪水从小赐的美眸里狂涌出,她不相信,这不可能是真的,“我哥不可能成为残废的。”
医生说:“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小赐说:“不,医生,我求求你,你一定要救救我哥,一定要救救他。”
医生叹了口气说:“对不起,他摔得太重了。”
小赐说:“不——医生,你一定有办法的,我哥他不能成残废啊,我们一家人都要靠他啊,如果他成了残废,我们一家人都完了,我求求你想办法救救我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