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乱说:“警察来了又怎样?我不怕……我一点也不怕,我又没犯法,凭什么让我怕他们。”
小赐心急如焚,“哥,你快走,他们不会跟你讲道理的。”
凌乱说:“小赐,为了你,我什么都不怕。”说话间,一辆警车鸣笛开了过来,明亮的车灯照得凌乱睁不开眼睛。
警车停在了凌乱的身旁,从上面走下来一男一女两个民警来。
男民警手里提着一个硕大的手电筒,他照向凌乱,冷冷的说:“你在这里干什么?”凌乱说:“我在这里干什么管你什么事?”
“不老实是不是?”男民警一下子抓住了凌乱的双肩,凌乱痛叫起来,“你干什么?我没偷没抢没打架,你干吗抓我?”
女民警说:“你是没偷没抢没打架。”
凌乱说:“那你们干什么抓我?”
男民警扭住凌乱让他无法动弹,“你以为你没偷没抢没打架就没事了吗?你现在严重扰乱居民,这也是犯法的,知不知道?”
小赐哀求说:“民警同志,他是我哥哥,他是来看我的。”
女民警说:“女同志,对不起,有人报警说这里有人严重扰乱居民休息。“
小赐一惊,“报警?”肯定是夏玮松那个混蛋报警,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
凌乱吼道:“你们不能抓我,你们快放了我。”
男民警说:“不好意思,请你跟我们去一趟派出所。”他说着扭着凌乱把他塞进了警车里。
“哥——”小赐喊着,泪流满面。
两个民警坐进车里,然后车子就开走了。
“哥——”小赐喊着,可是现在她只有眼睁睁地看着凌乱被警车带走了。
直到警车消失在她视线,她猛地转身,跑了回去,走进房间,“夏玮松——”她喊道,夏玮松微笑说:“小赐你回来了?”
小赐气愤地说:“夏玮松,是不是你干的?”
夏玮松微笑说:“小赐,你怎么了?我干什么了?”小赐泪眼朦胧,看到她眼里噙满泪水,夏玮松有些心疼,小赐说:“是不是你报的警?”
夏玮松点了点头说:“对,是我报的警,大半夜的,有人在我家门口大喊大叫,我为了维护我作为一个公民的权利,当然要报警了,怎么了小赐?”
小赐说:“你知不知道外面的人是我哥。”
夏玮松故作惊讶地说:“外面的人是你哥啊。”
小赐说:“他是我哥凌乱,他现在被带到派出所去了。”
夏玮松说:“田小赐,你还知道他是你哥啊,难道你忘记答应过我的事情了吗?你这辈子都不可以再见他。”
小赐气愤不已,“你是不是在报复我?”
夏玮松说:“我只不过是想告诉你,答应别人的事情最好要做到。”
小赐说:“你快放了我哥。”
夏玮松说:“小赐,抓走你哥的人是派出所的同志,不是我,我哪里有权力放了你哥?”小赐恚忿不已,“夏玮松,你真卑鄙——”
夏玮松说:“田小赐,你记住了,答应我的事情,你最好要信守承诺。”
小赐说:“夏玮松,就算我求求你,放了我哥好不好?”
夏玮松说:“小赐,今天是我们新婚大喜的日子,我不想有人打扰。”
小赐泪流满面,“你放了我哥。”
夏玮松叹了口气,对于她的请求,他总是狠不下心来,他掏出手机拨了派出所的电话,“喂,你好,我找吴所长!”
“喂,你好,我是吴所长,请问你找我什么事?”
“吴所长,我是夏玮松。”
“哟,夏总啊,刚才去你家骚扰的人,我已经派人去抓了,夏总,要关他多久,你说句话。”
夏玮松看了一眼小赐,“小赐,你说要关他多久?”
小赐怒目瞪向他,“你——”
夏玮松微笑说:“吴所长,真是客气,你是派出所的所长,要关他多久,要看你的意思了。”
吴所长叹了口气说:“夏总,平常这样骚扰居民的案子,说大也大说小也小,说关也可以,说不关也不可以,那不是夏总您一句话。”
夏玮松说:“吴所长,你们平常都关多久?”
吴所长说:“三五天的也有,十天半个月也可以。”
小赐吓了一跳,哀求地看向夏玮松。
夏玮松说:“吴所长,算了吧,今天可是我大喜的日子,就不要发生这样不愉快的事情了。”
吴所长说:“夏总,你的意思是说,现在就放了他?”
夏玮松说:“不过我可不希望我的新婚之夜有人来打扰!”
吴所长呵呵笑了起来,“夏总,我明白,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人来打扰你的,明天早上我就放人。”
夏玮松得意微笑,“吴所长,真是让你费心了。”
吴所长说:“夏总,你真是客气了,咱们还不是一家人,只要你说句话,什么事都好办。”
挂掉电话,夏玮松看向小赐,“好啦,如你所愿了。”小赐呆呆地看着夏玮松,这个家伙真是神通广大,连派出所的所长看起来都跟他勾搭在一起了,真是太可恶了。
小赐说:“我哥没事吧?”
夏玮松说:“没事了,不过……”小赐说:“不过什么?”夏玮松说:“不过以后你最后不要再见他,我可不知道他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小赐吓了一跳,“夏玮松,我告诉你,如果我哥发生什么意外,我绝不会原谅你。”
夏玮松说:“我也不想让他发生什么意外,如果让别人知道我夏玮松的妻子和别的男人有什么瓜葛,这样我会很没面子,我很没面子的时候,可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