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涵的脑子一下子就懵了,她想不到谁会偷偷地拍下了她的相片,“玮松,你说那个混蛋会是谁?”
夏玮松说:“我想来想去,只有一个人能做出这种事情。”
陆涵说:“谁?”
夏玮松恨恨地说:“凌乱。”
陆涵心里刺痛,“不可能……不可能会是他,他是我哥,他不会对我做出这样的事情。”
夏玮松冷冷地说:“知人知面不知心,陆涵,你还记不记得,从你出院以来,你就只有去过凌乱租住的地方,也只有他有机会对你做出这么卑鄙的事情。”
陆涵说:“凌乱他是个纯朴的人,他怎么可能会对我做出这样的事情?”这种卑鄙下流的事情,只有那种卑鄙下流的人才能做得出来。
夏玮松说:“陆涵,你仔细想一想,那天你去了凌乱租住的地方,都发生过什么事?”
陆涵仔细地想了想,“那天我去了之后,就和凌乱聊天,我喝了一杯水之后,就睡着了,睡醒之后没多后,你就撞门进来了。”
夏玮松坚定地说:“一定是凌乱那个混蛋,他一定是在水里给你下了迷药。”
陆涵说:“可是我还是不相信,凌乱哥会对我做出这样下流的事情。”
夏玮松说:“陆涵,你忘记了吗?他是怎样骗你的?除了他谁还有机会对你做这样的事情?”
陆涵摇头说:“他那个时候之所以骗我,是因为他不想失去我,他不是那种卑鄙下流的人,他不会对我做出这种卑鄙下流的事!”
夏玮松叹息说:“陆涵,人是会变的,一个人为了金钱,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出来的。”
陆涵坚定地摇头,“不会的,凌乱他不是那种贪钱的人,我们卖菜的时候,就算别人多给他钱,他都会还给人家。”
夏玮松说:“陆涵,人是会变的,当他见过进入这个纸醉金迷的社会之后,他就会改变了。”
“不!”陆涵说,“我绝不相信,这件卑鄙的事情会是凌乱做的。”
夏玮松说:“除了他,我想不出还有谁能做出这种卑鄙的事情,陆涵,我一定要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他的声音咬牙切齿,陆涵吓了一跳,“玮松,你想怎样惩罚他?”
夏玮松说:“勒索是违法的,我要让他在监狱里过上一段时间。”
陆涵吓了一跳,“玮松,你千万不要这样做,凌乱他是个好人,他不会对我做出这样卑鄙的事。”
夏玮松说:“陆涵,你太单纯了,不是他还能有谁?”
陆涵无语,夏玮松说:“陆涵,你放心吧,这件事情我自有分寸。”陆涵说:“不管怎样,凌乱都救过我的命,玮松,我求求你不要伤害他。”
夏玮松苦笑,“陆涵,你为何这样善良?”他不紧把她抱的更紧了,更心疼了,他发誓,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他心爱的人。
早晨,天气不错,人和超市门口,客人络绎不绝。
夏玮松的车子在超市门口停了下来,他提着一只黑色的箱子走下了车子。
手机响了起来,他接了电话,依旧是那个陌生的声音,“钱带来了吗?”夏玮松说:“带来了,在箱子里,你在哪里?”
那人说:“你不用管我在哪里,你把箱子放在超市左边的公用电话厅里!”
夏玮松说:“记忆卡呢?”
那人说:“在我身上。”
夏玮松说:“好,我把钱放在电话厅里,你也要把记忆卡留下来。”
那人说:“你放心吧!”
夏玮松走到电话厅里,把黑色箱子放在里面,那人的电话又打来了,“你现在可以走了!走得越远越好。”
夏玮松说:“我知道了。”他坐进车子里,车子向前开去。
直到车子开了很远,一个装束奇怪,戴着宽大墨镜的男人才出现,他走到电话厅里,拿起了黑色箱子就要走。
刚走出来,“凌乱——”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戴墨镜的男人吓了一跳,“夏玮松!”他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人,夏玮松微笑说:“凌乱,你以为自己很聪明吗?”他的身后还跟着四五个警察。
凌乱说:“你……你不是已经开车走了吗?”
夏玮松说:“开车走的人不是我。”凌乱说:“你……你明明已经开车走了,怎么还会在这里?”他的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起来。
夏玮松说:“凌乱,你拍了陆涵的裸照,向我勒索,你不知道这样做是犯法的吗?”
凌乱哆嗦起来,看着他身后的警察,颤抖地说:“你……你报警了?”
夏玮松说:“我不会让放过伤害陆涵的人,这些都是重案组的刑警,他们得到了我的报案之后,昨天就布置好了一切。”
一个刑警冷冷地说:“你知不知道勒索一千万有多大的罪刑?”
凌乱声音颤抖,“多大的罪刑?”那个刑警冷冷地说:“够你在监狱里过一辈子了。”
黑色箱子从凌乱的手里跌落,“不……我没有勒索,夏玮松,你抢走了我心爱的人,我只不过是要你付出一点代价而已。”
夏玮松冷笑说:“可是你已经犯了罪。”
凌乱说:“不,我没有,凭什么你什么都得到,凭什么我就要什么都失去?”
刑警说:“你不要再狡辩了,赶快束手就擒,等着法律的制裁吧。”
“不——”凌乱苦笑起来,“这个世界太不公平了,真的太不公平了,凭什么有钱人就可以无法无天,而我失去了心爱的人,只不过让夺走我心爱的人的混蛋付出一点代价,这有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