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涵泪眼看向夏玮松,眼神里满是纠结,“夏玮松,我不相信这是哥做的,他绝不会做出这么卑鄙的事情。”
夏玮松无奈说:“陆涵,到了现在,难道你还不相信是凌乱那个混蛋做的吗?”
陆涵的美眸里盈满泪水,她坚定地说:“凌乱他绝不会对我做出这么下流的事!”
夏玮松不屑地笑,“陆涵,你究竟是怎么了?”陆涵坚定地说:“我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夏玮松太小气了,你只不过是忌妒以前我和凌乱的关系。”
夏玮松觉得好笑,“陆涵,我没有。”
陆涵说:“夏玮松,是你把他逼死了。”
夏玮松无奈地摇着头,他为她做出那么多的事情,可是现在她却为那个害她的人说话,她却一点都不相信他,他心里不禁很是郁闷。
“好啦,陆涵,记忆卡就在他身上,找到记忆卡就不由得你不相信了。”
“你是找不到记忆卡的。”陆涵坚定地说。
夏玮松扶着陆涵和几个刑警走下了楼,凌乱趴在柏油路上,他摔得面目全非,鲜血顺着他的身体浸湿了一大片。
此时,他的旁边围满了看热闹的人群。
夏玮松扶着陆涵走过去,拨开人群,陆涵扑在凌乱的身上,失声痛哭,“哥,你为什么这样傻?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夏玮松心疼地说:“陆涵,不要再哭了。”为了这么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根本就不值得流泪。
看到凌乱惨死的样子,陆涵的心仿佛被人重重地砍了一刀,那些和他在一起的点滴往事像潮水一样涌上脑海。
她记得,他和她一起去卖菜的时候,他会开着摩托三轮开,她就坐在他的旁边,风吹着他们。
他们没有忧愁和烦恼,有的只是简单地快乐。
可是现在那个开着三轮摩托带她去卖菜的男人,却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离开了她。
“夏玮松,是你逼死我的,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凌乱临死时的声音和表情涌上陆涵的脑海,她突然转过头来,狠狠地瞪向夏玮松,“夏玮松,都是你,是你害死了他。”
夏玮松无辜地摇头,“陆涵,他是罪有应得。”
陆涵说:“不,是你逼死他的,如果不是你逼他,他就不会走这条路。”
夏玮松说:“陆涵,你还是不相信,这件卑鄙的事情是他做的吗?”
陆涵摇着头坚定地说:“我不信,你不是说记忆卡就在他身上吗?”
夏玮松点头说:“对,只要找到了记忆卡就可以证明所有的一切了。”恰好此时重案组法证部的人员赶来,他们在凌乱的身上搜寻了一遍。
“有没有什么发现?”一个刑警向法证部的工作人员问道。
所有的证据里面都没有一个叫做记忆卡的东西,夏玮松的脑袋一下子懵了,“记忆卡应该就在他身上,怎么会没有?”
陆涵说:“夏玮松,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本来就是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要不是你苦苦相逼,他就不会死了。”
心是那样的疼痛。
夏玮松无话可说,他也想不到居然会在凌乱的身上找不到那张记忆卡。
车子里,陆涵泪流满面,夏玮松忍不住说:“陆涵,你究竟是相信我,还是相信凌乱?”陆涵泪眼看向他,“夏玮松,凌乱他已经死了,难道你还要诬陷一个死人吗?”
夏玮松叹了口气说:“陆涵,你想一想,如果这件事情不是他做的,他为什么要跑?”
陆涵说:“如果你不追他,他会跑吗?”
夏玮松说:“那么他为什么会到电话厅里拿那个盛了一千万的黑色箱子?”
陆涵说:“夏玮松,他已经死了,我求求你不要再诬陷他了好不好?”
夏玮松说:“陆涵,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我是太在乎你了,才会这样逼迫他。”
陆涵冷笑,“夏玮松,你居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都是你的怀疑,才害死了凌乱,难道你一点都不觉得内疚吗?”
夏玮松叹了口气,凌乱死了,他心里也有点不是滋味,但是凌乱居然对陆涵做出那样卑鄙的事情,他并不为凌乱的死感到丝毫的惋惜,但是陆涵却这样不理解他。
“陆涵,你为什么这样不理解我?”
陆涵说:“夏玮松,明明就是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害死了凌乱,你为什么还要狡辩?”
夏玮松无奈叹息,凌乱一死,又在他的身上找不到记忆卡,他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陆涵,我……”
陆涵说:“我不要再听你狡辩了。”
夏玮松叹了口气说:“陆涵,虽然我在他的身上找不到记忆卡,但是如果他不是那个用你相片勒索我的人,那么你想一想,那个真正用你相片勒索我的人拿不到钱,他还是会向我勒索的。”
陆涵说:“你还是觉得凌乱就是那个卑鄙的勒索犯?”
夏玮松点头说:“不错,如果他真的是勒索犯,也因为他已经死了,所以就不会有人再向我打电话勒索了。”
陆涵想了想,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夏玮松,我再相信你一次。”
说完这些话的时候,夏玮松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个陌生来电,夏玮松接了电话,里面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夏总,你好!”
夏玮松一怔,“你是谁?”这个奇怪的声音,和那个给他打勒索电话的人相差无几。
“我早就说过,你不用管我是谁?”
“你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只是最近手头有点拮据,想向夏总借点钱!”
“借钱?”夏玮松想挂电话了,这真是个无聊的电话。
“夏总,你先不要挂电话,我的话还没有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