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说的不错,他出其不意打了那主编一拳,那主编出其不意,也并没有拍下什么他暴打自己时的相片。
此时,杂志社里已经有人架起了相机。
如果夏玮松再打第二拳的时候,肯定就会被人拍下相片了。
那主编呵呵笑说:“夏总,你可不要动气。”
夏玮松气极败坏,他本来是个沉稳的人,可是事情一关系到自己心爱的人,他就失去了理智,他指着那印有陆涵玉照的杂志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主编嘿嘿笑说:“夏总,我知道你一定会找上门来的,不过我们都是靠这种东西吃饭,如果我们不多刊登一些这样的爆料,恐怕我们杂志社早就要关门了,夏总,我们也是为生计所迫啊。”
夏玮松说:“告诉我,是谁给你的相片?”
主编一怔,“夏总,这是我们的商业机密,我们一定会为卖给我们报料的人保密,否则以后谁还敢跟我们合作。”
夏玮松恨恨地说:“你说不说。”
见夏玮松似乎有要杀人的怒气,主编吓了一跳,“夏总,我是真的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夏玮松说:“你不想说是吧!”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一下子抓住了主编的衣领,真想一下子把他的脖子扭断。
主编哀求说:“夏总,并不是我不想说,那个人可能是专业的,我们非但不知道他是谁,就连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夏玮松说:“你连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吗?”
主编摇了摇头说:“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可能用了变声器,我听不出来他是男是女。”
夏玮松这才想到,那个勒索犯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也很有可能使用了变声器,说不定,他就是自己认识的人,也许他会是个女人。
夏玮松说:“你真的不知道他是谁?”
主编无辜地摇了摇头,夏玮松说:“你想要多少钱?十万块够不够?”这个主编无非就是个贪钱的家伙,他会为人保密,这种人为了钱恐怕连自己的老爸都能出卖。
主编摇了摇头,苦涩地笑,“夏总,并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谁。”
夏玮松冷笑说:“五十万。”
主编的眼睛一亮,“五十万?夏总,你可真是出手大方,这五十万我很想拿,但我实在是无福消受,我真的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看那主编的样子,并不像是在说谎,看那人真是有备而来,时时在防备着夏玮松,难道说他是自己认识的人么?
夏玮松放开了主编的衣领,“我警告你,这期的杂志我全买了,如果你以后再敢刊登这样的相片,我一定不会再轻饶你。”
主编连连点头,“是的,夏总,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夏玮松说:“一本也不许再印,底版也给我销毁。”
主编连连点头,“我知道了,夏总。”
从杂志社里走出来,开了车回去,夏玮松叹了口气,“娇娇,你派人把S市所有刊登陆涵相片的杂志买回来。”
李娇娇点了点头,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把这件事情吩咐了下去。
打完电话,李娇娇说:“夏总,就算我们现在买光S市所有报亭的这期杂志,但是已经从报亭里卖出去的杂志,恐怕我们是买不回来的。”
夏玮松说:“只能少卖一本算一本了。”
现在差不多S市所有的人都看过陆涵的相片,无论他再怎么弥补都没有用了,不知道陆涵有没有看到那份杂志,有没有看到她的相片,不知道她看到了杂志上的相片会怎样?
他的心不禁提了起来。
那个该死的勒索犯,竟然这么不讲信用。
夏玮松说:“娇娇,我本来以为那个勒索犯会是凌乱,但是凌乱已经死了,我还是接到了勒索犯的电话,而且他还把陆涵的相片交给了杂志社,你以为,那个勒索犯会是谁?”
李娇娇说:“夏总,那个人能拍下陆涵的裸照,我想他一定是陆涵身边的人。”
夏玮松点了点头,“而且她一定是陆涵信任的人,我想不到除了凌乱,还会有谁!”
李娇娇摇了摇头说:“我也想不到。”
夏玮松说:“如果我知道他是谁,我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自己已经把他想要的钱汇给了他,可是他却还是要把陆涵的相片交给杂志社,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
这样做,究竟对他有什么好处?
李娇娇说:“夏总,我刚才听主编说,那个勒索犯打电话的时候很可能用了变声器。”
夏玮松点了点头说:“我也觉得他的声音有点奇怪。”
李娇娇说:“现在看来,他肯定也是夏总认识的人。”
夏玮松点头说:“有这种可能。”
李娇娇说:“他也并不一定非是个男人,能让陆涵这样信任,而且拍了裸照还不知道的人没有几个,我仔细想了想,陆伯父算一个。”
夏玮松说:“陆大富怎么可能会对自己的女儿帮出这样的事情。”
李娇娇说:“老夫人也算一个。”
夏玮松说:“奶奶更不会这样做,王妈也不会。”
李娇娇说:“夏总,你也算一个。”
夏玮松说:“我当然更不会。”
李娇娇说:“凌乱已经死了,那只有若萱和洛冰了。”
夏玮松喃喃地说:“若萱和洛冰,他们都是陆涵的好朋友,他们怎么可能会对陆涵做出这样的事情?”
李娇娇苦涩地笑,“那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