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当时太后身边的亲信宫女好几次八婆老毛病发作,兴冲冲地想要对她揭露这个阴谋,但是,每每被旁边之人明里暗里阻止。
也罢,难得糊涂。
白痴总是比清醒者快活。
在外人看来,太后和先帝一辈子夫妻相得,相敬如宾不相睹——还以为太后是专房专宠——好像那些多出来的儿子,二王爷,叁王爷之流,不复存在似的……
不少良家妇女半夜三更的跑到小三家里捉奸,目睹丈夫和情妇偷情,赤身裸体,OOXX——但是,看到又如何?
起码大半的女人还不是没有当场离婚的勇气,咒骂几句负心汉,打骂几句小三,以后照旧对付着过日子,凑合着望他改掉花心毛病。
自找没趣。
多没劲?
不如不知晓。
水莲后来悟到,太后也许是绝顶高手。她到先帝驾崩之日都可以扮作毫不知晓,二王爷的母妃居然吓得自请去京城之外的封地。
这也是一种本事。
教会女人,如果没有一刀两断的决心,就不要把伤疤撕扯得鲜血淋漓,两败俱伤。
水莲不想去思考这个问题,也懒得管。
她最近昏昏沉沉的,连崔云熙都顾不得理睬了,何况是新来的两名美少女。
这一夜月色十分明亮,陛下从御书房回来,拉开帘子,一览无余地照射进来,久了,能看到她露出来的臂膊,白白的,圆滚滚的,十分可爱。
这个女人,身上仿佛多了三公斤脂肪,当他伸手去触摸的时候,觉得油滑细腻,仿佛上等的好猪油。
他笑了一下。
她咕哝着翻身,是侧身睡着的,她自己不知道原因,只是觉得侧身睡着比以前仰躺着要舒服一点。
那是一种本能,其实并不需要怎么指教。
皇帝不动声色,在她身边躺下去,轻轻的。
水莲再一次醒来。
他躺在她身边,居然也没动她。
她想起以前,好多个夜晚,他如何肆无忌惮的索取……以后的那段日子,也是如何的食髓知味……仿佛是一只欲望的野兽,每次借口玩儿“特殊疗法”,实则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