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洛依寒冷冷的说道,“太子殿下是太闲了是吗?管起别人的闲事了。”
洛依寒这话一出,借着油灯的昏暗光芒,洛依寒看到天枫的眼中闪着的阴郁的光芒。
洛依寒诧异,又一眼望去,天枫的眼神已经恢复如常,甚至带着微微的冷意。
洛依寒心里嘀咕了一下,这个天枫也是个怪人,竟问乱七八糟的问题。
“走吧。”天枫带着冷意的声音传来。
昏暗中,洛依寒暗暗轻吐了舌头,心中嘀咕道,不是你问我的吗?如今到嫌我停了下来了。
不过因为天枫的问题,两人之间反而多了些尴尬,不过好在,后面的通道,两人都加快了脚程,很快就到了密室尽头,洛依寒正想启动开启墙体的开关。
墙那侧却传来奇怪的声音,那沉重的喘息声,即使洛依寒没经历过那些,在现代,A片里也经常有这种声音。
洛依寒心一沉,看来冰霞的房中有人,那自己这里唯有等待了。
这喘息声让人面红耳赤,听的洛依寒觉得双颊发烫,洛依寒甚至不敢抬头看身侧的天枫。
洛依寒心中暗暗祈祷,这声音快些停止,喘息声停止了,墙那侧传来一男子的淫笑,“来,宝贝,换个位置。”
洛依寒估计这男子定是覃梁,洛依寒心中暗骂,“色鬼,大敌压前了,还在温柔乡里。”
这样就折腾了一会,洛依寒毕竟还只是一个少女,这样淫靡的声音听多了她怎么受的了,洛依寒觉得自己的脸象火烧般滚烫……
“不要听了。”一双宽大的手掌堵住了洛依寒双耳,是天枫异常温柔的声音。
那种奇妙的感觉再次浮了上来,久违的熟悉感,仿佛她认识天枫有一辈子那么久。
良久,似乎墙那边的声音停了,天枫放开洛依寒。
为了确认冰霞房中的情况,洛依寒再次趴在墙上细听起来。
有丫鬟进来禀告的声音,“覃将军,您的副将在外面候着,有急禀告。”
“奶奶的。”覃梁骂了一句粗话,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估计是穿衣服的声音,声音过后,覃梁粗声说道,“让他进来。”
一个急促的脚步声过后,另外一个男声赫然在屋中响起,“将军,城外发现龙翼叛军的踪迹。”
“什么?”即使听覃梁的声音,此刻都是跳跃的声音,看来即使报出龙翼的名字也镇住了这些人。
也许对覃梁这种人来说,和女人比起来,性命显然也是很重要的,覃梁这下坐不住了,粗声说道,“小美人,本将要去城楼看看,有空再来找你。”
又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估计是覃梁和副将出去了。
为了保险起见,洛依寒又等了一会,才轻轻敲了敲墙壁,洛依寒和冰霞之前约好的暗号是,敲三下,停一下,然后再敲三下。
果然,洛依寒敲完之后,密室的门开了,冰霞惊喜的站在门口叫着,“左大哥,左大哥。”
“我在这里。”洛依寒从黑暗中冒了出来,身侧站了天枫。
一见到天枫,冰霞明显的愣了一下。
看出了冰霞眼中的戒备,洛依寒慌忙解释道,“冰霞,这是我的朋友。”
冰霞这才收去戒备的神色,让两人进了自己的卧房。
龙翼的大军要半夜才会攻城,那密道里的士兵也要等到午夜才会出来,洛依寒和天枫就先呆在冰霞的院子里。
或是冰霞想和洛依寒单独相处,她让丫鬟把天枫带到隔壁的房间里。
“行,我把地方腾出来。”天枫嘲谑的说道,随着丫鬟出去了。
天枫一出去,冰霞有些迫不及待的说道,“左大哥,你刚才什么都听到了吗?”
洛依寒一抬头,正对上冰霞盈盈的目光,她该怎么说,那样的一幕总是不堪的。
冰霞也心知洛依寒听到了,又见洛依寒不语,冰霞的心沉了沉,又问了句,“左大哥,你介意的对吗?”
洛依寒愣了一下,现实很残酷,虽然作为女子,洛依寒很同情冰霞的遭遇,她一个弱女子实在也无能为力。
可是如果真的是个男人,恐怕真的不能容忍自己的妻子或是情人在自己面前和另外一个男人那样,这挑战的是一个男人的底线啊!
可是此刻,洛依寒知道,自己必须安抚冰霞,女人的心思有时候很可怕,她可以为心爱的人付出生命,可是女人一旦绝望,恐怕也会做出很多疯狂的事情,所有安抚冰霞,是洛依寒现在唯一能做的。
洛依寒重重的拍了一下冰霞的肩膀,“别想那么多,再忍耐一下,我会带你走的。”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子说过的最动人的情话,恐怕就是恐怕不是我爱你,我喜欢你,而是我要带你走,这是一种承诺,一种男人不会轻易对女人下的承诺。
洛依寒的话果然让冰霞吃了定心丸,冰霞苍白的脸上有了一丝血色。
“现在可以让隔壁的朋友过来了吗?”洛依寒说道。
听了洛依寒的话,冰霞反应过来,慌忙让丫鬟让天枫又叫了回来。
等待的时间,三人倒是难得的悠闲,喝着茶水。
夜幕降临,那些慕名而来的城中显贵,集结在冰霞的小院,囔囔着要见冰霞。
冰霞无奈说道,“我先出去应付他们,现在离午夜还有一段时间,不能让人看出了破绽。”
“嗯。”洛依寒点头,这个冰霞倒也是个心思缜密之人。
等待的时间,洛依寒已经倒了两次茶水,可天枫,却丝毫未动。“太子殿下怎么不喝水啊?”洛依寒问道,心中却有几丝疑惑,来了也有段时间了,难道他一点都不口渴吗?
“除了太平猴魁我不喝别的茶叶。”天枫轻轻的说道。
“什么?”洛依寒几疑自己听错了,她的记忆里也有这样刻骨铭心的一个人,这个人对茶叶有惊人的偏好,他一闻到茶香就知道是什么茶叶了,他除了太平猴魁,什么茶也不喝。
可是怎么可能?那个人在千年之后,她永远不可能见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