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依寒的脑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为红颜两肋插刀?或许这个第五关才是南宫宁真正的目的,借着救自己来掩盖他的真正目的。
南宫宁正要伸手扣动南侧的门环,洛依寒飞身挡在前面。
“让开。”南宫宁的声音里有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当然可以,南宫大哥,只要你告诉我你要闯这第五关的真正目的,四关闯完,按理来说,我们可以安然的走出这黑室,为什么?南宫大哥还要闯这第五关?”洛依寒的眼中闪动着异常的灵光。
南宫宁淡然一笑,他早知道瞒不过洛依寒,这个少女的睿智是难以估量的。
南宫宁开了口,“不管怎么说,我也帮过你,作为对我的回报,这个问题,我可以不回答吗?”
洛依寒暗自垂眸,这么快就要回报了,不过也好,她向来不喜欢欠人家。
洛依寒暗自思量,南宫宁这么看重这第五关,估计里面一定有什么惊天的秘密,进去看看也好,这样想着,洛依寒让开了身体。
南宫宁走上前,扣动门环,门自动开了,夹杂着那沉重的“吱呀”的声音,让人的心莫名的紧张了起来。
门开了,出现在两个面前却不是一条通道,而是一堵无比巨大的墙……
洛依寒暗自奇怪,从未见过这样怪异的,铁门后面居然不是房间,不是通道,而是一堵无比巨大的墙,这太诡异了……
白白的墙上,似乎什么也没有,洛依寒看了看南宫宁,他什么表情也没有,只是定定的看着墙面……
“南宫大哥。”洛依寒轻轻叫道。
突然南宫宁的眼神聚光了,洛依寒向墙面看去,似乎,匪夷所思的场景出现了……
只见墙面瞬间发出淡淡的柔光,柔光过后,墙体开始慢慢透明,直至变的如水晶一般。
紧接着,墙面开始出现棋子的影子,淡淡的,洛依寒看的真切,先出现的是一个红兵,南宫宁举起小刀快速的刺了一下,红兵消失,红兵的消失的同时,另一个位置,出现了红马,南宫宁又刺了一下,红马消失,另一个棋子出现……
如此反复,棋子出现的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多,幸好南宫宁出手飞快,都一一刺中了,当刺中一个黑仕的时候,墙面突然出了空白,这空白的时间似乎有些长,南宫宁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墙面,很少看见这样神情紧张的南宫宁。
墙面突然又变了,刚刚还是透明的墙面中心,突然有个红心冒出,然后逐渐扩散,象水波一样荡漾开来,一圈一圈,深深浅浅……
片刻,墙体变成淡淡的红色,象是夕阳满天的柔红,刹是好看。
突然,墙面的右上角出现红帅,淡淡的,洛依寒却是看的真切。
南宫宁的表现却是有些沮丧,他喃喃的说道:“还是看不见,什么也看不见。”
见南宫宁这付表情,洛依寒明白了几分,南宫宁已经不只一次进过这黑室,他也不只一次想闯这第五关,估计都没有成功,看来想进这第五关的关键在这个红帅上。
可是看南宫宁那副茫然的样子,估计南宫宁没有看到那个红帅,虽然洛依寒很疑惑,为什么自己能看到那个红帅,而南宫宁去看不见?
可是此刻已经不容洛依寒细想了,因为她看到红帅在慢慢暗淡下去,如果再迟疑,洛依寒知道就没有机会了?
想到这里,洛依寒施展功夫飞了上去,用随身携带的小刀狠狠的刺了红帅一下,随即飘然回到地面。
南宫宁的一脸的惊讶之色,“你看到什么了?”
还没等洛依寒回答,只听到“通”一声响声,墙面居然象门一样分开,一条通道展现在眼前……
南宫宁疑惑的看了看洛依寒,“你看到红帅了?”
洛依寒点点头,她本不知道这红帅意味着什么,当墙体分开的时候,洛依寒明白了红帅意味着什么?居然是通往第五关的钥匙。
“你居然看到了红帅,你到底是谁?”南宫宁突然伸手捏住了洛依寒的下巴,把她按在墙边问道。
南宫宁很用力,用力的洛依寒觉得自己的下巴生疼生疼的。
“我是谁?南宫大哥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洛依寒努力挤出这句话。
“你根本就不是原来的三小姐?”南宫宁松松了手,洛依寒白皙的脖颈处已经留下一道淡淡的血痕。
南宫宁呆了呆,他没想到自己一时情急下手重了些。
新鲜的空气大量涌入,洛依寒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道,“我是不是三小姐,南宫大哥应该很清楚,你不是叫上官浩验过我的身体吗?”
南宫宁涩然,验过身体那是千真万确的,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南宫宁的神色透出些茫然。
见南宫宁这付神色,洛依寒隐约似乎看清了几分南宫宁的纠结,洛依寒说道,“南宫大哥,依寒知道你对依寒有猜测,可是就象依寒没有问南宫大哥要进这个密室的原因,南宫大哥只要知道依寒不是南宫大哥的敌人就好,有些事情,并非一定就要看到底,彼此心照不宣就好,不是吗?”
听洛依寒这么一说,南宫宁明白洛依寒的意思,他有些佩服这个少女敏锐的观察能力,她没有直接回答他,却有把事情说的很清透。
睿者为俊杰,南宫宁还有什么好多说的,尽管他的心中还有很多谜团。
看着南宫宁逐渐放松的面容,洛依寒明白是自己的话起了作用。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第五关。
第五关的通道有些奇怪,有直行的,那是车的走法,有直行带斜角的,那是马的走法,有障碍物的,那是炮的走法。
洛依寒有些惊叹这造黑室的人的缜密心思,这样的黑室,有多少人能完全走出。
“这是我爹建造的吗?”洛依寒问道。
“不是,这是棋神建造的,不过那时候,棋神只是为了保存那些家传的宝物和棋谱才建造的黑室,不过到了你爹这一代,就变成了惩罚犯错之人的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