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公版晋江县志道光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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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学校志(12)

林燉 封京兆应天治中九十大宾。囗囗林武苴 赠光禄大夫。

苏士潜 封中宪大夫。囗囗陈邦颜 进士,给事中。

傅夏 器吏部郎中。囗囗张尧 封主事。

黄伯善 赠光禄大夫,大学士。囗囗欧阳模 副使。

吴龙征 御史。囗囗龚云致 副使。

林欲厦 进士,都御史。囗囗杨道 宾礼部侍郎。

何乔远 侍郎。囗囗诸葛应科 乡进士,长史。

刘宏宝 布政参政。囗囗陈瑛 进士,督学。

吴梦相 大理寺。囗囗王畿 布政。

蔡增誉 提学副使。囗囗李范廉 进士,员外。

郑沛 户部主事。囗囗潘洙 左布政。

苏茂相 尚书。囗囗苏茂杓 进士,太仆少卿。

陈亮采 进士,按察。囗囗邓镳 知府。

黄国鼎 侍读。囗囗谢望俨 乡进士,知州。

苏茂祉 进士,知县。囗囗王寅揆 知县。

张朝纲 布政使司参议。囗囗周思兼 进士,知府。

李仕 亨进士,知府。囗囗程光阳 知府,郎中。

洪猷 府学,司训。囗囗蔡炫征 诸生,赠御史。

郭龙 赠太仆寺卿。囗囗蒋光彦 廉使。

陈鸣华 进士,参政。囗囗许学宗 主事。

陈文方 指挥佥事。囗囗龚时应 乡进士,郎中。

金时舒 进士,广东按察副使。囗囗苏朝阳 进士,知府。

李瓒 布政。囗囗李廷森 刑部主事。

诸葛羲 进士,山东道。囗囗吴韩起 进士,礼部主事。

刘廷焜 户部主事。囗囗郑邦佳 封翰林。

张奇峰 总兵。囗囗傅畿

洪澄源 中奉大夫、云南左布政使。囗囗杨敬斋 进士,江南道监察御史。

林欲楫 大学士。

国朝

吴如纶 赠礼科。囗囗郭天锦 进士,知县。

施世纶 都御史,以上俱据学册。囗囗陈迁鹤 左春〔坊〕。

隆庆志云:诸先生列祀乡贤,固由学校有司之公,亦多出于孝子慈孙弟侄亲友之情。人心之明,舆论之公,自不容掩也。次厓林希元论曰:古者乡先生没则祭于社,今祀乡贤于学,即此意也。然祀之于学,则尤重矣。盖凡有功于圣门者,始得从祀。不从祀而祀之学,其次也。本朝薛文清公,议者不与从祀,止令祀之学。夫道若文清可以从祀矣,仅得祀于学,则凡下于文清者,可轻议哉?宋黄灏云:立祠于学者,不以功德名位,诸不在文艺之科者,不在列;不知君臣、父子、夫妇、朋友之义者,不在列;不知正心、诚意、修身、谨独之学者,不在列。噫!乡贤飨祀,必如黄灏所定,始可立脚圣门矣。世之人欲崇高其祖考,倚势夤缘,滥登俎豆,岂惟夫子门墙容身无所,其受人之谤议,抑岂少哉!是欲崇高其祖考,不知反累其祖考也。是故乡贤议祀,在有司固不可不慎,为人子孙,尤不可不自量云。谨按宋人以王安石配享,至坐对于颜子若,未几以革去。甚矣!祀事之严,而阿私僭淫无益也。记曰:先祖无美而称之,是诬也。君子之爱人以德,不以姑息,明有司秉礼度义,慎无轻议祀哉。名宦乡贤二祭,旧无帛,隆庆二年春,知县罗名士每祠增帛二端。

附乡贤专祠之祭

欧阳四门祠 在府治北萼辉铺中为不二堂,祀唐四门助教詹。明成化十八年重建,万历间,知府邱浙窦子偁、蔡善继相继修。〔李光缙募修疏略〕资寿寺有小山亭,祀朱文公先生画像,右有不二堂,祀欧阳行周先生塑像。按之郡志,不详其构于何年。据父老相传言,谓文公为同安主簿,每抵郡城,必登小山,称其山川之美,为郡治龙首之脉,徘徊数日而后去,自书曰:小山丛竹。而所谓不二堂者,文公曾修,今所悬对句曰:事业经邦,闽海贤才开气运;文章华国,温陵甲第破天荒。此文公华袞之言也。若然,则不二之堂更古于山亭矣。

石吏部祠 在万厚铺,祀宋员外郎起宗。国朝雍正八年,郡人蔡宾兴倡修。

朱都宪祠 在府治西文锦坊,明成化十八年建,祀明山西巡抚鉴。

青阳八贤祠 在晋江县二十八都即石鼓庙。明嘉靖二十一年,庄用宾建议祀元进士夏秦、明进士李聪、唐府教授蔡黄卷、吉府纪善李逢期,后复增祀太仆寺卿庄用宾、通判庄尚稷、户部侍郎庄国桢、景州知州李伯元、礼部主事吴韩起。

蔡文庄祠 在府治学宫西。明隆庆四年,知府朱炳如建,祀明先儒侍郎清,岁以春秋二仲月上丁致祭。〔附李熙请祀疏略〕臣谨按南京国子监祭酒蔡清,心术光明,操履端正。志存用世,匪汩溺于词章;学务成身,已会通夫性命。效元晦之穷理,必欲精察以力行;契子厚之疾书,岂徒苦心而力索。一洗俗学之蒙弊,复揭圣经于昭明。至于抗强藩而不屈,有逆折奸萌之风;罢学政以乞归,有明炳几先之哲。即其气节之俊伟,益见涵养之醇深,诚可谓昭代之名儒,来学之先觉矣。虽曩尝同祀于泉州乡贤祠,迩者守臣亦以春秋往奠于家庙,固足以见公论之不泯。然祠宇之锡,未蒙夫特恩,而俎豆之荣,祗混于常典,似于褒表往哲,风化将来,犹有未备者。伏望皇上勅下礼部查议,如果臣言不谬,将先臣庙额祭文颁祀,咸如故事,俾臣乡里后生,一旦覩天恩之宠被,莫不懽忻鼓舞,动色相庆,谓圣天子之注意理学,崇重儒臣,不以海滨遥僻而有遗,不以后世幽潜而或忽也。则所以濯磨砥淬,趾美前修,以蒙应我皇上日新不显之纯者,其机能自己。再照儒先之列于祀典有二,曰专祀,曰从祀。专祀者,谓表其一乡一国之善士云耳。至于从祀,则直以其为天下之善士,而又能进诸古人,故举而配食于孔庙,典诚隆矣。然而今之论者,则又拒从祀为太严,臣窃惑焉。夫所从祀者,非吾夫子乎?昔夫子教于洙泗之间,其道尊而进人则甚恕,其徒虽众而成材亦难以多得,今之所称十哲而祀于殿堂之上者,固昭然表著矣。而当时盖已分而为四科,四科之中,惟德行足称兼材,余皆仅得其一体者。以仅得一体之士,而即已列于十哲,成其为卓然表著之材,虽七十子不得与焉,岂非所甚难哉?惟其成之难,故夫子之进之也恶得而不恕?夫享祀之礼,没如生,亡如存者也。使夫子而在今日,其苦于成材之难,而恕以进之之心,犹夫昔也。祀夫子而不体其心,臣未见其善祀矣。故臣之心,窃以为如蔡清者,其于德行、言语、政事、文学,未敢必其能兼与否,然尝考于论世之余,盖亦有足称焉。而不止为一乡一国之善士者,虽以称从祀可也。且不特清也,如吴与弼、陈献章、胡居仁、陈真晟、章懋及今近日所举王守仁数子,虽未能粹然于德行之科,而详稽其所得,未必多让于游夏之徒,纵使仅成乎一科,犹当不失为十哲,而况其不止于是乎!假令数子生于春秋而躬进,吾夫子不惟不麾诸门墙之外,或者雨化冰释,尚有越游夏而称贤焉,未可知也。夫其贤可肩诸十哲,而一日之祀,乃不得侧乎七十子之末。是以夫子为将麾之乎?抑将进之乎?此臣之所以不能无疑也。或者谓彼亲受业,而彼则闻风兴起者也,故当有辨。果尔,则是以吾夫子视后世之儒,不如其及门之士,若隔藩墙而分尔我然者,岂圣人大公乐与人善之意也。由前而言,则非恕,由后而言,则非公,此臣之所以不能无疑也。然特臣之愚见如此耳。国家莫大典礼,岂一人所敢私者。尤望皇上勅下礼部,历查我朝理学诸儒,会集公议,择其最著而足为天下之善士者,通行从祀。惟其公不惟其私,惟其当不拘其数,以体夫子乐育英才之心,以彰国家理学大明之盛,以鼓来学景行私淑之机。一表扬而旷典具举,所补于风化者,岂其微哉!臣曷胜惓切祈恳之至。国朝康熙年间,李光地、庄延裕复募众修建。〔光地修建引〕昔明之中叶,士大夫讲学论道之盛,比于宋南渡时。维时北方之倡者,莫著于河津,而日川泾野之徒,前后相望焉。南徼学者,则康斋发其端,其徒余于白沙相与张而大之。然二子者,同游康斋之门,而所学迥然,绝无毫发肖似,其后遂有姚江王氏,标新立异,一时靡然宗之。其声华游从之盛,又非从前诸子之所及也。吾闽僻在天末,然自朱子以来,道学之正,为海内宗。至于明兴科名,兴吴越争雄焉。暨成、弘间,虚斋先生崛起,温陵首以穷经析理为事。非孔孟之书不读,非程朱之说不讲,其于传注也,句谈而字议,务得朱子当日所以发明之精意。盖有勉斋、北溪诸君子得之口授而讹误者,而先是评是订,故前辈遵岩王氏,谓自明兴以来,尽心于朱子之学者,虚斋先生一人而已。自时厥后,紫峰陈先生、次厓林先生,皆以里开后进,受业私淑,泉州经学,遂蔚然成一家言。时则姚江之学大行于东南,而闽士莫之遵,其挂阳明弟子之录者,闽无一焉。此以知吾闽学者守师说,践规矩,而非虚声浮焰之所能夺。然非虚斋先生其孰能开之哉?今经学久晦,士大夫好尚趋向,庞而不纯,浮华之徒,转相夸毗,独至蒙引存疑、浅说通典诸书,则行于海内,家习而人诵之,翕如也。故尝以为吾闽之学。独得汉儒遗意。明章句,谨训诂,专门受业,终身不背其师言者,汉儒之学也。师心任智、灭裂卤莽者,近代之学也。是二者,孰今孰古?孰淳孰薄?后之君子,必有辨之者。自鼎革至今,吾闽苦于兵乱,学士吚唔,仅以应举,先正渊源之学荒焉。地窃不自量,方将以山林余暇,与同志之士诵乡先生之遗书,蹈前修之典型,庶几那与卒章之志。同官庄子素思适以书来,厚相谆勗,嘿有感于予心,三复之余,忾然永叹。其后以蔡祠见毁告,且曰:愿与子倡而新之,子宜弁数言以质士友。余惟斯文之运,无往不复,吾乡积乱之后,必将复有嗣音者焉。绍续正学,如宋炎、兴,明成、弘时,然则表彰先烈,使来者有所观瞻其事,诚不可已。愿与诸友勉之。〔庄延裕募修引〕适泰华者必资于车,济沧海者必资于舟,微二者之为功,蔑克至矣。虽然,能为车而不能为辔,能为舟而不能为楫,犹无当也。圣人之道,譬泰华之与沧海,弥高弥广矣。千百年来闻人达士,莫能得其梯航,家自为说,人自为意。迨乎吾闽朱夫子出,因周程之微言,绎先圣之遗绪,折衷群说,究其指归,车而为之辔,舟而为之楫,后数百年,而文庄蔡先生复起于温陵,作为蒙引,以阐朱子之秘,是攒其辔而操其楫者也。垂之百百余年,而天下翕然从之,家诵户说,莫之能踰。岂非此心同、此理同,而东西南北之士,适得其所同,由之而不自知其然也乎?间窃怪夫世之学者,掇拾绪余,互相诋毁,铺扬糟粕,简弃精微,先生独嘿无所刺讥,湛思毕虑,鉤深索远,以成一书,使吾书行而异学自靖,则因先生以知朱子,因朱子以知圣道,若登泰华,涉沧海而无虑遗夫辔楫也。功顾不伟欤!先生文章气节迥绝,先正李文节、詹咫亭请谧赠之,疏言之详矣,愚独论其守先待后之功如此。泉郡学之西南陬,有先生祠,建于万历中,距今且百年矣。子孙贫困,庙貌颓废,祠之房屋称贷他氏,而不能有也。门以外悉瓦砾场,近者居人失火,延及堂东偏,距龛而止,几筵幸无恙。愚始闻其火而懼,往观之而又喜也。夫以先生之功如此其大,而灾延其室,卒能反风灭火,庇一席之安,则闽学之将兴,而斯文之未坠也。新其堂宇,赎房屋、蠲瓦砾而经理之,实赖贤大夫之仕于是邦者。偕邦之绅士,饬材庀事,庶几不日之成。若夫轮奂既饬,笾豆斯陈,群登先生之堂,而发其箧,考其钟鼓,则依然邹鲁之风也。是不能无望于同人云。国朝乾隆十八年,教授唐山倡修。〔山自为记〕明大儒蔡虚斋先生,諡文庄,理学集朱子之成,隆庆四年,勅建是祠,我世宗宪皇帝特旨从祀夫子庙庭,崇理学也。祠附学宫,岁久不修且圮,迴廊小屋,概为私据。山董温陵郡庠,请于郡侯,与同学纪君维柟、张君道南、吴君汝楫辈议重新之,苗裔之贤,后学之好义者,咸量力捐赀。爰赎侵屋,撤颓垣,鸠工庀材,经始于癸酉嘉平之四日,越明年阳月竣。因其地而高之,扩其址而大之。深之为寝室,广之为厢房。有觉其楹,斯翼如跂,黝垩丹漆,门墙阶除,焕然一新。山喜先儒有堂構,即理学有薪传,洵盛事也,是为记。一在曾井铺大寺后,本清家庙,明嘉靖己未,泉郡守熊汝达始因为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