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赖忍着手中的疼,根本不把芳离放在眼里,反而嚣张吼了一声,“仗着自己是公主欺压良民,老子不服!”
“不服是么?”玄武阴沉着脸站起身来,“那就让你服服帖帖的!”
一脚踩在断指处,无赖还没叫出声来,玄武已经将一柄匕首抵在他的眼前,“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谁敢当着我宁玄武的面来阴的,我就玩死他!”
“你……”无赖似乎极为惧怕“宁玄武”三字,“你是左相?”
“大人!大人饶命啊!”他完全换了一副嘴脸,无视手中的疼,跪在地上死命地磕头,“大人开恩,大人开恩啊!”
“在衙役将情况汇报来之前,你若是老实交代,本官还能放你一马,若是不然,你该知道的……”宁玄武冷笑着收脚,无赖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那丫头,被小的卖进醉天楼了!”
“多久了?”芳离压住心头的恨,若是没记错,好像有个人说过,是京城的大青楼之一。
“才两天而已!”
“才两天?而已?”玄武似乎知道芳离心中所想,一脚踹在那无赖的脸上,力道之猛,登时就听见骨骼清响,无赖捂着脸,杀猪般的嚎叫着,“公主的人,你也敢卖?”
“左相大人饶命!公主饶命啊!小的不知道那丫头是公主的人啊,若是知道,就是给小的十个胆子,小的也不敢卖了她啊!”无赖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芳离不明白,为何这无赖惧怕左相竟然更甚于公主?莫非这其中,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缘由?
“大人,”外头进来衙役,“事情已经查明,那孩子被卖入醉天楼,今晚将举行……”衙役有些犹豫,见到里头的大块头满脸是血的模样,当场不知该不该说。
“说!”凌皓哲见自己的一帮手下,竟然输给了宁玄武的几句话,登时脸上挂不住,“有屁快放!”
“听说那孩子已然成为醉天楼的新花魁,老鸨已经安排今晚为她拍卖初/夜,此刻的醉天楼已然贴出了告示,再过几个时辰,只怕是要高朋满座了!”衙役说完,垂首立在一边,再也不敢多说几个字。
“是吗?”芳离突然变得毫无表情,眼睛只是死死地瞪着那无赖,“本公主现在明明白白地告诉你,若是那孩子被人碰了一根毫毛,本公主今晚就派人挖你祖宗十八代的坟!然后,把你剁成肉泥,丢到乱葬岗喂狗!你最好别当我是在吓唬你!凌皓哲,命人看好这个家伙,咱们走一趟醉天楼!”
“公主!”凌皓哲面露为难,“我朝铁律,官员不得进烟花柳巷之地,轻者罢官,重则斩首!”
“哦?”芳离冷冷一笑,看了看玄武,见他点头,明白凌皓哲所言非虚,“何人所订之铁律?”
“禀公主,乃是一代贤后天舞太后之命!”
“那,这铁律可有规定公主不能带官员微服私访?”芳离眉角一挑,“这丫头若是有个意外,你们几个全部都要砍头!所以,你们去是不去?”
“去!”宁玄武第一个抢到,“公主带队,岂有不去之理!”
“玄武……”司马鸿睿和凌皓哲非常无语地看着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