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原来真如我所预料的一般！”芳离似乎想明白了什么，其实所谓的她一出生就给兖朝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灾难，血染皇宫死伤无数生灵，或许统统都是天帝做的安排，他的目的就是为了要惩罚这兖朝对天族的大不敬吧！
而这种惩罚，总是要师出有名的！
夜倾城并不知道芳离此刻正在想什么，却见她似乎已经轻松了不少，这才淡淡地继续方才的话题，“我所说的，即将要苏醒的那个人不是别人，就是司马鸿睿。其实，你应该已经猜到我想说什么了吧？”
芳离也学着夜倾城一般，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忧伤，面容已无法方才的憔悴，“我记得当初离开帝都的时候，在临近帝都的小镇，曾经被人用火药偷袭，我们伤得有些惨重，那个时候就是有十八个御剑飞行的人救下了我，如今想来，应该是他们一直都在暗中保护我的吧？”
夜倾城坐在桌子边上，端起香茶茗了一口，“你说的只是对了一半，他们并没有在暗中保护你，而是一直都在你的面前，只是你从未察觉而已！”
芳离惊得站起身来，她不明白却又似乎是明白了夜倾城的话，可是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可怕的事情？她不敢相信心中所想，真的是不敢相信，因为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你不要害怕，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夜倾城杯中的茶已经喝完，却是无法掩饰他话语中的流露出来的惊悚，“若非是亲眼所见，芳离我当真不知道，世界上竟然能有那么忠贞的十八个徒弟，凌哲这家伙究竟是有着何等的人格魅力，竟然会让那么多的人为他前赴后继！”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究竟要告诉我什么？”她已经有些哆嗦，这该是何等恐怖的事情，“你亲眼见到了什么？到底是什么？”
夜倾城的脸色越发惨白，似乎陷入到了对往昔所见的极度恐怖中，“你知道么？我亲眼看见天帝将十八个人的灵魂，全部封印在一个人的体内，而这个人，你该知道是谁了吧！”
芳离顿时浑身发软，整个人跌坐在地上，夜倾城赶紧起身将她扶回到□□，又给她递了一杯水，“喝点水，让喉咙舒坦会，我知道你现在跟我当初的感觉是一样的，喘不过气来！那种知道真相的压抑，实在是太难受了！”
芳离猛灌了几大口水，因为呛着猛咳了好一阵，待她喘过气来，泪水已经下来了，“夜倾城，你说天帝为什么要这么狠？他们十八个人不过是我相公的徒弟，为什么天帝连他们都不放过？十八个灵魂啊，活生生被封印在一个身躯内，究竟是什么滋味？”
“五雷轰顶，天火焚身的折磨，然后将十八个灵魂挤压进司马鸿睿的身躯内。不，确切地说，应该是血玉牡丹的花身内。好在，血玉牡丹本就是天界的曼珠沙华，其身可以容纳无数的魂灵，所以接纳十八个灵魂算不得什么。”夜倾城凝视着芳离很久，似乎想努力将眼前的女子看透，却终究无法观其一二，“芳离，你可知道，他们在被封印之前，说了什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