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似箭,岁月如梭!一晃,两年半的时间过去了!芳离也已经离开三年时间了。
祁洛国,卓月三年,帝都,大雪!
御靖卓无限凄凉地伫立在满满寒雪之颠,心疼如绞,双唇微微颤抖着,眼底流淌着浓浓的忧伤。呼啸的北风似乎正一点点在吞噬着他的心,缓缓将之冰冷下去。
两年半的光阴,留给他的是一头如雪一般的白发。
“皇上……”司马鸿睿一身黑衣,望着自己身前恍如雕塑一般站立的男子,“天冷,还是早些回宫休息吧!这铁楼想必两日内便可竣工了!”
鸿睿并不知道皇上为什么要在这帝都郊外修建这样一座坚固的壁垒,这东西全部都是用精铁浇铸而成,通身一体,只有一个出入口。
表面上,御靖卓是对外声称这铁楼将用来关押最重的死刑犯,可是鸿睿的心中却是知道,帝都的天牢其实是戳戳有余了,他实在也想不通究竟有谁能被关入这铁楼之内。
“朕听说,凌皓哲的夫人林紫怡又有喜了?”御靖卓回头,目光已经变得沉静,让人猜不出他的息怒,“头胎生了个儿子,这一胎想必该是个女儿了!儿女双全,就是好啊……”话音里充满着无法掩饰的羡慕。
“可不是!皇上有所不知,凌皓哲的儿子凌天赟,那可真是个调皮捣蛋什么都干的主!我爹和我娘,现在每日里都忙着逗弄孙儿,听说紫怡又有了身孕,相府上下又要严阵以待了呢!”司马鸿睿满脸喜悦地说着,却突然想到了什么,“皇上,贵妃娘娘生了么?”
御靖卓的嘴角轻微抽搐了一下,“没有……”
还没有生……司马鸿睿一阵惊恐,这个女人是个怪物么?怀一个孩子,怀了整整两年半还没生?“她这是怎么回事啊?”
“朕不是跟你说过,唐嫣然被朕的药物控制着!朕想让她什么时候生,就让她什么时候生!这事朕自有安排!对了,你的脑子最近怎么样?”御靖卓有些担心鸿睿,“现在还经常头疼么?”
鸿睿没有情窍,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头疼之疾会越来越严重,长此下去,只怕是会有生命危险啊!
鸿睿见皇帝如此关心自己的脑袋,心中感动,“偶尔会疼,不过还好了!皇上,赶紧回去吧!微臣近日收到飞鸽传书,说是大漠荒国正暗中屯兵,蠢蠢欲动,似乎有意要攻打我大兖,额,不对,是祁洛国。”
一年之前,御靖卓将大兖帝国的国名改成了他出生的祁洛国,不是为了复国,而是因为每日朝堂大臣们总是说着“大兖帝国”什么的,他一听到大兖就会想到芳离是兖朝的镇国公主,被折磨得实在是受不了,才改了国名,但依旧是用的“卓月”的年号。
御靖卓最近一直忙于铁楼的修建,听鸿睿这么说,心中顿时雀跃不已,却又在暗骂那宗北阳,让他练兵准备佯攻,竟然这一准备就是磨磨蹭蹭地用去了两年半!
总算是等到他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