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说这种假设性的问题。”冷夜辰淡淡地看着她，不想回答她这种问题。
“我只想知道，你会救我，还是救她。”她要的不多，只是她的一个答案，即使他说了会救陆羽儿，她也不会怎么样，这一个答案，她早就知道了，从她缠着他的那一天开始，她就已经知道了。
只是，唯一不同的是，她现在会心痛罢了。
如果他选择救陆羽儿，她不怪他，她这条命拖的时间也太长了，是该时候走了。
“你想我怎么说？”冷夜辰不答反问。
“我只想听实话，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怪你。”倪晚晚轻笑着。
“那我会选择救她。”冷夜辰直接回着，没有半点的犹豫，而这一个答案似也不需要再多想。
“哦，是吗？”
原来……
他最在意的那个人，不是她，而是陆羽儿，突然想笑，刚刚明明就是在想着，她不会介意，不会伤心的，可，到头来，她还是低估错了冷夜辰在她心中的地位了。
原来，她在意，很在意冷夜辰把她放在哪个位置。
“为了防止你在阎王殿里一个人太孤单了，所以我会跟你一起下去，陪着你的。”冷夜辰轻抚上她的脸颊，轻启嘴唇，不紧不慢地把他刚刚还没说完的话，此时再一字一句地说完。
如果真要选择，那他便选择救陆羽儿，也顺便还了她们陆家的恩情，至于倪晚晚，他不会放手，即使是死，她也呆能是呆在他身边。
“呃？”倪晚晚一愣，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怀疑自己刚刚所听到的。
她以为……
“这个答案，你可满意？”冷夜辰轻挑着眉，对于她这个反应很是不满，在他掏小酢跷之后，结果，换来的却只是她的一个愣神。
“你真的不后悔？”倪晚晚紧紧地看着他，心房处闪过一抹悸动，心跳的速度却发地明显了。
“后悔什么？那到时候，如果我陪你死了，你再到阎王爷面前替我说说好话，让他再放我回阳间那也可以的，只要你舍得。”
“嗯。”倪晚晚点点头，没有再怀疑他的话，而他的话意思也是再明白不过了，嘴角一扯，扬起一抹笑意。
“我都说了这么让人感动的话，也做了那么多让人感动的事情，为什么你从来都不会感动得流下半滴眼泪来。”冷夜辰轻抚上她的眼角，很是不满她的情绪了。
原以为她会感动到痛哭流涕，结果，换来的，却只是她一脸的笑意，距离痛哭流涕似乎有些远了。
“不会流眼泪，流不出来。”倪晚晚仍是扬着笑意，淡淡地开着口。
“为什么流不出来？”
“没什么，以后你会知道的，我累了，要睡了。”倪晚晚摇摇头，不想再多说，更不想让他看了点什么来，头深埋进他的怀里去，眼一闭，直接睡去。
“卖笔的，说清楚一点。”
“嗯，千食果快要结果了，我们还是赶紧一点吧，明日起来还要赶路呢。”倪晚晚不想让他再问下去，赶紧就把话题转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