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鱼,看这边。”威廉操着一口流利的中文为我照相,身边偶尔会站着逸与我搭档。我所代言的是YZQ的一款新产品,可以防水防晒护肤,倒是切合我们所在的场景。我不得不佩服他们三个的统一战线所秘密触发的阴谋。当初的搬家公司最大的用处就是将这些个仪器设备隐藏并运过来。
这一连串的情节下是我一步一个脚印的踏实再在他们给我设计的圈套内了。太阳光真的很毒,就在我即将晕倒之时,威廉·迈尔特终于大发慈悲宣布今日的拍摄工作结束。欧耶!我胜利了!终于熬到了‘人民解放’~我直奔威廉所在的遮阳伞下,那是唯一一处可以遮阳、喝水、休息的地方。
这么大的家业竟然扣到只准备一把遮阳用具的地步,我在心里小小鄙视着。司马逸倒是悠闲自在的在海水里漂,我去,也不怕待会儿漂出去老远游不回来。咳,当我没说,眼睛不自觉地悄悄观察着司马逸。
“放心吧,他漂不远的。”威廉指着不远处的一个旗杆,“那旗杆是我的标记,只要那家伙漂到旗杆处就会被拦截下来。”
“你还能在有钱点儿不?”我特真心诚意的说出自己的内心想法,一双秋眸望着坐在遮阳伞下躺椅上的威廉·迈尔特。他可以不惜重金聘请搬家公司来搬运这么堆死重且贵重的器械,我真的无法想象他存折上会有多少个零。
蓝以铭哈哈的在一旁拾笑,回答我:“子鱼,他已经够有钱的了,没办法再超越极限了。”蓝以铭靠坐在我身边,一只手臂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想要起身离开些距离,不过刚刚上岸来的司马逸也加入了蓝以铭的队伍,逸坐到了我的另一边以同样的姿势呆着。肩膀上突然压了两只胳膊,真的很重。
威廉·迈尔特看着他们两个的动作感到微微的不爽,一把拉起我来拥我入怀,仿若宣誓般对着坐在沙面上的两只说道:“子鱼是我的人,你们没戏!”
我闻到了火药味道,而且一触即发,因为对面蓝以铭和司马逸两个人此刻像极了在看猎物的狮子。我安静的呆在威廉的怀中眼神在蓝以铭他们两个身上来回扫视,以做好随时劝架的准备。威廉逐渐收紧放在我腰部的手臂,我感到些微的难受。刚想要威廉·迈尔特放松些对我腰上的束缚,就听到蓝以铭那充满磁性的声音:“不可能!子鱼是我的!谁都别想抢走!”说话间就起身打算将我从威廉·迈尔特的怀中抢回。
蓝以铭一只手握着我的手腕向自己的方向拽去,威廉勒在我腰部的手臂更加收紧的往自己方向下托。我痛苦的前后看着蓝以铭和威廉,时不时喊着‘好痛’。“够了!”司马逸一声喊叫算是止住了不断往两个方向拉扯我的人,“你们两个有没有征求过子鱼的意见?”
我微弱的说了一声好疼,蓝以铭听到放开了束缚我手腕的大掌。威廉仍旧死死搂着我。我试图挣脱威廉·迈尔特的怀抱,未果。司马逸的声音又再一次的响起:“威廉,你输了。”他安静的盯着威廉·迈尔特的蓝色眼眸,“你没听到子鱼在喊疼吗?”
威廉渐渐松开了束缚在我腰部的手臂,口气颇为不满的倔强反驳道:“可是子鱼现在呆在我的怀中,她属于我了!”威廉的霸道丝毫不弱于蓝以铭,他强势的瞪回去。可是我知道,威廉在紧张,他在试图得到认同。因为我感觉到束缚在我腰部的双臂逐渐收紧,紧贴着他胸膛的背部随着他略微快速的呼吸而起伏。
短暂的沉默,耳边只能够听到海浪啪嗒沙滩的声音,安静的让我感到害怕。我拍了拍威廉·迈尔特放在我腰部的手背,起身站在了柔软温暖的沙滩上面。“威廉,我是你的。”我不理会身后或惊愕或不满或炫耀的吵闹声,快步走回自己的卧房。我不知道自己的决策对与否,但至少可以灭掉蓝以铭的幻想。他是卫子芜的,我不可以抢。
我呆呆地安静坐在窗边望着外面空旷的海滩广阔的海面出神,夜幕降临。
威廉·迈尔特如我所料的敲响了房门。我抬头看着他等待着他的话题,我知道他需要和我确认白天所说是否为真。威廉·迈尔特悠闲地坐在我的对面,一只手指敲击着椅子扶手,嘴巴张张合合的犹豫着:“子鱼……你……你真的决定?”
“是,我决定了。”我坚定的回答威廉,“我不后悔。”
“为什么?”威廉·迈尔特十分不解的在我起身后追问,“你爱的不是我。”是的,我爱的不是他,我爱的那个人已经名草有主了。我没有回答威廉的话,依旧走向卧房门口想要让佣人帮我沏杯咖啡。耳朵有接收到了威廉的声音:“为何不选择逸?我看得出来你很在意他。”
面对威廉·迈尔特的追问我有些仓皇,并不是不知道要怎样回答。我放开门把手转身望着坐在窗边的威廉·迈尔特,他的眼睛是混乱的、复杂的,我幽幽开口道出了令我此后很长段时间生活在痛苦中的解释:“因为不爱,所以无所谓。”
威廉·迈尔特愤怒的站起身走至我的身前,他抬起了我的下巴迫使我仰视他,他咬牙切齿的从牙缝内挤出了几个字:“既然这样,就别后悔!”威廉·迈尔特死死的掐住我的下巴,痛得我直皱眉头。可是我依旧仰视着威廉·迈尔特,目光清澈无悔。威廉·迈尔特跟受了刺激似地放开了掐住我下巴的手指,小心翼翼拿出药膏帮我擦涂:“子鱼,没事儿吧。都清了,对不起。”
我看着威廉惶惶的为我擦涂药膏,心中突然升起一股烦躁感:“威廉,不用了。”威廉·迈尔特不顾我的话语继续手头工作,我大声喊道:“我说不用了!”
片刻的宁静,威廉·迈尔特突然犹如疯狗般的向我袭来。衣衫已成破布头,我被他压在身下逞着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