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蒋乔拉着肖蒙去放鞭炮。两个小点的孩子已经睡了,蒋知其和家里的其他人一起在客厅里面看春晚,虽然很多人说不好看,但是年夜这天不看春晚又看什么。警卫也在外面热闹,到了过年,什么人都难得轻松一下。
这就算是独处时间。看他样子好像确实没有喝醉,人还能说几个笑话,一边将鞭炮拆开摆放好,吹吹手里燃着的蜜香,冲肖蒙摆摆手,“快退后,把耳朵遮住。”
新年的鞭炮在雪地里爆开火花,长长的一串声响,肖蒙遮住耳朵,看见蒋乔朝着自己跑过来,才终于有了一点过年的感受。
年年都是这样过的,但年年都要过。这个大年三十和蒋乔一过,在肖蒙而言绝对是很新鲜的经历。感觉上蒋乔是把她当做他自己家里的人,虽然有些不现实,但是从蒋父那里,肖蒙的确得到几分被爸爸呵护的温暖,她很喜欢和博览群书的蒋父交谈。只是肖爸是溺爱她,这是两个姐姐一直在嘴里念叨的事。
再怎么感受得多,肖蒙倒不至于真的以为蒋乔有所改变。他或许是认真的,可是只要惹他发火,肖蒙就再不是他家里人了。
蒋乔的这番心思,不算白费,也不算成功。肖蒙没有表现地特别欢喜,使得他一度怀疑是不是什么地方没有考虑周到。
只是当天他知道肖蒙怕生,让她一直跟着自己,既是表明她的身份,又照顾到她的感受,晚上更是带着她放鞭炮,可以说是放下了架子。肖蒙还是不太高兴。只能用肖蒙或许是想家了。
所以大年三十过后,蒋乔即使有再多的事都通知秘书让人延后,再有比较紧急的情况,就交给别的领导先看看,什么都安排好,尽量在C城没有事情找他。
他们是飞回去的。不是蒋乔的要求,他让女秘去办,女秘以为领导这是去度假,听说还有小蒋太太一起,就给这对夫妇买了头等舱。
飞机上肖蒙脸色苍白,来回倒洗手间吐了很多次。蒋乔倒是不知道她除了晕车,飞机也让她这么难受。人难受,头等舱看似也没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