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怔怔望着你的脚步。
给你我最后的祝福。
这何尝不是一种领悟。
让我把自己看清楚。
虽然那共爱的痛苦。
将日日夜夜。
在我灵魂最深处。
我以为我会报复。
但是我没有。
当我看到我深爱过的男人。
竟然像孩子一样无助。
这何尝不是一种领悟。
让你把自己看清楚。
被爱是奢侈的幸福。
可惜你从来不在乎。
啊!一段感情就此结束。
啊!一颗心眼看要荒芜。
我们的爱若是错误。
愿你我没有白白受苦。
若曾真心真意付出。
就应该满足。
啊!多么痛的领悟。
你曾是我的全部。
只是我回首来时路的每一步。
都走的好孤独。
啊!多么痛的领悟。
你曾是我的全部。
只愿你挣脱情的枷锁。
爱的束缚任意追逐。
别再为爱受苦。
因为她的一句不要爱我好不好,扰乱了他的心境,甚至是日日工作到废寝忘食,夜夜喝到醉生梦死,不能去想她的话,那会让他心痛的要死掉一样了。不禁要瞎想,当年伤害的太深了,以至于深到无力再去爱他了。周凡看着酒吧的格局与布置并不是很满意,这样的地方他们真的是很少来,“喂,你今天带我们来这个酒吧做什么?去我们常去的那家不好吗?”有些疑惑的询问辛子明。
只见他露出一个神秘的笑来,“我也是听他们说的,其实这间酒吧虽然硬件设施不是最好的,但是早在三年前就已经排行我们x市的三甲,并且里面的女服务员都是最漂亮的。”
徐鹏飞微皱着眉头,就知道这小子带他们来这里没有什么好事?“说吧,你是看好了哪一个了?”
“还是鹏飞了解我啊!”
一笑一语的聊着,总感觉今天好像少了某些声音,转眼一看,好家伙,樊希弛居然把一整瓶78年的苏格兰红酒喝得精光,惹来辛子明的不满,“你这家伙是怎么回事?来了这么久了不说一句话。”
樊希弛懒散的抬起手中的高脚杯,看着血色透明的液体,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来,“我是混蛋!”彻头彻尾的,十足十的大混蛋。
“啊?”众人不解的看向他,还未能明白其中的含义,很少见到他这样不正常的行为。
周凡恍然间明白好友到底是怎么了?自己这几日不也是如此吗?时不时会想起机场那匆匆的一吻,甚至现在还能感觉有她的气息在唇瓣间回绕。
不由自主的附上自己的薄唇,眼睛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玉紫蝶出现了是吗?”要不然他不会这么消沉。
听闻她的名字,他眼中划过异样的温柔,即使此时不说,好友也明白了。周凡勾起一抹苦笑,上天会不会太残忍了,为何十年前不曾与她相遇?那突如其来的一吻,从此便收不回来了,如果她愿意接受,他更不想要回来。
蓦然,场间一片沸腾,高喊着蝴蝶二字,一声高过一声。所有的人几乎不约而同的抬起头看向舞台的方向,微眯起了双眼,含着丝丝的危险,他霎时间像极了一只懒散的美洲豹,获取猎物只是他的一场游戏。
低沉悲伤的曲子缓缓流淌,静静的,没有任何声响。她深沉的嗓音像极了划在胸口上的刀子,一声一句都在诠释一场爱情,被一个人伤的太重的爱情。不知是歌词触动了他,还是她的声音触动了他,眼中丝丝的危险转瞬间被痛苦取代,溢满了痛楚。
直到她的嗓音在最后噶然消失,还留有着淡淡的余味,令人心痛不已。
只是那个词仿佛说的就是他们两个,那个狠心的男人说的便是他,那个隐忍的退步的女人便是她。
当他明白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早已拉着她的手闪进了后台,听见她生气的命令的自己,内心便涌起了一股酸楚,曾经的她从未对自己说过一次狠话,如今她已不再是了,是呀!她从来都不是傀儡,他也不可能会爱上一个傀儡。握住她的手紧紧的握紧了,本想压抑自己内心的翻涌,可还是忍不住。“你居然在这种不三不四的地方卖唱?”
“我这个做老公的都没有反对,请问你用什么身份来管着蝶儿?”一名高大俊朗的男子从右侧慵懒的走近。
“老公!”玉紫蝶吃惊的看着崔宇熙,老公今天不是很忙吗?怎么会来呢?
听闻,握着她的手却已经没有了任何力气,这个人就是蝶儿的现任丈夫吗?这几日想得都是这个从未见过的男人,而今一见,不说别的,他自己都感觉到了蝶儿的不同。
崔宇熙拉蝶儿入怀,看着樊希弛时眼中闪过意思嘲讽,上扬的嘴角流溢着丝丝的厌恶,他不能忘记某一次见到蝶儿时的景象,卷曲的抱着身子,无助的掉着眼泪,问她什么都不说,告诉她吃饭了她才去吃,告诉她活动一下,她才会出门傻傻的站着,不叫她回来,她能站十个小时,这样的事情并不是没有发生过。
在他费了将近五年的时间才慢慢的改变了蝶儿,而今天这个男人又凭什么再一次出现在蝶儿的世界里?
“如果樊先生请继续在这里消费,烦请你到外面的营业的地方,如若不是,大门在右转的地方。”很显然,他已经下达了逐客令。
“如果两样都不是呢?”樊希弛并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早在看见崔宇熙的面目时,就已镇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