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盛顿国立大教堂的MargaretShannon、Beth Mullen和Miriam Zanders非常爽快地帮我找了有助于我重现马丁·路德·金二世最后一次星期天布道情景的文献资料;多谢她们的帮助,也感谢大教堂的住持SamuelT.IJoyd三世神父。我还要感谢纽约海德公园的富兰克林·罗斯福总统文献馆及博物馆的Robert Clark、肯萨斯州Abilene的杜威尔·艾森豪威尔总统文献馆的Valoise Armst.rong、马萨诸塞州波士顿的约翰·肯尼迪总统文献馆的Stephen Plotkin、得克萨斯州奥斯汀的伦敦·约翰逊总统文献馆的工作人员、加利福尼亚州西米谷的罗纳德·里根总统文献馆的工作人员、纽约Rhinebeck的wi:lderstein Collection的MargaretSuckley Papers的Linda Watson和Duane Watson。A.Larry Ross爽快地答应代我向葛培理牧师提一些问题,并向我提供葛培理文献中的资料;有求必应,我欠了他这笔人情债。R.MalcolmWoods费神为我提供了她的继父。Edward Randolph Welles于1942年元旦在亚历山大的基督教堂里做的布道,当时在座的信众中包括富兰克林·罗斯福和温斯顿·丘吉尔。LaFayette广场上的圣约翰教堂负责日常运作的行政主管Hayden G.Bran爽快地帮我找到了1944年3月罗斯福总统就职纪念仪式的有关文献。我还要感谢纽约Dresden的Robelt Green Ingersoll诞生地博物馆馆长Ton Flynn。马萨诸塞历史协会的亚当斯家信组的eleste Walker也帮了我的大忙。
当然,说到底,书中任何谬误都应该算在我的头上,那些帮助我的好人不应对我可能犯的错误或者书中出现的他们无法苟同的观点负责。
我和佐治亚众议员约翰·路易斯之间的友情是我的福气——福气这个词我可不是随便用的,他的勇气和坚定不移的宗教信仰永远地改变了我们的国家。他曾经为了解放一个民族而从容面临死神的威胁,并且成为一个为美利坚、为来自各个种族和各种信仰的美国同胞作出奉献的楷模。他和我讨论了宗教在民权运动中扮演的角色,并且回忆“血腥星期天”——二十世纪最伟大的历史转折点之一——的情景,为此,我永远感激他。
我感谢前总统乔治·布什和我谈论有关宗教与总统职务关系的感想。布什总统是一个风度优雅、富有尊严的人,他很早开始为祖国服务,从普通士兵到各级行政主管,我感谢他的热情和豪爽。他那位聪明能干、不知疲倦的办公室主任Jean Becker是我的好朋友。肯尼迪总统的前特别顾问Theodore c.Sorensen和我谈论了已故总统的口才。
Richard N.Goodwin爽快地和我谈了有关约翰逊总统著名的“胜利属于我们”的国会演说的写作过程。Richard Darman在我分析里根亲笔修改的1983年3月在全美传教士协会年会上所作的演讲的演讲稿时,帮助我理解里根的工作习惯。葛培理牧师慷慨地回答了我的问题;2005年夏,我在他举办的纽约布道期间有幸与他见面。Rick Warten牧师抽出时间与我长谈,讨论了在一个崇尚普及化的公共宗教的国家里做一个基督教传教士所面l临的诸多挑战。一部重要著作《被神蒙蔽:宗教右派能挽救美国吗?》的作者之一兼评论家CalThomas与我讨论了政教关系的问题。前田纳西参议员、共和党全国委员会主席、内阁成员Wil—liam E.Brock三世向我回忆共和党与传教派基督徒之间的对话;七十年代后期在共和党全国委员会与Brock共事的前白宫助理Roger Sem—erad也参与了讨论。在全书的写作过程中,我借助了我在《新闻周刊》的十年工作经历,尤其是我们在准备罗纳德·里根的讣告的过程中所作的研究和报道,以及我和同事兼朋友、《新闻周刊》亚特兰大元老站长一起参与报道的马丁·路德·金二世遇刺三十周年的纪念活动。
我在《新闻周刊》的同事Jonathan Alter、Deidre Depke、Kathy Deve—nyHoward FinemanDaniel K1aidman 1 Marcus Mabry Lisa MillerTomWatson、Kenneth L.Woodward和Fareed Zakafia非常耐心地倾听我的构思,并以其他形式提供帮助。每天能和他们以及杂志社的所有人在一起工作是一件幸事。才高八斗的著名记者Lally Weymouth是我的好友。我感谢《华盛顿邮报》的Steve Luxenberg和Steve Mufson,他们在报上登载了我写的一些有关讨论。Maria Campbell邀请我到北卡罗莱那去作Bowen Lectures激活了我的思路,其结果在书中的讨论中均有体现。Bernard McGuirk和Brian Williams忍受了我酝酿本书初期的唠叨;Chris Mattews通过他的书以及他对华盛顿政局的评论,教了我许多政治常识。我还要感谢以下人士的善意支持:Shaima Ally、Maryetta Anschutz牧师、Julia Baird、Simon Barnett、David Bradley、Chloe Breyer牧师、TinaBrownDamien DonckBarbara EpsteinBetsy FischerDoris Kearns Good—win、Kelli GrantTammy HaddadHope HartmanBrenda JonesEric Katz-man、Raina Kelley、Alice Mayhew、Deborah Millan、Andrea MitcheH、Mi-chelle MolloyLaurie Morrisl Carey NewmanDavid Olivenbaum、AnnaQuindlen、Sally QuinnJulia Reed、Dale Richardson、Douglas Robbe、Wil—liam Satire、Barry Shrage、Evelyn Small、Robert Stafford牧师、Lynn Staley、Steve Walkowiak、Canon J.Robea Wright教授兼牧师和Iva Zoric。《新闻周刊》研究部的工作人员一贯热情地为我和我的同事在以往新闻和历史的密林中指点迷津;为此,我要多谢:Lisa Bergstraum、Judy Ganeles、Rena Kirsch、Tony Skaggs、Susan Szeliga、Ruth Tenenbaum和Sam Regis—ter。一向乐观的Becca Pratt再一次将我从各类高科技的麻烦中解救出来;一向助人为乐的Ignacio Kleva在一个冬日的下午,将我带到了二十一世纪科技的边缘。Barbara DiVittorio慷慨地、极其耐心地照料我生活中的很大一部分,为此,我向她致谢。
我感谢纽约美国犹太人历史协会、马萨诸塞的牛顿中心以及马丁·路德·金二世不动产业,这些组织准许本书引用他们拥有的文件、演说稿、布道和祈祷词的片断。
LoiThomas凭借她那双极其敏锐的编辑慧眼,在寻找文献、验证本书中的史实、仔细审阅文稿等方面表现出色;我总能从她与我的争论中学到许多东西。Jack Bales再一次证明他是一个建立参考书目的行家里手,他放下自己手中的项目来帮助我,我感谢他细致、周到、热情的工作。
Mike Hill是一个必不可少的人:他是一个不知疲倦、乐观开朗、聪明过人的研究员,最重要的是,他是一个朋友。Mike秀外慧中,不仅在文献档案馆中如鱼得水,他本人也成了一个活图书馆,他对美国历史的细节了如指掌,堪称行内一绝。
在某种意义上讲,本书的起源可以追溯到近二十年之前,当时,Herbert Went向我介绍了Robert Bellah有关“民众宗教”的观念,这一观念将两个永远吸引人的主题结合在一起:上帝和政治。从那时起,Hbrt就一直是我的导师和朋友中最可靠、最耐心的一个,总愿意“出来玩一玩’’(他的原话),通过对不同命题的辩论来磨砺我的思辨能力。
在兰登书屋,本书编辑Kate Medina才华出众、行事稳妥、风趣生动。她在本书最需要关注时给予关注,编辑手法优雅娴熟。我有幸与她合作。我感谢厉害的Amanda Urban,她一向友善、聪颖、风趣,是个不可多得的帮手。Kate Medina小组里的Robin Rolewicz和Abby Plesse不可小视。两人都非常睿智、谦恭、能干。Sally Marvin和Dennis Am—bm已慷慨地与我合作了两本书,堪称行业精英。我还要感谢兰登书屋的Karen Richardson和Deborah Posner为我作勘误、Carol Poticny作图像检索、Pei Koay作整体设计。Jonathan Karp将我引荐给兰登书屋,我珍瞄他的友谊。我还要感谢Gina Centrello对我一贯抱有的兴趣、信心和提供的帮助。
能为Donald Graham、Rick Smith和Mark Whitaker工作是一大幸事。《新闻周刊》在我的生活中扮演了一个不可缺少的角色,我有幸能成为他们创建和培育的公司和杂志社中的一员。Ann McDanil和EanThomas仍然是我最可信赖的朋友和编辑,我珍惜他们的关爱。
像以往一样,我欠Keith欠得最多。值得庆幸的是,他的耐心似乎没有止境,这对于我来说是件好事。本书是献给我的儿女Mary和Sam的;但愿他们长大成人时的世界是一个安全、宁静的所在。杰弗逊在垂暮之年,在给一个与他同名的年轻人的信中劝他:“要尊崇上帝……要爱人如爱己;爱祖国甚于生命;做一个公正的人;做一个诚实的人;不要对神意说三道四,那样,你今世的生命旅程将会成为一条通向永恒的、无与伦比的极乐世界的通道。”这也是我对我的儿女的厚望:他们将热爱他们的祖国和他们的上帝,多行善事,最终穿越黑暗,达到John HryNewman称之为“一个安全的驿站、一个神圣的歇脚处和一个终极的宁静”那样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