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怔。
然后非常欣慰的准备回应。
陆漫漫果真不笨,知道用什么方法最能够直白的讨好他。
他刚将自己的舌头靠近她柔软的唇瓣。
那个女人就突然离开了。
他猛地睁开眼睛,就看到陆漫漫得意的笑容。
“幼稚。”莫修远丢出两个字,心痒难耐。
陆漫漫皱鼻子,“也不知道谁比较幼稚。我在给你说正经事儿,我说文家现在又在把自己往好的方向走,怎么才可以让文家人鸡犬不宁!”
“文江兴最在乎的是什么?”莫修远突然认真,问她。
“权利。”无比肯定。
“除了权利呢?”莫修远询问。
陆漫漫皱眉。
他还真不知道你这个老头子,还在乎什么。
“想想他身边的人。”莫修远提醒。
陆漫漫一怔,随即明白,“你说的是文赟。”
“对。”莫修远说,“文江兴在政坛上这么多年,有的城府有的计谋和冷静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厉害,所以从文江兴身上下手,成功率不高。但是文赟不一样,文赟虽然一手是文江兴调教出来,但比不上文江兴的能耐,他毕竟年轻气盛,经历也不多,而且据我所知,文赟一直是在文江兴的追捧下长大的,优越感一直很强,经不住折磨。所以说,再刺激刺激文赟,比刺激文江兴,更能达成你想要的目的。”
陆漫漫看着莫修远,在根据他的思维,考虑。
莫修远继续说道,“当文赟不堪一击到真的毁灭的时候,文江兴的野心勃勃还能有多大?!他的儿子进了监狱,他的孙子也一蹶不振,他这么大岁数了,还能奋斗多久!每个人都会有弱点,找准了,事倍功半。”
“莫修远,你说你怎么什么都知道?”陆漫漫问他。
带着崇拜,也带着些审视。
刚刚文江兴的新闻气疯了,所以一时之间,忘了去思考,还有文赟这个对文江兴而言,最宝贝的东西存在。
“你是在夸我聪明了?”
“我是想问你,你是谁。”陆漫漫一字一句。
那晚,莫修远再被带走的那一晚,莫修远是不是要告诉她什么?!
莫修远笑了一下,“我会告诉你的莫太太,别急。”
“我才不急。”陆漫漫死鸭子嘴硬。
“其实,能够想到这么多也是因为监狱生涯太无聊了,我只一个人琢磨着琢磨着的打发时间就琢磨出来了。”莫修远说得云淡风轻。
陆漫漫不屑。
这货就是赤果果的在炫耀!
“你现在想到了怎么对付文赟了吗?”莫修远询问。
“想到一点。”陆漫漫说,她也不笨。
有时候只是需要一个人在旁边提点她一下。
毕竟她一个人的思维有限。
“说来听听。”
“今天去法院,我没见到文赟。于情于理,这样的场合他都应该会在。”陆漫漫说,“他不在,就说明,他被他爷爷监禁了。正如你说,文赟是被赞许和追捧着长大的,一直以为自己是文江兴的骄傲,现在文江兴对他失望了,他应该比遇到什么事情都要恐慌!所以,此刻的文赟应该是半点都不想出任何差错,特别是又面临着我南家离婚的事情。”
“嗯。”莫修远点头,对于陆漫漫的分析无比任何。
“只要找到文赟最怕的事情给予一击,纵然文赟不笨,但有时候还是会选择冒险行事。而我大概知道什么事情能够刺激到他,然后不受控制的做些事情出来,露出马脚!”陆漫漫眼眸一紧。
文赟。
所谓善恶有报,时辰未到。
这辈子,终究快要到了你的时辰了!
“还是要自己来吗?”莫修远问她。
“必须自己来。”陆漫漫说,“否则没办法解气。不过莫修远,我真的很庆幸,你能够在我身边给我帮助。我以前是知道你很聪明,至少比你表现出来的聪明,但我没想到,你这么聪明,聪明到我觉得我自己都自配不如!”
“谁说的。”莫修远拉着她的手,一本正经的说道,“不是因为你,我怎么能够从监狱里面平安出来。”
“也是你聪明知道留下这么多证据。”
“笨的人,是不知道聪明人在做什么的。”
意思是,他们都很聪明,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莫修远总是拐外抹角的夸奖自己以及她。
这种感觉还真的挺舒服的。
她说,“也许还有个词语可以更完美的形容我们俩的默契。”
“什么?”莫修远浅笑着,带着些期许的眼神。
陆漫漫一字一句,“夫妻同心。”
莫修远觉得这个词语甚好。
所以。
他放任陆漫漫在他的世界里,为所欲为。
为所欲为……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