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灭世大战篇》
第八十七章追溯历史
武祖林动神情郑重，将目光投向了诸位主宰之中身着赤色衣袍的老者，那是摩诃神族老祖宗，摩诃毅，亦是那上古灭世大战之中十大超级强者里唯一还存在的主宰者。
“摩诃老前辈，您和戮魔使交过手吗？”林动询问道。
摩诃毅闻言，微微一怔，而后脸庞之上抹过一丝苦笑之色，道：“说没有，倒不如说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无法战胜他。”
他的话语之间带着无奈，不过其余的主宰也并不会认为这有着什么丢人之处，那戮魔使，即便是他们都得承认，仅凭一人之力，就算同为主宰者，也无法匹敌。
在那上古时期，戮魔使被称作无敌之王，这是连那个时代们的主宰们都得承认的事实，虽都位于主宰层次，可是不管任何一人，都不会是其对手。
即便是陨落了三位主宰者，也不过是将其镇压在这天地间，无法抹除。
“在那上古时期，为何是万焱、不朽以及雷动前辈三位前辈联手对抗戮魔使...不，我换个说法，为何是火与本源以及不朽这三种规则的主宰者...这其间有着什么联系。”
林动询问道，这等上古之时，即便如今站在这个层次，他也不可能尽数通晓，好在现在这里有着一位亲身经历过所有事情的摩诃毅在此。
“这种事情，你们自然不清楚？”青衫剑圣作疑惑状，意为询问着萧炎、林动、牧尘这三位如今那三道规则的掌控者们。
萧炎林动三人闻言，相视一眼，却是摇了摇头。
“其实林兄所说的这个问题我也曾经考虑过，却始终不得解答，为何我们三人的规则联起手来便能和戮魔使对抗...”萧炎叹道，而一侧的牧尘却是摇了摇头，他成为主宰者的岁月太短，未曾深究过这个问题。
如今想来，的确是有些蹊跷。
“那场十大超级强者与戮魔使的交锋，其实我也亲眼见到过...”众人思忖之际，牧尘突然说道，这使得所有人的神情微微一变，除了摩诃毅之外，就连同是存在了数十万年的浮屠族的老祖清衍冥都不曾见到过。
虽然他是那个年代的人，不过在那上古灭世大战时，他在浮屠族之内并不算第一流的强者，并不具备那个资格。
“是那所谓的不朽规则吧？”摩诃毅蹙眉，似是想起了什么，道：“我记得在和曾经域外十魔使的交锋之中，戮魔使想要抹杀某人，万焱，不朽，须弥都曾出手护过他...那个人，不会是你吧？”
说罢，他望向了牧尘，神色震撼，对于他的一切，摩诃毅自然也是清楚，到现在牧尘的年龄也不过四十，既然如此，他又如何会出现在数十万年前的灭世大战之中？
至于他口中的万焱不朽及须弥，便是那上古时期的火、不朽以及空间的主宰者。
“那个人，就是我。”牧尘点头承认，便是以众主宰的见识都不禁骇然，虽然他们是比肩这大千天地的存在，可是却也无法达成回到过去这种事情。
那涉及到时间的领域，便是主宰者，也只能影响当世的时间流速而已，想要修改过去，却是怎么也办不到的。
他们不可以，就算比他们都强的戮魔使也没有这个本事。
“不朽规则，竟是能够做到这种事情吗？”
众主宰尽是震撼，若是真的能够回到过去，那么对第二次灭世大战的意义就太大了，说不定，那样就能够找到彻底抹除戮魔使的方法。
牧尘自然知道他们心中在思虑些什么，摇头说道：“我自然也没有令时光倒流，回到过去的本事，那时的我，说是回到了数十万年前，倒不如说是经历了这个世界的衍化。”
随后，牧尘便是将他在十年前在那神秘之地试图窥探不朽规则从而意识进入了那世界衍化的历史长河之中的事情向着几位主宰和盘托出。
几位主宰愈发的震撼，虽同为主宰者，似牧尘这般的经历他们也不曾拥有过。
这下，他们算是了解了为何牧尘能够在这十年之内达到主宰之境，外人看来，他以不过四十岁的年龄便是置身于这个等级，足以称之为震古烁今。
但其实，牧尘的意识却已是跨越了历史长河，那数十万年甚至更为久远的时间，他的积淀，或许连摩诃毅都有些无法比拟。
看似不过刹那芳华，实则已然悠悠万古。
“那时，我便是看到万焱等三位前辈先后站出来与戮魔使对抗，至于其中的道理，我也不明白。”牧尘说道，那时他的本身实力不过是上位天至尊的层次，连亲身经历过的摩诃毅都不明白，他又如何会通晓其中奥义。
众位主宰者思忖，却始终不得答案，这样的事情，恐怕只有去询问当事人才会得到答案。
而无论是万焱、不朽或是雷动，都已是真正的消逝在了这片天地之间。
“如果我们可以让一个人如同牧尘一般的跨越历史长河，再度将他的经历重演一次，如牧尘所说，那时的万焱前辈们是可以察觉到他的，到那时，让那人再亲口询问他不就好了。”
青衫剑圣提出了一个方案，并向着牧尘询问道：“你既是无法将一个人送回过去，但是如果像你一样，去经历那历史长河，这样可以吗？”
除此之外，他们倒还是有着一个方法，那便是直接与戮魔使开战，让萧炎林动牧尘在战斗之中去寻找这个理由，不过那就更加的不可行。
因为这场战争，一旦打起来...便再也无法收拾。
“或许可以一试。”牧尘蹙眉，问道：“最开始的那种枯寂，并不是谁都能忍受的，我差点便是忘却了自身。”
在历史长河之中，牧尘在这个世界衍化出来前，他便是不知道经历了多久，最后差点忘却了自身的存在，若是没有大毅力之人，是绝对熬不下来的。
“让我来试试。”剑圣没有犹豫，若论心性之坚韧，他并不会输给在场所有人。
“且慢，让刘兄来试，那等风险太大了。”萧炎连忙阻止说道。
青衫剑圣闻言，挑了挑眉说道：“怎么？萧兄觉得我会失败，将自身忘却，惘然在那历史长河之中？”
萧炎苦笑一声，说道：“我并非是对刘兄没有自信，而是觉得若是万一，那么我们和域外世界的战力便不再均衡，到那时，后果不堪设想。”
萧炎这是为了大局所着想，在场的诸位主宰者对于如今的大千世界来说都是不可或缺的存在，不能让任何一人去冒如此的风险。
便是身为主宰者，也很难说不会迷失在那历史长河的枯寂之中，这与本身层次无关。
青衫剑圣自是知晓萧炎不是针对他个人，不过他本身便是有着一种傲骨，不会输于任何人，既然当初的牧尘不会在那里迷失，他当然也不会。
“既然刘兄执意如此，萧炎也就不再阻拦了。”
萧炎心里也明白，每一位主宰者对于这天地都是独特的存在，无可复制，但同样的，在其决定的事情上，他只能提出建议，但是否改变，还要看他自己的想法。
剑圣那般模样，便已是下定了这个决心，谁劝说也不会更改。
“这种事情，总归是要有人去尝试一下，我刘枫可没有将别人推入危险境地的习惯。”青衫剑圣一笑，这种危险的事情，他一向不会令他人以身犯险，而是亲身闯荡。
无论是在下位面还是在大千世界，他都一直是这么做的。
“开始吧。”说罢，他将目光投向了牧尘。
牧尘点了点头，不过还是再度确认的说了一句：“剑圣前辈，您确定要如此吗？”
他望着后者的眼眸，那向来嬉笑和煦的脸庞此刻却是有着无可撼动的决然之色，显然他的决定，已是不会更改了。
虽说做什么事情都需要分清楚利弊，不过一味的瞻前顾后，也并不能成就大事。
“我知道了。”
牧尘说罢，黑色眼眸之中，金光迸发出来，随后便是有着一道庞大无边的光影浮现在其身影，一种无法言明的气息在其上流转，笼罩不知多少万里。
“这是什么...？”
“这般气息，从来不曾感受到过！”
那股万古悠长的意味弥漫太远，笼罩到了周遭的大陆之上，被无数人感知到，他们惊愕，这般古老的气息，是他们平生从未感受到过。
他们去感知，却根本去无法窥探任何。
万古不朽身的气息弥漫出来，随后急速的收拢，尽数的归在牧尘体内，在他的身后，突然是浮现了一幅幅古老的画面，众位主宰者观望，摩诃毅若有所思，因为这正是大千世界之中的历史。
悠悠岁月，辽阔大千世界，又该是有多少的历史，便是主宰者，都查询不完。
牧尘手印一动，下一刻，自那剑圣周身，便是有着一道金色的光柱冲天而起，光柱之中，无数的画面交映着，就连如今身为掌控者的牧尘，都根本无法将其尽数的窥探。
世界的奥秘，岂是一个生灵能够洞悉完全的？
万古不朽的气息将剑圣笼罩，随后那一幅幅的画面，便是渐渐的融入了剑圣的身体之中，他也是收敛了自身的所有力量，任由其融入。
否则以牧尘与剑圣同等阶的层次，并不足以将自身的规则融入他体内。
规则本是无形，而通过原始法身将其具象化，运应天地之势，所以才有了天地间的真正主宰者。
金光之中，剑圣只觉得自己的眼皮愈发沉重起来，这是他自成就这般层次第一次感受到过这样的情况。
“剑圣保重。”
在那金色光柱之外，七位主宰者拱手而言，毕竟无论怎么说，剑圣这么做也都是为了如今大千世界的安危才想要去经历那万古岁月。
一幅幅的历史画面流转，在剑圣的周身交映，仿佛要融入其中，而他的意识之中，也是渐渐的弥漫出一层淡金色。
那是无穷的光芒，他的视线被遮掩，淡金色的光芒仿佛一层迷雾，将他阻拦在外，不过他似乎能隐约的窥探到，在那迷雾之后，便是一幅幅未曾见到过的画面。
故此，他的双眸也是缓缓的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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