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同萧江灼说要给孩子一个保障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就是要保护萧江灼。在盛京,不仅她伸不开拳脚了,萧江灼好像也放不开手了。
人人称道的皇上最宠之皇子,没想到真实情况却是手中并无多少实权。
萧江灼准备如何运作她没参与过,政治方面的东西她也觉得自己并无参与的特长,所以她才决定从经济出手。
赵祈灏无人敢动是因为背后有边家,太子地位稳固是因为背后有聂家,萧江灼背后有一个传说中的好爹,实际情况却是屁事儿不顶。
那么她就要为萧江灼建立一个足够保护他的萧家!
白手起家什么的不是不行,可是时间太慢了,很有可能萧家还没起,他们就被太子灭了。
她不缺启动资金,她心中有万千现代经济的案例,她完全可以站在边家和聂家的肩膀上起地基。
边大少不行,那就赵祈灏。
可是萧之夭怎么也没想到在边家看到的是一个醉睡不醒的赵祈灏。
萧之夭不由眉头皱起,问边秋,“怎么回事?他什么时候醉的?”
边秋很郁闷,“从那天没被大少亲自去门外接就开始了。”
“一直喝?”
“对,喝醉了就睡,睡醒了接着喝。”
“边大少就一直没管?”
“听说大少奶奶那边情况一直不是很稳定,所以大少一直在那屋里亲自陪着。”
萧之夭沉了沉心,情况好像不太妙啊。
两个人正说着,赵祈灏翻了个身,好像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谁?阿秋!是哥来看我了吗?”
哗啦,床帐被撕了开,赵祈灏一眼对上萧之夭,下一刻,他眼睛一闭重新倒回去了,“阿秋,酒!”
边秋无奈地叹一声就要送酒上前,萧之夭一手拉住她并示意她向后退。
边秋虽然不明白情况但还是听话后退三步。
萧之夭深吸一口气,抱起旁边窗台上一只类似景泰蓝的大花瓶就冲着赵祈灏砸了过去。
里面的水飞溅而出淹了赵祈灏半身,插的花也被水冲散得哪哪儿都是,最后花瓶穿过纱帐后还砸到了赵祈灏的腿上。
赵祈灏“嗷”一嗓子就蹦了起来,“萧之夭!你想打架是不是?”
萧之夭不屑地冲他勾勾手指,神情极度挑衅,“你打得过我?”
别看她大肚子,灭他依然不过是一只手的事。
赵祈灏被噎得梗了一下,好吧,他的确打不过。
“艹!好男不跟女斗!”给自己一句下台阶的话,他转身准备躺回。
“你再躺躺试试!”萧之夭又抱起了窗台那边对称摆着的另一个花瓶。
“喂!你什么意思?”知道萧之夭是个敢说敢做的主儿,赵祈灏当真不敢躺回去了。
萧之夭想了想,觉得这是边家的地盘还是不要说出真正的目的比较好,“小鱼和Kitty想你了,我来接你过去住几天。”
赵祈灏突然怔住了。
这种在别人看来很是平常的事情,对他来说,却是将近十六年的岁月里的第一次。
他的皇上老爹从来没有这么说过,他的大表哥更没有这么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