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同上了老管家来时候的马车,车子缓缓的向前行进着,莫小鱼的心情也慢慢拿紧张起来,老管家就开始和莫小鱼交谈起来。
“家主从小就受尽了苦头,唉!”老管家说起了洛轻涯的事情,对于洛轻涯的事情,莫小鱼都是来者不拒。
“受尽苦头,他们家不是有钱人家么?怎么会受苦?”莫小鱼露出了自己最真的一面,歪着脑袋轻轻地问。
“唉,什么有钱人家呀!轻涯的父亲是一个富甲没错儿,可是他好色成性,跟一个妓女生下一个儿子,就是轻涯,他自小跟她母亲生活在一起,三岁的时候,轻涯的生父膝下没有一个子嗣,当得知自己还有轻涯的时候,就将他强抢回洛府,轻涯的母亲为了守住唯一的儿子,不让他的生父带走,他的母亲被生父的随行侍从殴打,受了重伤,加上心中抑郁,不久就离开了人世,轻涯就在失去母亲的痛苦中生活了十几年,他想报酬,就得借助赫连孤墨的力量,不惜献上自己的身体,成为赫连孤墨的面首,可是在花轿上的时候,赫连孤墨却逃婚,之后的事情你就知道了。”老管家说完之后已经老泪纵横。
莫小鱼已经泣不成声了,她不知道,洛轻涯的人生甚是竟然如此的不幸,怪不得他在以前抱着她的时候,说莫小鱼能给自己像母亲一样的感觉,莫小鱼终于明白,洛轻涯有多么自己了!当一个男人把一个女人当做母亲给的温暖重新拥有之时,毫无疑问,洛轻涯是爱着莫小鱼。不过现在明白这个还不算晚,起码,两个人还没有决裂,一切皆有可能。
两人终于到了洛府,可是莫小鱼的心情却突然变的莫名其妙了。
“管家,带我去洛轻涯的房间,”莫小鱼突然眼神俊冷的说,管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只能听从莫小鱼的吩咐,莫小鱼还叮嘱管家不准惊动洛轻涯。
莫小鱼轻轻站在窗口看着那个消瘦很多的朝思暮想的人。明明一脸惨白,孱弱无比的样子,偏偏还美的肆无忌惮,此刻他正在若无其事的翻阅处理着在桌子上堆得高高的事务。洛轻涯皱着眉头,生气的将报表摔在桌子上,猛地一震咳嗽,脸顿时发红。
管家说:“公子一病就挑食,前阵子感冒了之后胃口差得厉害,这里两三天几乎就没怎么吃过东西,老奴服侍公子这么多年,公子唯一一次病后还吃得很香的就是门主熬得粥了,门主,恕老奴多嘴,自从门主离开后,公子几乎从未笑过,公子对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