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心思巧妙,站出来解她燃媚之急:“王妈,别担心她,又发疯了。你抱小忆回房吧。”看了眼时间,实在担心,小忆的咆哮期又要到了。
拉过苏小语就往楼上拖,一边拖一边巡视一圈,那几个男人都是一路人,以往在顾少卿手底下什么样的酷刑没见过,阴损诡异,苏小语显然也是没能幸免。
林红正巧从楼上下来,显然也是掐着小忆的发作期下来的,撞到两个人时,素来优雅的面容一滞,指着苏小语问:“小语,你这是……”
苏小语当即拦下她的话,做了一个抓啊抓的动作,干笑:“新造的型,看来是不太成功,回房让华夏重新给我拾弄一下。”
林红做了一个赶紧的动作,擦肩而过时转首想唤住华夏,本来意欲同她谈一谈的,见着两人已经上楼,便没再说其他。
华夏一把将门关上,揽着苏小语的肩膀坐到床头上,小心问:“苏小语,没受到钟明的非人虐待吧?”
苏小语磨了磨牙,又要摩拳擦掌:“哪有我吃亏的道理,虐待也该是虐待他啊。”
“钟明他人呢?”
苏小语理了理乱蓬蓬的发,鼻息喷火:“那是个神精病,好像顾少卿要出远门吧,追去了,没个几天回不来……几个大男人,粘乎乎的,恶心心了!”
华夏眼中光色一暗,还好映着屋内明亮的灯火,并不明显。只问:“钟明这一次是故意来找你的吧?跟你解释过了吗?”
不提还好,一提到这个苏小语想姑息饶恕都难,什么国家高干人员啊,跟个土匪有什么区别呢?她人才一出风华大厦就被虏获了去,手机夺去关掉,人也拢进怀里动弹不得。解释的话不听也得听,实在反抗都按到床上动手动脚,一口一个“媳妇、老婆”的就没人比他叫得欢。
如果不是他那暧昧不清的诡异小情人顾少卿至此远行,还不知被他缠到什么时候。
“他的话哪里能信,说什么两年前就任职了,不喜欢就请病假,挂职锻炼的脱着,现在正当没工作了,就回去捧起以前的老饭碗了……华夏,你说他什么东西啊,乱七八糟的说,当我们没见过世面,是吧?”
她这边正说得爽快,钟明的电话又打过来了:“老婆,在哪儿呢?我回来了……”
苏小语说得正在兴头上,也正在气头上,对着电话一句:“你奶奶的……”干脆关死后扔到床头上去。
转首再看华夏,正若有所思的愣神。被她一下唤醒,接着絮絮诉苦。
听苏小语那意思,这钟明也是铁了心思的对她纠缠不清了。看来他是真的稀罕她,之前对苏小语撂下话了,不把苏小语哄进钟家,这个商务部长他也不干了,在a城跟她八十年抗战。
苏小语一听八十年,整个人都被吓傻了,倒是他一下得逞,逮到机会便恨不得生生将人吞入腹中。
华夏适时按着她的肩膀安抚:“苏小语,看来这钟明是玩真的,他对你实质上挺用心。前段时间的事初想是挺气人,可是,你也没必要太过较真。过去他的工作怎样变动,定然有自己的想法,只要他从今往后对你真诚。至于宁宇和风华的恩怨纠葛,不能波及到你们两个人的关系,公是公,私是私……”
苏小语辩解:“可是,就是因为他的举动,我们风华可是损失巨资呢。”
这倒不假,今天还商量着向林宿借债的事呢。可是,还是那句话,公私这会儿不能太过混淆计较。
“小语,人太苛刻了,就很容易离幸福越来越远……钟明说到头都是听顾少卿的,有些决定和做法,也不是他由心想做的,跟他终究没有太大的关系。就像我们两个,如果我让你为了公司做那样的事,你愿意吗?”
苏小语自是一口爽快的应承:“当然,我们两个是什么关系。再者……”
“再者,业界中做这些事也不算什么卑鄙下流的事,我们如今被算计,才会耿耿于怀,觉得他们十恶不赦。但是在业界里的其他人看来,宁宇如此迅速壮大,也是件很本事的事。”华夏替她将话说全,看了眼时间起身:“这样一想,你跟钟明又有什么区别呢,他跟顾少卿好,这样做有情有义,无可厚非。只因人家本事大,我们就恼羞成怒,实在不像话。好了,你自己想想吧,我得去看看儿子了。”
走到门口被苏小语唤住,轻问了一句:“那顾少卿呢?”
华夏的身体明显顿了一下,转而,淡淡说:“这两个人完全不一样,这些事是顾少卿一收策划安排的,如果钟明算有情有义的话,那顾少卿就属利益攻心,丧心病狂了。”
苏小语一头栽到床上,哀嚎着念怏怏,经华夏这么一说,她的心里更乱了。
小忆今晚没哭,真是破天荒的一件事。王妈抱着孩子立在客厅里就傻呆呆的盯着表,反倒束手无策,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么站下去吧,小忆已经困了,看样子很快就能睡去。抱着去睡吧,又怕进了婴儿房打破这种完好状态,接着嘶吼咆哮起,让诸多人备受打击落差。
林红也很惆怅,试探下的说了句:“王妈,小忆好像困了,要不然抱回房里睡吧。”
王妈举棋不定的空,华夏就从楼上下来了。先是张了张嘴巴,然后怪物一样的看了小忆一眼,问王妈:“小忆今晚是怎么了?不早到了开哭的时间了吗?”
林红轻轻拍了一下,嗔怪:“这孩子,怎么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