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谨惊讶得一张嘴巴,之前他让钟明帮忙收购纯是心里有气,过后拿到手了就后悔了。眼见风华一副势在必行的架势,他们横空出世挡了人家财路无非是在紧张的关系上雪上加霜。以顾boss对华夏百般迁就的娇宠模样,知道了还不得扒他一层皮?
现在这种安然和绚的劲头算怎么回事?
“顾boss,以后都不打算再惯着她了?”也是,女人容易持宠而娇!
顾少卿先前松散闲适的神态绷紧一点儿,挑眉:“不惯着她就不是男人!”
宋谨撇撇嘴,坐到沙发上抽烟:“顾少卿,我真怀疑你还是个男人么,男性的尊严你放哪儿了?”
顾少卿桃花眸里有微微的温柔漾起来,妖娆得连宋谨都直打颤。只听他说:“男性尊严是什么东西啊我不知道。”
宋谨彻底无语了,翘起二郎腿嗤笑:“果然,比钟明还没骨气。”
一开门又是一个,钟明傻着脸问:“骨气是什么东西?”
宋谨恶狠狠的吸烟,咬牙切齿:“你本来就没有骨气自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一下按灭了,眯起眸子又问:“不是,钟明,你打算什么时候撤回去啊?你现在顶着国家公职人员的帽子整天跟我们一起这么瞎混算怎么个事啊?”
钟明也知这不是长久之计,以前专职就是敷衍,自然一切关系都打点得极其到位,可以公然玩忽职守。可是现在不同了,既然名义上已经复职,再大的借口也不能长时间善离职守。无奈的看向顾少卿,俊颜死劲的往一起拧:“boss,想个办法吧,华boss你都拿下了,这个苏小秘你也得帮我搞定啊。”
宋谨哧哧的坏笑:“搞定了不就归他了,一妻一妾,还是得利搭档,后院也倒好管理。”
钟明撕心裂肺扑上来,掐准了宋谨的脖子就要往上面啃。
宋谨不顾形象的啊啊乱叫,钟明文质彬彬的公子相纯是装给全国人民看的,摇身一变就是标准的大尾巴狼。
“哎,钟明……开玩笑你变什么脸……钟明,敢碰我……我揍你啊……”从他西装外套下钻出一点头来,千唤万唤向床上神色悠悠然的男子求救:“boss……顾少卿,你再不出手,我的清白可就被钟明糟蹋了……”
顾少卿眼眸抬起,看了眼“撕杀”红眼的血腥钟明,淡淡含了笑:“反正他拿我们纳税人的钱,会民除害也是正当的。”
有了顾boss一句话,钟明舒舒心心,大大方方的将宋谨秒杀掉。
宋谨平整的衫衣被钟明撕扯过后暧昧地露出大片古铜色肌肤,折腾得太狠了,头发零乱的呼呼喘气怒瞪对方。两个男人俊美如花,嘴角纷纷噙了妖娆的邪笑……
顾少卿盯着看了一眼,反倒最先看不下去,揉了揉太阳穴,轻吐个笑话冻死人的本事又归位了:“我看你们也别忙活了,凑成一对就挺上眼。”
宋谨咂咂舌,咬牙切齿的站起身,来来回回鄙视了两人一回退身出去,走前轻飘飘的说:“他这样的倒贴我都不要,简直是蹬鼻子上脸!”
钟明气势也不弱:“宋谨,别看你小子长得有模有样,给我座金山,八抬大轿去抬我,本少爷也不带正眼瞧你。”
宋谨走到门口了还是不死心,回过身坏笑:“你瞧不上我没什么,今天我就扛座金山,请来八抬大轿到苏小秘家门前晃,我就不信她也瞧不上眼。”
这句话真是太狠了,生生戳到钟明的软肋。起身哇哇一阵歇斯底里的咆哮,宋谨笑声飞扬,早就走远了。
只有顾少卿,侧身躺回到床上,枕上一侧手臂漆黑眸子中一丝光亮,饶富趣味的看好戏。
钟明凭空发泄完,才正儿八经地坐到沙发上,上身挺直,戚戚问:“顾boss,你都看到了,多少恶狼满眼闪着绿光的盯紧我们家苏小秘呢,再不娶到手我真担心那丫头指不定哪天登门拜访,给我送个结婚请贴来。”
顾少卿微瞌起眸子,行云流水:“那不正好省心了,贴子不用印发,洞房都不用劳驾你入了!”
钟明一下透心凉,像嚼食了什么苦涩的东西胃都快穿孔。
“顾boss,别消遣我了,跟你说正格的呢。”
顾少卿优雅的打了一个哈欠,看样子不多时就得睡去。再回答钟明的问题,声音飘飘的像做梦一样:“既然不让参加别人的婚礼,那就先人一步把帖子下发到别人手里。你不是有一个铁杆岳父吗?”
一语既出,钟明心中梗塞,多日积郁一下顿开。只差起身拥抱出谋化策那人,奔过去时,床上男子呼吸平缓,神色肃宁静寂,显然已经睡着了。钟明目不转睛看了一会儿,搞不明白就顾少卿这种绝色华夏还挣扎反抗个什么劲。要是他,早就反扑了!
苏小语一整天都在抱怨:“也不知哪个损人给钟明支的招,真是没有最缺德,只有更缺德啊。”她坐在沙发上吐糟,手头的工作也无心做了,腻在风华的总裁办公室里,没完没了喝免费茶水。
之前华夏还不理她,这个苏小语平时最怕刺激不假,实则这个人也最缺少刺激。行速就像蜗牛一样,如果没一个人追一追,赶一赶,万事在她身上无论多少年,都不会起一丝化学变化。
眼见中午时间都快到了,胡杨里里外外已经忙活好了几趟。下午楼上有会要开,华夏决定再不能将苏小语这么大爷似的供养着。起身坐过去,挑起她的下巴,端详:“不是心里不痛快么?让别人阴了也总得有个说法啊,你这么祖宗十八代的骂,都快骂回明朝了,也不见你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