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伤人?怎么可能,夏小姐怎么会做出那种事呢,书记您一定是开玩笑对吧!”
“赵局,她真的打人了!”
赵局长刚消下去的汗意再度浮上额头,瞪了瞪不开窍的吴庸,哼道:“收拾你东西,滚一边去,别从这里丢人现眼!”
季焱澈可没有心思跟赵局长虚与委蛇,“既然没这回事,那我就带我家以宁回去了,改日再跟赵局谈谈这人事的事儿。”
赵局长喜不自禁,就差对着季焱澈点头哈腰了,挪动着胖乎乎的身子送这三尊大神出了公安局这才算完,想到升迁有望,心里就不自觉的感谢夏以宁,嘿,这打人打的,还能帮他一把,以后他见着这位姑奶奶一定恭敬点!
季焱澈和夜枭一同送夏以宁回去,虽然他们压住了这事,但是不代表白家少爷就此放过夏以宁,喝了一杯酒的夏以宁再也无法掩饰醉意,刚到家就摊在了床上,任凭季焱澈怎么叫都不肯起来,犹如醉猫儿般。
季焱澈无奈的扬了扬唇,帮夏以宁改了被子这才走出卧室,他知道夜枭一定会找他谈谈,其实就从见到夜枭的那刻,他就知道这个男人的身份定然不简单。
夜枭倚在门边睨着从卧室走出的季焱澈,眯眼点了一根烟,烟雾缭绕,仿佛妖化了他的俊颜。那颗泪痣滴血般的发红,那双眼眸漆黑如墨,一红一黑妖异至极,偏偏他浑身又散发着狠戾铁血的气息,一时间整个人隐在暗处,略显森冷。
“男人之间的事儿,就该用男人的方法解决,你觉得呢?”夜枭挑眉。
“我也赞同。”季焱澈心下一沉,听得夜枭的话不由眯起了桃花眼,浑身散发出不亚于夜枭的威凛杀伐之气。
两人都是男人中的男人,彼此又视对方为碍眼的钉子,所谓男人的方法就是用拳头说话,夜枭率先走了出去,仿佛想到了什么,脚步一顿,尔后嚣张的对着季焱澈露出中指,扬唇笑的狂傲至极,有着不输王者之风骨,“你要是输了,就退出吧,你配不上她,她是王,是我的女王!”
s市素有魔都之称,此时的s市中心医院确实热闹至极。
特护病房内。
“子轶,怎么会弄成这样?”匆匆赶来的妩媚女人是白子轶的后妈叶韵,叶韵约有三十多岁,五官精致身材姣好,穿着一套黑色性感套装,浑身透出一股成熟的风韵。
白子轶原本并不喜欢这个后妈,但叶韵对他却是极好,堪称百依百顺。某个夜晚白子轶喝醉无意闯入了叶韵的房间,正好撞到了身穿性感睡衣的叶韵,当他看见了那裙底的风景时,两个人的关系渐渐微妙了。
某一次白子轶趁着父亲不在家,半是强迫半是诱哄的拉着叶韵做了某种邪恶的事儿,两人的关系越发融洽,白以轶的父亲为此很是欣慰。
“叶姨,都是夏以宁那个贱人,你一定要给爸说说,让他封杀那个贱人!”
“别急,你爸会处理的,来,吃块苹果。”叶韵对白子轶非常溺爱,见他面露怒色,眼中划过了一抹担忧,柔声道:“那个艺人的背景不简单,我知道你报了警,但是你知道么,吴庸说她毫发无损的被人带走了,反倒是吴庸被人打了一拳。”
白子轶望着俯身而来的叶韵,狼眼一时间有些发直,嗅到了那股迷醉多年的香水味,下意识的看向领口下的沟壑,瞬间心猿意马,但他此时根本无心此事,脑后不时传来的疼意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他被夏以宁这个贱人打了,这于他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这时,白父脸色难堪的走进了病房。
白子轶和叶韵停止了谈话,他们看得出来,事情似乎不像想象中那么简单,之前白子轶就曾告诉过父亲唐家唐颂打算插手此事,父亲让他先别动手,由他处理,而白子轶的愤怒并不是那么容易平息的,好不容易在白豚湾酒店堵住了夏以宁,白子轶觉得自己如果放过这个机会,他会后悔至极,不过他现在已经悔得肠子都清了。
白父复杂的望了白子轶一眼,第一次觉得这个草包儿子简直不是东西,平日里惹事也就罢了,对于这唯一的儿子他倒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没想到一时疏于管教,他竟然惹到了s市高官的女人!
“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从今以后哪也别去,就待在家里,等这件事平息了再说!”
虽然白父是商盟盟长,但如果s市的唐颂和舒然一起对他施压,他也没有办法,再者他能爬到今天的位置,也是因为巴结上了一些高官,可是他儿子惹上的那个人不一样,那个人在官场上被人称为狐狸,虽年仅二十九,但手中却实实在在掌控着实权,且那个人还有j市军区等背景……
“爸,你没开玩笑吧?”
白子轶听得这话,开始的反应就是自己听错了,但见叶韵沉默下来,白父的脸色越发难看,他开始觉得这件事似乎越来越麻烦了,平生第一次受到打击,竟来自一个女人,这让心高气傲的白子轶怎么接受?
“玩笑?你要是想让你爸提前退休,大可以当做玩笑!”白父身穿价值不菲的西装,也不像一些商人那样挺着啤酒肚,气质上就胜人一筹,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边眼镜,神色格外严肃,令白子轶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
一旁的叶韵见状,上前拍了拍白父的胸膛,柔声道:“别气坏了身子,其实子轶也没做错什么,我们白家怎么能被一个女人侮辱?国清,要不你想个办法帮子轶出出气吧?”说罢,她回头悄悄对着白子轶眨了眨眼,示意他不要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