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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大猩猩科科传奇

美国有一只大猩猩,名叫科科,它有许多传奇故事呢。快跟我去看看吧。

苦练手语30年

大猩猩科科,雌性,1971年出生于美国旧金山动物园,自幼受到良好的教育,学到了不少人类的知识,成为动物世界里少有的“知识分子”。

科科1岁那年,美国的一位动物行为研究者、心理学家佩特森就领养了它,从此科科成了佩特森的得意门生,师从佩特森学习美式聋哑人使用的手语。刚开始的时候,佩特森一遍遍地帮它把手指摆到正确的位置,让它做出“喝”、“吃”、“更多”等手势,然后用食物奖赏它。科科勤学苦练了30多年,据说已熟练掌握了2000多个手语。

令人惊奇的是,科科还能把各种手势组合起来,表达自己的意思。例如,它会用组合手势告诉一位来访者说:“冷不好,大猩猩讨厌。”还会对访客打手势说:“来客好!”如果你问它大猩猩最喜欢什么时,它总是回答:“大猩猩喜欢吃,好。”

科科还喜欢用“马桶”(表示“很臭”的意思)来回答另一只猩猩同伴的问题,说人家提的问题很臭,这是对别人的轻蔑。看来,科科有点骄傲,瞧不起同伴。

痛失爱猫露悲情

科科像人类的女性一样,喜欢口红、围巾、珠宝等东西。此外它还喜欢小孩、年轻人和小动物。

科科11岁时,佩特森问它想要什么礼物,它说想要只猫。佩特森拿来一只玩具猫,科科不感兴趣。后来佩特森带来3只活生生的小猫,科科高兴了,并立刻打手势说:“爱那个。”科科从中选择了一只灰色的小猫,还给它起了一个名字——波尔。科科非常喜欢波尔,经常用手语说:“柔软的好猫咪。”

可是没过多久,波尔不幸被汽车轧死了。当科科得知这一消息时,先是静静地坐了片刻,然后打手势说:

“哭,痛苦,不高兴。”随后发出一连串大叫,似乎在失声痛哭。这显然是科科因爱猫的死而极度伤心的情感流露。大猩猩不会像人类那样以哭泣来宣泄内心的悲伤,它是以阵阵大叫来表达自己的悲伤。

科科对猫咪有着深厚的感情,波尔死后,过了10多年的时间,每当它看到猫的时候仍然会做出“痛苦、不高兴”的手势。

后来,科科又得到一只黄色的小猫,它给这只猫起名叫利普斯。利普斯是英语“口红”的手语,因为这只小猫的粉红色的鼻子使科科联想到了口红。有了新的宠物,科科不再悲伤了。

很想生个小宝宝

佩特森说,科科曾经表示过,它很想要个孩子。

作为动物行为研究者,佩特森也非常希望科科生个孩子,因为佩森特很想知道,科科是否会把手语教给自己的后代。

但多年来科科一直拒绝与和它一起长大,并同室而居的雄性大猩猩迈克尔交配,它显然把迈克尔当成了自己的亲兄弟。同人类一样,雌性大猩猩不愿与兄弟婚配。

迈克尔后来突然得心脏病死了。科科承受不了这个打击,月经突然停止了。它陷入了抑郁状态,经常低着头孤独地坐几个小时,看上去内心非常痛苦。

上网聊天很健谈

现在很多人都喜欢上网,想不到科科也是一位网友,网龄自1980年算起已有20多年了。

1998年科科首次进入聊天室,当时,美国一家网络公司和大猩猩基金会联合举办了全球首次跨物种网络对谈活动,历时45分钟。科科是本次活动的唯一嘉宾,全球各地约有2万名网友参加,数以千计的网友通过科科的手语翻译向它提出问题。问什么的都有,有问它对达尔文进化论的意见的,还有问它对电影《金刚》的看法的。

不少问题显然不是科科所能理解和答复的,不过它自有办法,那就是随便打上两个手语就把你给打发了。例如,它会突然答非所问地说:“我喜欢喝饮料——苹果汁。”它还表示,希望过生日的时候,有人送给它食物和香烟。这令网友们感到十分诧异。

尽管科科在活动中表现得相当“健谈”,但事实上它对回答网友的提问并不感兴趣,倒是对它的鳄鱼玩具和丰盛的晚餐兴趣更高。

活动进行中,科科不时离开电脑,去整理自己的房间,玩玩具,甚至去窗边看风景。最后它显得越来越不耐烦,直截了当地打手势说:“关灯,很好。”于是这场网络对话就只好结束了。

录制CD出专辑

不久前,一张由科科“作词”的CD录制完成并已上市。这张专辑叫《好动物大猩猩》,歌词就是科科平时用手语“说的话”。人们把这些“话”整理加工后就成了“歌词”,请作曲家为歌词配了曲,再由歌手演唱。歌手演唱的时候,尽量使声调、动作带上大猩猩的味道,因为这毕竟是人家大猩猩“写”的歌。CD的出版者表示:此举是为了让人们更多地关心处于灭绝边缘的大猩猩的生存状态。

由动物“作词”出CD,有史以来还是第一次。科科一时名声大噪,让人惊叹不已。

佩特森指出,歌词表达出了很深的感情,显示出科科是个内心世界复杂的大猩猩,就跟我们人类一样。

科科在美国过的是“上等人”的生活。它有自己的房屋,屋内一边是铺着毛毯的床,一边是便盆,另外还有一些儿童图画读物和大量的玩具。居住地环境优美,林木葱茏,空气清新,那里是离旧金山不远的圣克鲁斯山区,从山上可以俯视美国著名的“硅谷”。

作者 刘国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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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猩猩分布于非洲的喀麦隆、加蓬、几内亚等地。它们是最大的灵长类动物,身高可达1.7米左右,体重近300千克。大猩猩常常组成5至30只的小组,每个小组由一名族长带领,族长是一只身体健牡.气势力威严的雄性大猩猩。它们以树叶、嫩芽、花、果实等为食。大猩猩的繁殖期不固定,孕期8.5至9.5个月,每胎产1恵儿,7至10岁性成熱,寿命40至50年。由于森林遭到破坏和人类的大量捕捉,野生大猩猩的数量不断减少,已成为濒危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