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功灿、冷艳赶紧走到了医生的面前,冷艳焦急地问:“医生,方雷他怎么样?”医生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伤者真的很险,只差一厘米,子弹就穿用透了伤者的心脏。”
想想,一厘米就是生与死的距离,徐功灿说:“医生,那方雷现在怎么样?你们一定要救活他,无论花多少钱我都在所不惜。”
医生说:“你们放心吧,我们给伤者做了手术,取出了子弹,他的情况已经基本上稳定了下来。”
冷艳说:“他没事了吧?”医生说:“目前没有生命危险,不过他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徐功灿问:“医生,他要住多久?”医生说:“至少一个月吧!”徐功灿说:“我们现在可不可以去看看他?”
医生点了点头说:“可以,不过你们不要和伤者说太多的话,伤者需要休息。”徐功灿、冷艳答应着走进了病房。
方雷静静地躺在床上,看到徐功灿、冷艳走进来,“徐总——”他微弱地喊道,挣扎着想坐起来。
“不要动!”徐功灿说,“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方雷苦笑说:“我真是汗颜,我的职责是保护别人的安全,想不到这次我自己都差点挂了。”
徐功灿说:“方雷,不要多说话,医生说子弹只差一厘米就穿透了你的心脏,你小子可是从阎王爷那里拣回来一条命。”
方雷说:“看来阎王爷也不想这么早就看到我!徐总,你和以晴打算什么时候办婚事?”徐功灿说:“明天吧!你知道,我怕夜长梦多。”
方雷内疚地说:“可惜我这次没有办法参加你们的婚礼了。”徐功灿说:“你小子什么也不要多想,就在医院里好好养伤。”
方雷叹了口气,“想想躺在这张床上一个多月不能动弹,真是难过。”徐功灿说:“你已经够幸运的了,要是子弹再打准一厘米,你小子就要躺在太平间里了。”
“冷艳。”方雷说,“这一个多月,徐总的安全交给你了。”冷艳看了徐功灿一眼,心里百感交集,不知是什么滋味。
她恨他,可是更多的却是爱,她把目光转向方雷点了点头。
方雷说:“徐总,我要提前祝你们新婚快乐,早生贵子喽。”徐功灿微笑说:“方雷,你小子就给我好好养伤,记住了,要把自己养的比以前还要壮。”
“是的,徐总。”方雷微笑说。
结婚绝对是人生中的一件大事,在这一天里,是一个人从年轻到成熟的具体表现,更是两个人生活在一起的起点。
徐功灿包下了一家三星级酒店,宴请S市的各界名流,一场婚礼轰动了整个市。
这一天是他最快乐的一天,也是许多女孩子心碎的一天。
好不容易等到筵席结束,徐功灿迫不及待地冲到了洞房里,洞房里布置的非常漂亮,墙壁上挂着的是他和林以晴的结婚相片。
相片里,亲娘子穿着洁白如雪的婚纱,脸上带着幸福的微笑,她的身体紧紧依偎着新郎。
而新郎脸上的笑是那样的霸道和得意。
林以晴坐在床边,怀里像揣着个小兔子似的怦怦乱跳,这个比喻简直是小学生的级别,不过比喻林以晴的心情却正合适不过。
徐功灿有几分醉意,新郎要是不被别灌点酒,那才是怪事,他过去,坐在林以晴的身旁,林以晴的脸绯红的就像天边的云霞。
“老婆。”徐功灿喊着一把把林以晴拉进了自己的怀里,“你干什么?”林以晴羞窘地推开她。
“我干什么?”徐功灿坏笑着说,“老婆,你没听过这样一句话吗?”林以晴不解地问:“什么话?”
徐功灿说:“一寸光阴一寸金,既然光阴这么昂贵,我们就不要浪费了。”林以晴说:“你不是很有钱吗?会在乎这点光阴?”
徐功灿说:“不对,是*****一刻值千金,老婆,先叫我亲一口。”他说着把嘴凑过去,就要去吻林以晴。
林以晴用手挡着他的嘴巴,他的嘴巴呼出来的是酒气,“不要,你坏死了。”
“我坏吗?”徐功灿坏笑着问,林以晴说:“你不是一般的坏,你很坏,特别坏,非常坏,十分坏。”
徐功灿说:“不是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我坏一点,你不就更喜欢我了。”他一下子把林以晴按在了床上,如饿狼般压在她的身上。
他粗暴地把自己的嘴贴在了她柔软的唇上,贪婪地吸吮着,她的唇柔软甜美,就像是甘泉一样让他欲罢不能。
“你——”林以晴用尽平生的力气推开他,“你真坏死了。”
徐功灿坏笑着说:“我这样就叫坏死了,等一下我还有更坏的呢!”才一眨眼的工夫,徐功灿已经把身体上的衣服脱了个净光。
他这手绝招是经过千锤百炼煅烧出来的。
看着他的赤身裸体,林以晴的脸更红了,“你……你真不要脸啊!”
徐功灿说:“什么叫不要脸啊?现在我们是夫妻了,我们就应该夫妻应该覆行的义务。”
林以晴问:“我们应该履行什么义务?”
徐功灿说:“人类的百年大计,传宗接代,创造人类啊!”
他说着扑到了林以晴的身上,林以晴一声惨叫,“不行——”
“怎么了?”徐功灿问,林以晴说:“人家……人家……”徐功灿急坏了,“你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