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维话人人爱听,你对人说恭维话,如果恰如其分,适合其人,他一定十分高兴,对你便有好感。最奇怪的是,越是傲慢的人,越爱听恭维话。有的人义正词严,说自己不受恭维,愿听批评,这是他的门面话,你如果信以为真,毫不客气地率直批评他的缺点,他心里一定不高兴。即使表面上未必有所表示,内心对于你的感情,只有降低,绝不会增进。
历史上的包公是个刚正不阿的清官,但包公也喜欢被人戴“高帽子”。据说,包公做了开封的知府后,要选一名称职的师爷(即秘书)。包公选师爷的告示一贴出来,四面八方的文人学士纷纷前来应试。考试的第一个项目是笔试,由包公亲自出题,亲自阅卷,从参加应试的上千人中挑选了10个很有文才的人。第二个项目则是面试,包公要把他们一个一个单独叫进去,随口出题,当面应答。
包公面试的题目出得也很别致,前面9个人一个个地进去后,包公指指自己的脸对他们说:“你看我长得怎么样?”那9个人抬头一看包公的面容,吓了一跳:头和脸都黑得如烟熏火燎一般,乍一看,简直就像一个黑色的坛子放在肩膀上;两只眼睛大而圆,瞪起来,白眼珠多,黑眼珠少。他们想:如果把他的模样如实讲出来,那他一定会火冒三丈,别说当师爷,不挨他的铡都算好的。人说当官的都爱听恭维话,我们何不奉承他一番,讨他个欢喜呢?于是,便一个个地都恭维他长得眼如明星,眉似弯月,面色白里透红,纯粹是副清官相貌。气得包公将他们一一打发走了。
第十个应试者进来了,包公也请他看着自己的脸面,问他自己的容貌如何。那人向包公打量了一下,说道:“老爷的容貌嘛……”“怎么样啊?”“脸形如坛子,面色似锅底,不仅说不上俊美,实在该说是丑陋无比。特别是两眼一瞪,真有几分吓人呢!”包公一听,故意把脸一沉,说:“放肆!你怎么这样说起老爷来了?难道不怕老爷我怪罪吗?”那人答道:“老爷,您别生气。小人深信,只有诚实人才可靠,老爷的脸本来是黑的,难道下人说一声‘美’就美了?老爷若不喜欢听老实话,今后怎么秉公断案,做个清官呢?”包公听了点头称是,但又问道:“我听人说,容貌丑陋,其心必奸。此话可否当真?”那人又答:“不然,奸不奸在心而不在貌。只要老爷有颗忠君爱民的心,就是长得再黑,也会做清官。难道老爷没见过白脸奸臣吗?”包公听完,心中大喜,说:“你被选中了。”其实,包公还是被第十个人戴上了顶“高帽子”,而且不大不小还正合适呢!
恭维的话要说得恰到好处,说得滴水不漏,才能让对方听后心花怒放,否则,不适时宜的恭维不但未能引起别人的好感,反而会让别人对你产生厌恶感。在生活中,许多人就因为不善于恭维,常常弄巧成拙。
法国著名作家大仲马,一次到全国最大的书店了解自己著作的销售情况。
书店经理知道这个消息后,决定做一件让作家高兴的事,即在所有的书架上,都只摆放大仲马的书。
当大仲马走进书店后看见只有自己的书时,大吃一惊地问道:“别的书在哪里?”“别的书?我们已经卖完了。”老板回答说。很显然,这位书店经理不会恭维。事实上,不是所有的恭维话都能够为你迎来好感。恭维话要根据特定的事情来说,选择特定的场合说,运用得体的语言说。如果不根据实际情况,不因事而论,只顾信口开河,那么,你的恭维话就没有任何价值,反而成为遭人反感的“废话”“瞎话”。生活中的一些口才高手在说恭维话时,都能说得恰到好处、说得不留痕迹,而要做到这一点,在每次开口前,我们都要把话在嘴里过滤一下,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话在什么时候说最恰当,什么话在什么场合说最适合,都要想好再开口。
事实上,我们都应该清楚一个道理,那就是枪炮或毒药可以杀死无辜的百姓,是因为它们被坏人利用了,而不是它们本身有什么不好。正如鸦片会使人丧命,是因为贩毒者利用了它,而在医学上,鸦片则又可成为很好的麻醉剂和镇静剂,可以用它来解除病人的痛苦。明白了这个道理,我们就应该承认,恭维作为一种说话的方式,我们有权使用,而且如果我们用得恰当,会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