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们还是回去吧”严采颓然一叹,转身对着风轻狂轻叹道。
风轻狂也估到他会如此选择,所以并没有多说,向着自己的随从示了示眼色,一行众人缓缓离去。大的走了,那些小的当然也不会在此停留,而且他们走的比严采他们还要快!因为,他们要去传八封去了。
随着众人的散去,帝宗百年纪录被破的消失很快便传遍了整个平州!而且还以为辐射般的速度向外扩散开来。
语言的威力可怕的,有许多人从一点儿都不知道是什么回事到完全知晓,只是花了短短的几分钟时间,一时间,帝宗之名传遍了整个平州!
当一些人抱着好奇之心向着帝宗招新的位置涌去后,却失望地发现,对方早已收拾好东西走人了。只留下一片空地。
一条偏僻的小路上,叶天和那男子正行走在其中。
男子背着那支写着帝宗二字的破旧旗杆行走在前,叶天则是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师尊,要不我帮你吧。”叶天见他背得好像挺碍事的,好心说道。
“不用了,这家伙是收不进去的。”男子摇了摇头,谢绝了叶天的好意。
叶天疑惑地看了一眼那支长棍,难道这玩意还隐藏着什么秘密?叶天虽然好奇,但见师尊并没有解释的意思所以也没多问。
“对了,还不知道师尊的大名呢。”叶天忽然想起了,自己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估计这世上如此的师徒也仅此一对。
“哎呀,我都忘记说了!”男子听着忽然一拍脑袋,大喊一声。叶天听着瞬间无语。
“呵呵,不好意思啊。”男子抱歉地回头对着叶天笑了笑,接着说道:“我叫浪天涯,你可以叫我老浪。我的徒弟不用跟我客气的,你也千万不要学世人那样,我不喜欢。反应就是你随意就行。”
“哦。”叶天点了点头,这样刚好合自己的习惯。
“听师尊这样说,我还有师兄?”叶天奇怪地问道。
“有,而且还有三个!”浪天涯的语气忽然变得无比骄傲,那脸也微微的向上扬了扬,满脸自豪的样子。
“哦,不知道我的师兄都是哪些人?”叶天顿时对自己的师兄们起了浓郁的兴趣。
“那个,我也不好说,等回去了你就会知道的。进我的师门,绝对不会丢你的脸!”浪天涯笑着说道。叶天对此却是十分的无语。貌似,自己问什么他都是不好说?
“那个,师尊,我们帝宗那是怎样的存在?怎么刚才我看到有位银仙的年轻男子也想进来的?”叶天疑惑地问道。
“哦?你知道他的银仙修为?”浪天涯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头略带着惊讶问道。
“额,我无意中听人说到的。”叶天不留痕迹地解释道。为了自己的计划,叶天已经将自己的修为压到了元婴期,连神念都还没有,如果能探测到银仙修为,那也未免太过惊世骇俗了。
“嗯嗯,那倒是我多心了。元婴期,又怎么可能看出银仙修为。”浪天涯自嘲地笑了笑。叶天并没有刻意隐藏修为,只要修为比他高的人,都可以探知叶天的修为。
“额,师尊,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叶天无奈地说道。
“哦,这个问题呀,不好说不好说,你回帝宗就知道了。”浪天涯呵呵一笑,背着叶天摆了摆头。
就这样,两道身影缓缓消失在那偏僻的小路上。
另一边,平州的招新广场上,风轻狂和严采正朝着三大超级势力的方向走去。
“严兄,你真的不打算进那帝宗了?你之前不是说过你家族里有人要你进的吗?”行走着,风轻狂忽然想起了什么,不由得对着严采说道。
“没事,家族那边我会搞掂的。堂堂一名执事,连一名小小的元婴期都要收为做弟子,实在令我很是失望。”严采摇了摇头惋惜地说道。
“那倒也是,元婴期,在哪里不是一抓就一大把的存在?而且那人看起来年龄和你也差不了多少,和采兄相比简直就是天和地的差距,他居然还将其收为徒弟,可见其眼界之低。以此可见,这帝宗不入也罢。”风轻狂附和略带着不屑地说道。
“唉,说实话,本来我对它也怀着挺大的期待的,但现在看来,实在是有点虚名实传,回头我会向家族的人解释的,风兄就不用帮我粗心了。好了,先不说这些,我打算去剑宗,等会儿进去了再和风兄你去逍遥一下!”严采拍了拍风轻狂的肩膀,豪情地说道。
风轻狂笑着点头。由此可见,两人的关系实属不浅。
而此时的叶天,已经和浪天涯来到了一河流边。
“师尊,我们这是在等人吗?”叶天见浪天涯站在河边一动不动的,已经有好几分钟了,不由得问道。
这河的河面较宽,至少也有百米。但河水却很是清澈,几百米深都能一眼到底。
“嗯,你二师兄待会来接我们回去。”浪天涯点了点头。
二师兄?不知道为什么,当叶天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脑子里第一时间闪现一个肥大的身影:猪头人身,顶着一个大肚腩。
叶天陡然打了个冷震,下意识地开口问道:“那个,师尊,二师兄他是不是很胖的?”
“咦?你怎么知道的?”浪天涯一愣,顿时转头惊讶地问道。
额!还真是?叶天的脸一黑,顿时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那三师兄是不是很熟水性?大师兄是不是三个师兄中实力最强的?”叶天弱弱地问道。
浪天涯奇怪地望了叶天一眼,如果不是确定自己是第一次看见他,浪天涯还真怀疑叶天是不是自己的熟人。不是熟人一般都不会知道这种事。
“小子,你是不是哪个老怪物的弟子?怎么对我家的事那么的清楚?”浪天涯忽然有点警惕地对着叶天说道,眼睛微眯,一副‘我早就看穿你的样子。’
额……
叶天的脸色已然黑得不能再黑,良久才恢复过来,对着浪天涯苦笑道:“师尊说笑了,能与师尊相识的人又怎么会教出只有元婴期的弟子。”叶天摸了摸头顶自嘲道。
“那也是。”浪天涯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