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儿,方才是不是他们欺负你?”银须老者朝李啸泰问道。李啸泰赶忙跪到了老者身旁,正色道:“义父正是他们。尤其是那个浑小子,不会武功,却老是捉弄我。”老者听了,大怒道:“好你们两个小娃子。连我玉虚宫十二真仙之一广成子的义子,你们都敢欺负。”
李啸泰能成为广成子的义子,是人皇一手造就的,为的就是与玉虚宫结交上。但无奈于广成子只是十二真仙中最弱的一个,所以与玉虚宫的关系,并不怎么样,于是只得又用李晓婉与玉虚宫新一代杰出弟子苍鹤,以婚姻再行结交。
苍鹤师从黄龙真人,一身道法可谓是同辈中的传奇。他曾多次力败五大派的子弟。每次的五大派盛会,苍鹤出场之时,都是大胜而回。
“哟,原来是玉虚宫的十真仙,可真是失敬失敬了。”李晓弯身行礼。广成子得意地道:“你这小娃我儿,还听到过我的名号。不错。我喜欢。”
“你喜欢有什么用呢?我马上就要嫁给你们玉虚宫的苍鹤作老婆了,唉……”李晓婉叹道。广成子一听,心中立即敲了个警钟。他是清楚苍鹤的实力的,更明白苍鹤的师父黄龙真人的修为,那是如今留在人间玉虚宫十二真仙中最强大的一个。
虽然玉虚宫曾有十二真仙的存在,但经封神一役后,已伴升至天界,或成仙或成神或成佛。只留下了广成子、赤精子和黄龙真人。
李心河听到李晓婉要嫁予苍鹤,便急道:“婉儿,你绝不能嫁给他。你走了,我怎么办?”李晓婉被李心河这话一说,心里倒是美滋滋的,可却又无可奈何。心道:“要是李大哥,能有上好的武艺就好了,说不能够将我父皇说服,但如今只能是痴想了。”
“义父,他虽是苍鹤大哥的未婚妻,但始终未过门,而且就算过门了,你不也是他长辈吗?长辈教训晚辈,那是天经地义的事。就算苍鹤大哥知道了,也只能忍着,装着不知。对于,师父那自有我去说,不会连累义父的。”李啸泰**。
广成子听着暗忖:“这苍鹤在玉虚宫的地位,日渐攀升,大有盖过我的势头,我何不借此机会,对他的未婚妻发上一飚,也好泄我心头之恨。”心意已定,广成子便挥动抚尘,往李晓婉招呼。
抚尘左攻右鞭,劲道一道强似一道,李晓婉由于方才的打斗,耗了不少气力,如今又与比自己修为高的人打斗,自是更回吃力。李心河凝神屏气,微微以神识探出,得知广成子是为飞升后期,而李晓婉只有飞升中期。
李晓婉应付的渐渐力有不支,身体反应慢了一拍又一拍,已有多处被广成子击中。李心河再也忍受不住,闪身上前,挡在了李晓婉的前面。怒喝道:“你这个老家伙,欺负一个小姑娘,算什么前辈。连我这傻子都不如。”
广成子未及收势,用了三成力道的抚尘打在了李心河的身上,李心河却只是将身子晃了一晃,便依然立在了原地。广成子愣了一愣,想要以神识探察李心河的修为,却是模糊不定,无法得知。心道:“难道这小子,是一直在和我装不会武功?可泰儿说过,他不会半点武功的。怪哉。”
李晓婉见李心河替自己挨了如此重的一击,心疼地道:“李大哥,你怎么那么傻,万一打伤了你怎么办?”李心河则笑了笑道:“婉儿,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自当以恩义为重,我会保护你的,绝对不让你受欺负。”
“哟,小子,你在我义父面前,还敢说这么狂妄的话?”李啸泰又来到了广成子的身边,对李心河一顿冷言冷语。
李心河道:“就算把我打死,我也不会让我们再伤害婉儿的。”“婉儿?”李啸泰眯着小眼蔑视道。“叫的如此亲热,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是谁。就算苍鹤兄不要,也还轮不到你。还有我、大师兄他们呢。”
“啊……”李晓婉哇的吐了口鲜血。李心河忙将李晓婉扶向一边坐下,悉心问道:“婉儿,你怎么吐血了?受了很重的伤吧。你在这先呆一会,我要好好教训这个老家伙。”李心河忽地火冒三丈,起身便挥拳往广成子攻去。
说也奇怪,广成子竟然无法躲开,而生生的挨上了一拳,紧接着李心河拳影频落,仅片刻功夫,广成子便已鼻青脸肿。众人看的无不大眼瞪小眼。尤其是李啸泰,他根本就无法相通,为何不会武功的李心河,能将修为在飞升后期的广成子,打的毫无返手之力。
李心河喝道:“广成子,我虽然不知道十二真仙是什么玩意,但我今日既然打了你,就不怕惹上你们十二真仙。哼!只要谁敢再欺负我的婉儿,下场就和这个广成子一样。”李心河抱着李晓婉扬长而去。
广成子趴在地上,一愣一愣地看着李心河远去的身影,他到现在都还未明白过来,怎么自己就突然被挨了这么多拳。
李啸泰扶住广成子,纳闷地问道:“义父,你是怎么了,咱被一个不会武功的小子,打成了这个熊样?”
“哼!你还好意思说,方才见你义父被打,也不知道帮忙,只是傻傻地站在那。我看你比那小子更傻。”广成子喝道。
李啸泰却是不服气地道:“义父,连个不会武功的小后辈都能欺负你,难怪你在玉虚宫会这么的没有地位。”
“混帐东西。你以后最好别去惹那小子,他的修为连义父都看不穿。”广成子说完。转身离去。李啸泰闻言思道:“连义父都看不穿?义父的修为都是飞升后期了,若是看不穿的话,那小子岂不是已经飞升进入了归真期?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小子傻愣傻愣的,哪像会什么功夫的。八成是师妹俱于师妹与苍鹤的关系,但又伤了师妹,于是只得听凭那小子打他自己。唉,义父你可真是窝囊。”
回到了李晓婉住的大殿。李心河将李晓婉放到了床上,闭目为其输气。一股暧暖的气流在流淌,李晓婉缓缓的醒转了过来。一眼望见李心河后,便奇道:“李大哥,你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