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呢,也敢玩消失,也不怕老婆跑了。”镜离嘀咕一句后,突然看着风云笑道:“小阿茶,要不你跟我走吧。你瞧,我长的比他好,身价比他好,性格也比他好,武功……”
“轮也轮不到你。”
镜离的话还没说完,黑麒就淡淡的打断。
“阿茶的下辈子是我的。”黑麒固执的说。
镜离看着自顾自认定的黑麒,实在是不忍心打击这个可怜的孩子,你们冥王小阿茶有下辈子这种玩意么?
“你想的美,我看……”
“我的妻子,谁也别想。”就在镜离和黑麒插科打诨的时候,一道悠远的声音传来。
不是白歌的声音是谁。
阿茶顿时转头朝声音发出的地方看去。
一袭随意束着的头发,身上却穿的是一身幽兰衣裳。
这是……这是当年阿茶亲手为他炼制的幽泉衣!
再看他,手上抱着的琴,一如初见时候的模样。
迎着明媚的月光,逆光而来。
点点流光洒在他的身周,更舔沉稳。
阿茶看着朝着她走来的白歌,轻轻的伸出了手:“去哪了?”
白歌走进见此直接伸手握住了阿茶的手,然后顺势一拉,拉过阿茶紧紧的拥抱在怀里,一边只是微笑。
淡淡的问候,犹如多年的老夫妻。
时间、空间,都与他们无关。
白歌将阿茶引到大殿正中,深情的看着阿茶。
一甩衣袍,席地而坐,将那把瑶琴放在腿上。
“铮铮……铮……”
琴声悠然而起,伴随着悠然的琴音,还有那淡纯的嗓音。
“那个女孩儿,她出现在我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候,我们在美丽的天尽头相遇,我们过着最平凡又普通的小日子,她从来不跟别人攀比,从来都觉得我是最好的……那段日子,承载着我最幸福的年轻时光。”
“她有世间最美好的笑容,她有最美心……”
在场宾客无一不被感动,哗啦啦的掌声响起来。
阿茶也仿佛看见了那片绿草如茵,那个云头与她笛音相合的琴声。
阿茶鼻子又是一阵酸涩,得夫如此,夫复何求!
自发髻上拔下安魂笛,与白歌的琴声相合!
歌声流淌,到天涯!
他的母上难产,整整阵痛了七天。
天府的灵童,自古往来便没有那个好似他这般折磨人。
从他呱呱落地那一日起,西天庭一查那齐放五光,凤凰谷那九九八十一只冰凤凰一直翱翔在西天庭上空,盘旋了七七四十九天。
后来听世人说,如此景象,恐怕要追溯要上古,父神、母神嫡长女降世的时候。
不过也只是传说,毕竟父神、母神已经只是传说中的人物了。
西天庭上下欢喜的紧,西天庭终于有了诸君了。
是的,他自出生那一日其,便被冠上了储君的称号,这也就意味着他的未来,便是不可辜负的期望。
那时的他以为,生来便该是如此,每日要做的便是听授母上为他请来的那些白胡子老头的话,学会他们教授给他的一切。
即使常能见到头上扎两个圆包包的小仙童们,三个一团两个一堆地捉迷藏、逗蛐蛐儿。
再后来,他便将修习那些白胡子教授的东西当作了习惯,直到遇见她。
或许是到了叛逆的时候,他不过是在老头教习的时候小憩了一会,母上便指责他。
“你是西天庭唯一的诸君,你这般不上进,你可是摆凤凰谷九九八十一只冰凤凰认定的人……”
颜色那一刻,忽然有些很那九九八十一只冰凤凰,也有些恨自己为什么要是西天庭的储君。
他悄悄的溜出西天庭,四处溜达。
他将自己的记忆封印,遁入轮回。
他,想要感受一番什么是寻常百姓家。
这一世,他是寻常人家子弟会些许的修炼之术,只是一日,却不知道哪里来的人,找到了他家,说是要保护他们离开。
只是半路却被堵住了。
“我真的很奇怪,你们为何守护一个修为资质一般的少年,纵然突围,也没有丢下他。”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如大珠小珠落玉盘,就在前方,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带着几名老者拦住了去路。
这名少女身穿一身玫红衣裳,有一种贵不可言的气质,但当她露出笑颜时,却是另一种风情,眼波流转,顾盼生辉,眯起来的眼睛,看起来非常的动人与俏皮。
后来,他知道,她叫阿茶。
保护他的几名老妪皱起了眉头,眼前这名女子看起来年龄并不是很大,却一身气息不露。那时候的颜色不知道其实阿茶不过得天独厚罢了。
那些保护他的老妪以为眼前的女子是敌人,便愈发的戒备。
玫红衣裳少女极其美丽,眼睛很大,睫毛很长,带着一股灵气,看起来非常的活泼与俏皮,给人一种灵动的感觉。
“我喜欢你,你跟我回去吧。”玫红衣裳的少女嘻嘻的笑着,左脸颊上的小酒窝再次漾出,一双大眼顿时眯成了缝。
那是的阿茶不过是路过,看见感兴趣的事物,便停下了脚步。
阿茶上前,护着他的几名老妪就紧紧的抓着手上的武器,就要动手。
阿茶皱了皱秀气硌琼鼻,道:“你要不要跟我走?”
颜色不知道怎么,就轻轻的点了点头。
阿茶晓得很满意,一抬手,那些护住她的老妪便不能动了。
而后阿茶亲自上前,围绕颜色转了一圈,上下打量,道:“你是什么人,身为一个人族修士,为何与那些大妖在一起?”
颜色不知道怎么,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阿茶说了个清清楚楚。
不知道为什么,颜色就这么相信了阿茶。
阿茶听完阿茶的故事,撅起那粉嫩粉嫩的嘴,似乎是在思考。
“那你跟我走吧,我保护你!”阿茶似乎对自己深思熟虑以后的这个结果很是满意。
而后,那一世,颜色的记忆中便只有阿茶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