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清河县有一位有名的小神童,不知道哪一位是罗宇罗公子啊?”当所有的作品交上去了以后,那桃林县县学的夫子看着众人开口询问到。
“在下罗宇。”罗宇也没有想到竟然连桃林县县学的夫子都知道自己了。
如果说全道县县学的夫子知道,他还不觉得奇怪,毕竟他们那里有人上次已经来过清河县县学了。
难道自己的名声真的传的有这么广了?罗宇又是吃惊,又是自恋的想到。
“不错,不错,果然是少年天才,不骄不馁,而且刚刚老夫观你之时,你落笔是最慢的,但是在中途却行云流水没有停顿。”那桃林县县学的夫子笑着说到,满是赞赏的目光。
刚刚他之所以注意到罗宇,那是因为他的年纪最小,而且他落笔最慢,甚至有那么一刹那,他都觉得那个人是不是要写不出来了。
所以他一直关注着,直到最后罗宇行云流水的写出来,而且最后还是那副自信而且很满意的神态。让他好奇,因为这绝对不该是一个写不出来的人该有的状态。
这也就是说明了,对方不是写不出来,而是在下笔前在深思。
而当罗宇刚刚出来承认他就是罗宇以后,他就一点都不觉得奇怪了,因为他听过罗宇的名声,看过他的作品,罗宇的才华也让他很是敬佩和欣赏。
“罗公子你的那首水调歌头简直就可以说堪称一绝,在我们大周的文坛里可以算的上一道耀眼的光芒。”那桃林县县学的夫子笑着夸奖道,可见他对于罗宇的欣赏还真的不只是一点点呢。
“夫子过奖了,罗宇可不敢当,更不敢当的起夫子那一绝的说法。”罗宇开口说到,这倒不是他谦虚了,而是对于他而言,他觉得水调歌头的确是一篇上好的作品,也算这坛作品里璀璨的光。可是要说一绝,那就要后面才知道了。
“这有什么不敢当的,这可不只是老夫一个人认为的,而是不少文人都这样认为,而且老夫还听说,罗公子五岁的时候就是当年琼会的魁首了,那时也已经是名声出县了。”那桃林县县学的夫子开口说到。
被桃林县县学的夫子提起那年琼会的事情,罗宇还悄悄的看了眼白俊毅,毕竟那件事当初对他的刺激最大,就因为这事情,他还不惜污蔑自己的茶楼。
这些年白俊毅也有了些改变了,所以本着冤家宜解,不宜结的想法罗宇还是不太想白俊毅又在这件事情上纠结了。
而且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麻烦也已经算是够多的了。不过罗宇发现白俊毅竟然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这一点倒是让罗宇感到很吃惊,要知道一直到童试,白俊毅可都是一直都把自己当做对手,当做敌人的。
罗宇一时间也没有想那么多,或许白俊毅也在长大,也在改变吧,这也是一件好事情。
“夫子,这第一轮的比试结果,要多久才能知道啊?”桃林县县学的一位学员忍不住了询问到。
罗宇知道对方竟然这样问那么也就是第一次来了。不过自己对于这个倒是不怎么着急,不过想想应该也要些时间吧。
毕竟这种比试也算是一件大事了,要知道十个县的县学都有派人过来了,可不能就这样草草的由个过场。
既然如此,那么到时候出来的结果,就肯定是要有信服力的,也就是说评定出来的作品是真的有实力有文采的,最起码在参加者里面是如此的。
或许这也就是为什么孟夫正还有其他的县学夫子,虽然很多都被嘲讽过,但是他们却也不得不接受,也没办法拿这个说事,因为这个评定是的确如此的,有信服力的。
“不急,一个时辰恐怕我们这边就出来了,最难的就是赋的判定了,而且赋的篇幅也长些。”那桃林县县学的夫子开口回答到。
因为这个评定也是有顺序的,最快的就是诗,其次就是青词,最后才是难度和篇幅最大的赋了。
一个时辰,罗宇听了,这速度倒也挺快的。看来那些评定的人也是有水平的。
果然在大家将近等了一个多时辰左右的时候,那全道县县学的夫子就开口了,说要宣布诗和青词的结果。
也就是说意味着,第一轮淘汰者要出现了。
很快结果大家也都知道了,比试诗和青词的一共有六个县学三组。
胜者,是临清县县学,这倒是让罗宇很意外。那也就意味着普陀县县学败在了他们手里。
看来这个临清县县学这一次也是有了很大的提升了。
然后桃林县也输给了清河县县学,对于这一点罗宇没有多大的意外。
后面输的就是泉林县县学了。罗宇一看,这还刚好就是前六号,看来这也挺巧的。
那也就是说后面的几个县都是比试的赋了,罗宇突然发现他们运气好差啊,而且看起来这比试也有一定的运气在里面。
临清县县学如果抽中赋的话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罗宇突然想到,或许他们就不会赢了吧。
不过有些事情又能怎么说呢,就是自己如果抽到赋都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很快后面的结果也出来了,江庭县县学胜了越岐县县学,而全道县县学也毫无意外的胜了泽业县县学。
对于全道县县学能够赢,罗宇一点都不觉得奇怪,毕竟人家都是老牌的冠军了。总不可能连第一轮都过不了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后面那个规矩岂不是白定了。所以对于全道县县学能过罗宇一点都不意外。
不过随着这第一轮的结束,很快第二轮的抽签也开始了。不过这次全道县县学不需要参加了。
那么也就是说剩下的就是清河县县学,临清县县学,河远县县学,还有江庭县县学了。
不过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运,孟夫正依旧没有抽到赋,不过对手却是临清县县学了。
经过开始的撕破脸,双方可不会就这么罢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