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以让司仪送。”千雪道,她好不容易才把千诺塞到易水寒身边,她不想功亏一篑。
“哼,师父怎么舍得让我做这种事情。”司仪瞪了千雪一眼,千雪整天劳役他已经很惨了。
“我的好徒弟,你师父我当然不舍得了。”易水寒敲了敲司仪的头。
“还是师父好。”司仪满脸笑意。
易水寒话锋一转,笑道:“因为我有更适合你的事情去做。”
啊,司仪的笑容僵住了,眨了眨眼睛,看着易水寒,张了张嘴:“师、师父啊,那个什么事情的就不要了吧。”
“反对无效。”
“那、那师父,究竟要做什么事情?”司仪哭丧着一张脸,他怎么那么命苦啊。
“等太阳没有那么烈就去看望顾想容,现在司仪你先去购置些东西,我和千雪到前面的茶寮等你。”
“师父,你太看得起我了。”司仪垂头丧气地去买东西。
易水寒和千雪来到茶寮,叫了两碗茶,到树阴下的石凳坐下歇凉。
“怎么突然想到去想容那?”千雪问道,其实她不是很想去,那里的路难行极了,崎岖不平。
“顾长风也参加了那个什么考试,去看看他考过了没有。”刚才听锦楼的食客纷纭杂沓,她才想到去一去,反正也没有事情要做。
“这里的科举考试,上榜率跟买六`合彩中奖率有得一拼,而且不像现代高考一年一次,或什么考试半年一次,而是足足三年才一次。十年寒窗苦读就为了这场考试,考不过,你再回去读三年吧。”
“三年是挺长的。”易水寒点了点头,她没读过什么书,没有什么感受。
千雪喝了两口茶,又继续道:“一个三年还算不了什么,每年落榜的人不计其数,一生都葬送在科举考试的老书生也不小,现下当官是最吃香的职业,‘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无数书生为此前仆后继呢。”
“挺坑人的。”易水寒点头,无论在哪里,当官都是个好职业,但是她当不了,很容易坐牢。
“所以水寒啊,你不要对那个顾长风寄予太大的厚望了。”千雪误以为易水寒担心顾长风。
易水寒摇了摇头,她从来都没对顾长风寄予什么期望,其实那天见顾长风为此焦虑得病,也隐隐猜得出顾长风考得不好,别人怎么样与她无关,她只是去看看顾想容。
司仪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走来,就连活鸡活鹅都有,他这一身精装都毁在那只还在‘格格’地叫的鸡上了。
千雪一看,忍住笑意道:“司仪啊,快过来歇歇,我帮你叫了茶,快过来喝。”
司仪满头大汗,他哪会看不出千雪眼里的奸笑,他风流倜傥的形象这就没了。把东西一放,一屁股就坐下,灌了两口茶,擦了擦汗。
“够不够?还要帮你叫一碗茶么?”千雪一副关心的样子。
“惺惺作态。”司仪瞥了千雪一眼。
“哼,不要就算,还省我一碗茶的钱。”千雪没好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