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相王府里的仆人侍卫就忙碌起来,准备搬去新的府邸。
当易水寒和莫凝熏一同从新房里出来,被不少人看见了。
正在搬东西的侍卫仆人等等纷纷愣了愣.
有一个仆人还惊得把手中箱子掉了,众人停顿了一下,然后装着看不见,一股烟似地溜走了。
到了早饭的时候,殿下和西月皇子一同从新房里出来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相王府。
蓝之秋不可置信地看着女儿,昨天女儿说要和西月皇子圆房,他以为女儿是开玩笑,虽然有婚约,但还没行礼。
易水寒一脸无奈,每个人都用带色彩的眼神看她,反正莫凝熏迟早都是她的男人,有什么大惊小怪!
莫凝熏脸上很镇定,神态自若,但心中翻起了巨浪,他没想过会引起这么大轰动。
吃过午饭后,相王府的人全部搬去了新的府邸。
这座相王府比之前的更大,环境清幽,周围没什么建筑物,十分幽静。
到了新府邸后,易水寒就一直陪蓝之秋说话,见他鬓角有几根银发,他已经老了。
“父亲,你的手还痛吗?”易水寒问道,伤口有些深。
“早就不痛了,怎么一天问好几遍,对了,寒儿,你还要不要和西月皇子举行婚礼?”蓝之秋说道,毕竟婚礼仪式没有完成。
“这个,顺其自然吧。”易水寒抚了抚额头,她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
“婚姻大事怎么可以儿戏。”蓝之秋轻声责斥,女儿一天不收心,他都要担心。
“就是因为这事情严重才不能马虎,我有分寸,父亲你不用担心,好好养伤。”易水寒回头让人端食物来,喂他喂上瘾了。
直到了睡觉时间,易水寒才离开了蓝之秋的房间。
看了看院子,她来到这个时空一年了,这一年发生了很多事情,历经了几次生死,直到今天所拥有的一切,都恍如一场梦。
…………
这几天过得颇为安逸,同时也有点无聊,她是个闲不下来的人,让她整天窝在一个地方当米虫,浑身都不舒服,手痒啊。
这几天水洛忙于处理叛变的后事,她又还没有借口找钟离水悠,最烦人的是钟离水悠这人无欲无求,既不爱权又不爱利,甚至连爱好都没有,所谓无欲则刚,这样的人没有弱点。
容沚一边泡茶一边看着她,见她秀眉轻蹙的样子,他的心情也跟着低落下去。
“水寒,烦什么?不如和我说说。”
“容沚,你知道水悠有什么弱点么?”
“弱点?大概没有吧,我想唯一的弱点应该就是你。”容沚想了想后说道,心情难免更低落了,水寒来找他,居然是来问无殇的。
“那有什么爱好和习惯之类的?”易水寒眉头蹙得更深,她也不是针对钟离水悠,只是,一,她已经有不少夫君。
二,钟离水悠是21世纪的人,思想观念和这里大相径庭,接受的是一夫一妻制的观念。
但她不一样,她本来就不是什么贤良淑德的人,说得难听一点,她就是一个拈花惹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