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希根本喘不上气来,他完全没有给她一点点选择和反应的机会。
生气,生气,为什么他要这样子?明明赶走她了的,就算她去求他,他也不理会她的,可现在,这又算是什么?苏以珩,你到底——
他在她的口中席卷着她所有的甜蜜,这样强势的掠夺,让顾希无处可躲,大脑也好像因为缺氧而失去了活动能力,完全不能思考。
可是,他似乎并不因此而餍足,大手,在她的身上游走着,粗糙的手掌,贴上了她的肌肤,那柔嫩的肌肤立刻传来让他颤栗的快乐。他咽了口气,顾希也因此得到一线机会喘息,可这时间如此之短暂,让她只是呼吸了一下,嘴巴又被堵上了,而她也感觉到他的手,正在毫无规矩地从她的腰间,穿过了裤裤的松紧,伸向了下面。
那种手指传来的陌生感觉,让她反射性地收腿,却被他的手掌压了下去。
她呜咽着,用力去推他,可他的手依旧没有动。
苏以珩,你这个流氓,你放开我!她在心底大声呼喊着,可是没有人听得见,他也没有去听。
虽然知道自己和他已经有过亲密的关系,可那是在她毫无记忆的状况下发生的,现在她很清醒,怎么能够接受他这样的侵占?
她不要,绝对不要让他碰自己!
可是,她越是这样拒绝,这样反抗,他就越是想要继续,大手用力扯下她下身的唯一遮挡。顾希感觉到了一股凉意直扑那里,脑子里,充满了恐惧和厌恶。
他的唇,放开了她,可他的手,并没有移开。
“你放开我——”她抓住他那只胳膊,想要把他的手拉开,可是根本不能挪动分毫。
他按下后座的呼叫器,对前面的孙翔说:“开到最近的家里。”
家里?顾希的神经,完全绷紧了。
孙翔立刻查了下,最近的,就是璃宫了。
“璃宫?”孙翔问。
就算听不见后面的情形,孙翔也猜得出现在后面发生了什么。只是,苏少如果要做那种事,何必非要去家里?在车上或者去酒店不就可以了吗?苏少以前又不是没这么干过——
不过,不管怎么样,那都不是他可以去操心的了,苏少和顾希之间,呃,这种事,很正常!
“就去那里,直接开进车库。”苏以珩说完,就关了呼叫器。
可是,他什么都不跟她说,火热的唇,掠过她的唇瓣,移向了白皙的脖颈。
好痛!他就像是吸血鬼一样在那里啃咬着,而不是吻,就像是要吸干她的血一样。顾希捶打着他,却无力撼动他那坚实的身躯。
此时的她,完全成为了任他宰割了鱼,毫无反抗的机会。
车子很平稳,可她也感觉到了车子在加速。
他一点点解开她上半身的遮挡,一点点让她那白嫩的肌肤落入他的眼中。
车子停下了,孙翔报告了一声——苏少,到了。
苏以珩便拾起身,用自己的外套包住顾希,直接下了车。
顾希不知道自己此时身上有多狼狈,衣不蔽体,完全就是现在这个情形。
她应该趁机逃跑的,不是吗?可现在这个样子,她怎么逃?周围肯定都是他的人,她怎么逃得掉?
只是那么一会儿,电梯就直接把他们送到了楼里,暖意袭来,顾希还没来得及看清周围,整个人就被他扔进了床里。
是她在纵容他这样吗?为什么呢?她明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可为什么要——
他的双眼,直直地盯着她,一言不发,只是站在床边一件件脱去自己的身上的衣物。
顾希害怕了,她不停地后退,床单也被她给拉皱了。
她不想和他那样,真的不想。第一次就算了,那是,那是意外,那时候她不清醒,可现在,她思维敏捷,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和他——
可是,她怎么躲得开,苏以珩早就知道她要干什么了,脱掉了上衣,解开了皮带的搭扣,裤子就掉了下去。
顾希赶紧闭上眼,她没有看见过男人这样,她——
他上了床,一点点靠近她,长长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
“为什么闭上眼?”他说。
“我没兴趣看你!”她说道。
“可我有兴趣看你,顾希!”他说着,扯下了她上身的外套,扯下了裙子和内衣,她用手去挡,手却被他抓住。
他知道自己和小叔约定过,他知道自己不该和她这样,可是——
她紧闭着双眼,可是,他抓着她的手,她感觉到了自己的手正在他身上那最后的遮蔽物上面。
“脱——”他在她的耳畔命令道。
“你滚!”她收回手,却把他用力一扯,整个人躺在床上。
这该死的男人,这个满脑子塞满精虫的男人,干嘛会有这么大的床?
身体,被他的手压住,根本无法动弹,等她睁开眼的时候,居然看见他正在用一只手脱下他的短裤。
她的脸,刷一下就红了,赶紧闭上了眼睛。
神啊,饶了我吧!求你了,神啊,有没有人听到我的话啊!
她的脑子里,神经完完全全绷得紧紧的,她真是害怕了,可害怕有什么用?
看着他的身体压了过来,顾希反射性地在床上蹬着双脚。
“你,你别过来,你,你走开——”她叫道。
他却不说话,压上了她的身,吻上了她胸前。
顾希闭上眼,双手紧紧抓着床单,脑子里已经乱成了一团线,她不敢相信自己第一次怎么和他做的,那么大的东西——
“啊——”她猛地大叫一声,双眼迅速睁开,泪水就从眼里涌了出去。
“苏以珩,你这个混蛋,你,你给我,出去,你——”她大叫着,捶打着他的胸。
这个混蛋,居然,居然,进去了。
他的表情也不轻松,也不舒服,却根本不管她的反抗,继续前进。
顾希觉得自己的气都快要被卡住了,泪水,大颗大颗的从眼里涌出去,强烈的痛感让她的耳朵里都开始疼,火辣辣的疼。
男人,和女人,或许在这个时候就是如此的不同,一个人如此痛苦,而另一个人,却有一种醍醐灌顶的畅快,似乎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苏以珩,你这个混蛋,你这个禽兽——啊——”她的骂声和叫声,在房间里回荡着。
顾希怎么知道,这一切,都完全被现场直播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