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义让人找来,管家,说“管家我问你,这王知县可有家人,在此地。”管家说“有,他的二老婆,在这,王知县,不是咱们本地人,他本事河北的,他的大老婆,连同父母,都在河北老家,就他新讨得二老婆在此地。”“二老婆,他几个老婆啊,是不是还有三老婆,四老婆啊。管家看看王元说“这位大人说笑了,王大人,就两个老婆,因为他的大老婆娶进家门,七年有余,一直也没有个一男半女,所以王知县才有找了这么一个小的。可惜这位夫人娶家门刚刚不到一个月,就遭此横祸。”王义说“他这位夫人,是哪里人啊。”管家说“他这位夫人是本地人,说起这位夫人,可是个苦命人,她自小父母双亡。
是她爷爷奶奶把她带大的,在她十五岁的时候她爷爷去世了,她就和她奶奶相依为命,这不前几个月,她奶奶也过世了,大人看她就给了她一些钱,让她葬了她奶奶,她感恩大人,就嫁给了大人。”王义说“她叫什么名字,多大年龄。”管家说“她叫风红,今年刚二十岁。”王义说“二十岁,王知县他多大年龄。”管家说“王知县四十一。”王义想了一会说“那这位夫人现在何处。”管家说“王大人死后,她自己一个人在这无倚无靠,又是一个弱女子,我就把她送到了河北去了。”王义点点头,又问道“这次库银失窃了多少。”管家说“三十万两。”王义大惊说“什么三十万两。”管家说“是的大人,库银一共失窃三十万两。”王元说“那岂不是,好几个大箱子。
王义让管家,现行退下,王元说“大人三十万两,都装多少个箱子啊。”王义说“库银一般是五万两一箱,三十万两,是六箱,这六个大箱子,偷盗者是怎么运出县衙的,这两个案子会不会有联系。走咱们去银库看看,在精心策划的案子,也会留下破绽。”王义和王元,来到银库,看到银库的门半开着,在银库的门边,站着两个看守的军士。他们见到王义和王元两个人,见过礼,王义问“库银被盗后,有没有人进过银库。”其中一名守银库的军士上前一步说“回大人,从那次库银丢失后,没有人进过银库,这里面的东西也没人动过。”王义点点头,又问“当天夜里,守银库的两名军士,在哪里喝的酒。”
那名军士,用手一指旁边大约,一丈远的地方说“大人他们就在那里喝的酒。”王义看过去,看到那边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坛酒,还有两个碗,和四个菜,王义和王元走过去,那名军士,也跟了过去,王义说“他们怎么能在这里喝酒呢,你们不知道,军士在站岗执勤期间,是不能饮酒的吗?”那名军士说“大人,这些我们知道,库吏对我们要求,也很严,以前从没有发生过,在值守期间,饮酒的事,这是第一次。”王义看看那桌子上的一切,他拿出一根银针,插进菜里,银针并没有变黑,这证明菜里没有毒,王义每个菜都试了,结果都一样,无毒。
他又把针放进杯子里喝剩的酒里,银针立刻变黑了,而且是巨黑,两个杯子都是一样,看来这酒里是剧毒啊,王义把银针插进酒坛,银针慢慢的变黑,不过是种浅颜色的黑,也就是说,这坛子酒里的毒,要比这杯子里的毒轻的多,王义转身走进银库,王义仔细的看着银库的四周,在出来时他无意的看到门框上,有磕碰的痕迹,而且这痕迹很新鲜,王义问那位守银库的军士说“最近可有大量的银子入库。”那位军士说“回大人,近期没有银子入库,距离现在最近的一次,银子入库,也是四个月以前了。”
王义和王元回到了内衙,王义说“那名差役说,他们这是第一次,有人在库房里饮酒,第一次饮酒,就发生银子被盗事件,而切那酒不是他们自己带进去的,是有人,给他们送过去的,那人给守库银的军士送酒,而且还不引起,军士的怀疑,这说明什么?”王元看着王义说“说明,给他送酒的人,他们认识,而且还很熟悉。”王义点点头说“对啊,他们很熟。”王元说“大人这么说,是县衙里的人,盗了库银。”
王义说“我也有这个怀疑,因为能随便进出,银库又不被察觉,也就是县衙里的人。可这人到底是谁呢。”王义和王元他们两个讨论了好长时间,也没有讨论出个所以然来,王义说“走,我们出去走走,透透气,想的头都大了。也顺便参观一下这个县衙。”王元答应一声,跟着王义走出来,这县衙,内衙是那个死去知县,以及家人住的地方,这内衙里有个很大的花园,里面种满了各式各样的花,现在正是百花齐放的时候,走进这个花园,闻着各种花香,有一种很舒心的感觉,王义走进花园深处的一个小石亭里坐下来,王元看看这个石亭,又看看眼前的花说“大人,这个县衙可比你那个县衙,气派多了,你看人家这县衙里全是花,在看看,你那个县衙,花园里全是菜,好好的一个花园,愣是让你弄成了菜园子。”
王义说“菜园怎么了,我就喜欢吃自己种的菜不行啊。种这些花出了好看,还能有什么用,还不如种菜呢。”王元说“大人,人家这叫雅你那叫俗。”王义说“雅,雅能当饭吃啊。怎么种花就雅,种菜就俗了,一个俗人你就是用高雅的东西,把他堆起来,他还是个俗人,顶多落个附庸风雅的名号,相反一个高雅的人,他每天在俗堆里,他还是高雅,这就是我们常说的清新脱俗。”王元说“找理由。”王义又说“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样的环境确实让人感到心情舒畅,舒服。”
王义,王元两位,赏完花,往外走,出了花园的门,王义忽然蹲下了,王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赶紧蹲下,顺手抽出一把自己随身携带的防身匕首,眼睛四处张望着,他小声的问王义“大人,怎么了。”王义转身看看他说“没怎么啊,你怎么把匕首抽出来了,快收回去。”王元说“大人你刚才走着,走着忽然停住了,我还以为有情况呢,就把匕首抽出来了,万一有什么危险,大人我得保护你啊。”王义说“行了,别说得这么好听,就你那几下子,你就是被保护的对象,还想保护我啊,到时你不拖后腿就不错了。”
王元不好意思的一笑,他知道王义说的是实情,王义对王元说“你看这两个车辙,是最近刚压出的,而且这车辙,一直通到,前面不远的那间房子。”王义指了指,前面的房子。王元看了看说“是啊,大人,可这得装多少东西啊,能把地压成这样。王义说“是东西挺多的,走我们去问问管家,前面那个房间是干什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