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不了？
四个字，再是简单不过，而也是最为明确的意思了，这四个字在她身上用过，而她也是最为清楚这四个的含意了。
所以……
“你说呢？”欧阳拓霖也不想浪费时间，直接把视线转向了楚悬雨，问着他的意思，眼神当中，带着一股誓在必得，压迫感极强。
“咳，这个……”楚悬雨轻咳一声，似也在思量着什么事，而想了一会，很是肯定地看着欧阳拓霖，而话便也跟着慢慢地落下来：“回王上的话，属下是玄王爷的人，自然得由玄王爷作主，主子让属下留，属下便留，主子让属下走，那属下便也只有是走了。”
“哦，是吗？”欧阳拓霖轻挑着眉，淡淡地看着他，而后视线再转向上官玄，等着他的回答。
“如果你想跟着王上的话，那本王不拦着你，随你去。”上官玄笑得淡然，给足了楚悬雨选择的自由，真的就随着他的意思去办。
“咳，王上的意思，小的明白，主子的意思，属下也清楚，只是，属下跟着主子也好些年了，实在是舍不得离开，请王上见谅。”楚悬雨回着，而话也说得再是简单不过了。
“哦，是吗？本王还这回可真是难办了！”上官玄用手摸着鼻子说道。
“朕只要你一句话。”欧阳拓霖淡淡地看着上官玄，嘴角仍是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半点要动怒的迹象都没有。
“哦？”
“不要忘了，朕可曾经救过你的玄王妃，不是有句话说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但朕不要什么以命还命，朕只要你的一个下属而且。”
“哦，是吗？”上官玄淡笑着，似也一点都不介意欧阳拓霖的那个说法，只是，话到一半突然就停了下来，似在沉思着什么，但下一刻，刚刚停下来的话，便又再继续往下说着：“不过，如果本王没记错的话，拥护当时的八王爷登上王位的是本王，如果真的报答救命之恩的，王上不觉得本王已经替她报了吗？而且，就连利息也一分不少，估计也还有得剩了吧。”
“玄王爷的意思就是要跟朕讨价还价了？”
“那就要看王上是怎么看待了，”
“如果朕非要玄王爷割爱呢？”
“那就要看王上有没有本事可以把人给要走了？”上官玄也不急，而话也没顾及什么，回得直接，似也没理会欧阳拓霖会不会动气。
而其他听着的人，却是都显得安静了，谁也没在这个时候开口，更不想打断两人的对话，以免惹祸上身。
气氛微微透着一股紧张感，暴风雨似快要来临般，让人心感不安了。
“哈哈，看来，朕还是小看了玄王爷身边的人了。”欧阳拓霖突然大笑出声，半点要动怒了意思都没有，就连丝毫的不满神色都没有，视线从楚悬雨脸上转过，再到上官玄身上，继续说：“你就不怕朕给你安个什么罪名，再来个双利齐收，朕既要了人，也夺了你的权，毕竟得罪朕可不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