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愿意怀疑秋灵,我心里不自觉的想到,其实是别的人,指导我完成在这里的实验。
毕竟秋灵的道法不是很强,而且从时间上来看,在我遇到她之前,她应该一直和浮霜、钟伟两个人在一起,没时间完成这么多的任务。
想到秋灵应该不是那个黑衣鬼派入猎灵协会的人,我心里还是松了一口气,但紧接着,又有些疑惑,如果不是她,那会是谁?
在记忆里,一直无法看见那个人的身影,应该是那个人用了什么手段,让我无法看清他的容貌,而且记不清他的声音。
如果这么想,那个人的道法绝对不低,我接触的修道者中,除了我师父,应该只有浮霜的能力还算凑合了。
浮霜的能力,和现在的我相比,要强得多,但我还是觉得,她在猎灵协会,最多只能算新一代的佼佼者,毕竟整个猎灵协会,年纪比她大的人应该会有一堆,各种精英应该数不胜数。
如果那样,秋灵的可能性应该也不会太大。我又想了想,在记忆里,那个时候的我,好像一直称呼那个人为师父,难不能,那个人真的就是我的师父衫琳?
不可能吧!我师父是猎灵协会的副会长,地位那么高,不可能背叛猎灵协会吧!而且能达到副会长的级别,首先的要求应该就是对协会绝对的忠诚。
她要真的就是那个人,应该也会摸消掉记忆中我对他的称呼,不可能这么直接的就让我想起来,记忆中的我,管她叫师父。
想到这里,我好像又能松了一口气,如果不是她,那现在的情况应该都还好说。
而且仔细想想,虽然她那哀伤的表情让我无法忘却,但是她毕竟是一个鬼,和我不属于一个世界,我也没必要太过相信她,我之前已经说过,人鬼殊途,我和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思维都不一定一样。
况且鬼魂之所以留在人间都是因为心里有很大的怨念,那样的话,她的表情会那么哀怨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把桌子上的东西放回去,朝四周看了一眼,那些憎尸还在满地的游荡,好像都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心里有些孤独,现在只有我一个人走到了这里,连一个能帮助我的人都没有。
我有些想听下脚步,想等着秋灵或者我师父解决掉阻拦他们的东西后马上过来和我汇合,但是想到我师父为了不让黑衣鬼追上我们,已经把来的隧道封印住了,恐怕现在也只有我一个人继续前进了。
我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绕过桌子准备进入下一个房间,那个憎尸依旧没有搭理我,看来我之前的准备是多余了,如果以后遇到的憎尸也能向他们这样就好了。
我一边想着,一边推开了门,准备朝里面走进去,结果事实证明,是我高兴的太早了,在我开门的一刹那,感觉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
紧接着便听到一个沙哑中又带着愤怒的咆哮,是一个憎尸,刚好在门的旁边,我推门的时候,直接撞到了他的身上。
撞到他一个人不要紧,毕竟我随便拿一张道符把他贴住就好了,可是他这一声吼下去,两个房间所有的憎尸都把目光转了过来。想不到他们脑袋不好使,耳朵却特别好使!
那个被我撞到的憎尸正气愤的看着我,显然是觉得我伤害了他!
我真的想问他一句“要不要这么小气?”只不过是撞了他一下,他的样子好像我把他怎么地了一样,要是所有人都像他这样,这个世界肯定乱套了!
这时候,他一身伸出手朝我抓了过来,我咬了咬牙,还是不忍心浪费自己的道符,只好用直接拿的桌子腿朝这个憎尸拍了过去。
他伸手的速度很快,利爪马上就要抓到了我的脖颈,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在酒店的经历让我也强壮了一些,挥起桌子腿的速度也一快,一下子朝他的头敲了过去,让他退后了好几步。
但是这个时候,旁边的憎尸也朝我靠近了过来。
徒手对付一个憎尸,我可能还凑合,对付这么多憎尸我显然不是他们的对手,趁着那个憎尸后退,给我把路让了出来,我马上冲进了房间,因为马上要有一个憎尸抓到我了,我也没时间关门想直接冲进下一个房间甩开他们。
反正房间里的重要东西都被收了起来,查找不查找现在都一样了,我霸气腿就准备朝门跑过去,不过面对这么多憎尸,我比他们略快一点的速度已经不值一提了。
一个憎尸已经伸出手爪朝我抓了过来,我侧开身子勉强避开了他,但是另一个憎尸的指甲已经刺穿了我的皮肤,插进了我的肉里。
肌肉被刺裂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叫了一声,举起桌子腿朝他的头敲了过去。
我这一棒子打中了他的头,但是他的指甲还插着我的肉,随着他身体的晃动,被他插中的肌肉随着指甲的摇动而撕裂开来,我几乎可以看见一丝血舞喷了出来。
现在在怎么疼,我也只能忍着了,只好一脚朝他踹了过去,将他踹到在一旁,指甲也跟着拔了出来。
本来血液是被指甲堵住的,这下子指甲拔出去,伤口没有了堵塞的东西,就像五口喷泉,喷出了红色的液体。
我只好一只手捂住自己的伤口,同时挥动几下桌子腿,打开前面朝我抓过来的几只手,拼命的朝下一道门跑了过去。
我感觉到自己的后背好像被五个利爪撕裂开了,火辣辣的疼,一定是身后的一个憎尸朝我的后背抓了过来,之前秋灵帮我包扎的伤口也随着这一爪子扯开了。
我也顾不得身后的憎尸了,要是我回过头去打他,前面的憎尸会马上把我为主,我只好咬着牙忍者疼痛,同时不断挥动手中的桌子腿挡开朝我打过来的憎尸。
身上不知道新添了多少的伤痕,好在这些憎尸没有智商没有直接把门堵住,我好歹跑了出来,一把关上了身后的门,把他们关在了门外,才张开嘴,疼痛的声音伴随着粗气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