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什么就不说了,反正是没有什么好下场。
搞的我最后起床穿衣服的时候,屁股后面还霍霍的疼,针扎般疼痛难忍。
“记得明晚还进来给我暖床哦。”
听到小女孩的话,我浑身顿时就打了个哆嗦。
还tm给你暖床,你是嫌把我折腾的还不够惨吗?
几乎暖了几次,就被你用变态的手段折磨几次。
甚至她刚才居然还......
是的,我忍不住要说了。
她居然捏我那里,还让我脱裤子给她检查一下。
我都被整的老脸通红,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就不嫌害臊?
哎,多说无益。
听到小女孩终于肯放我走时,我顾不上身后传来的疼痛,也顾不上一身的狼狈,什么都顾不上了,逃一样离开了她的房间。
给三位大仙上香时,又遭到它们的讥笑。
“嘿嘿。”肥嘟嘟灰色大老鼠,还没开口说话,便先猥琐的笑了几声,“刚才房间里的动静挺大的啊,你把小女孩怎么着,哦,不,是小女孩把你怎么着了?”
我没好气道,“我怎么样管你屁事?一天天的没事干,就知道咸吃萝卜淡操心。”
“切。”它投来鄙夷眼神,“我看你下盘都站不稳,难不成真的被小女孩得手了,嘿嘿,嘿嘿嘿。”
“你tm犯贱是不是?”我伸手抓起它的牌位,作势就要往地上砸。
灰色大老鼠立时认怂,“有话好好说啊,你又犯什么混?”
“老子和你什么话都没得说。”
“行了,都消消气,啊欠。”黑背蟑螂出来打圆场,一句话没说完,便先打了个哈欠,惫懒模样十足,“我感觉距离我们渡劫的时间不远了,你要提前做好准备。”
不经常说话的红花蛇听到黑背蟑螂的声音后,也说道,“是啊,我也有这个感觉。”
“快要渡劫了吗,我需要给你们都准备些什么东西?”
“纸钱香烛,一切祭品,越多越好,天降雷电,风云际会那日,便是我们渡劫之时,宰牛杀猪,童男童女,都要提前备好,我们上的贡品越多,黑龙神大人就越满意,降下雷电威离要轻上许多,我们渡劫成功的概率就大上不少。”
“还要宰牛杀猪,童男童女?”牛羊什么的倒是好找,但童男童女我上哪儿给你弄去。
“除了牛羊要现杀现宰,其它一切皆为纸祭,童男童女指的便是用纸扎的纸童。”
“哦,这样啊,那我明天,去一趟纸扎店,让纸扎店老板提前给你们备好。”
黑背蟑螂摇头,“一般的纸扎店不可以。”
见我不解,它开口解释道,“这次的贡品不同以往,关乎我们渡劫成败与否,不像你之前随便弄点纸钱香烛我们便享用了,这次享用祭品的是黑龙神大人,所以这个祭品要讲真。”
“真是什么意思?”黑背蟑螂虽解释了一通,我还是有些不明所以。
“这次的祭品要从那些真正能沟通阴阳的纸扎店获取,至于找到找不到,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沟通阴阳的纸扎店?”
“对,既卖给阳间之人,也卖个阴间鬼物,这样的店做出的纸扎才最真,其效用是普通纸扎店不能相比的。”
“小子,你要是敢弄一些赝品来糊弄我们,导致我们渡劫失败,就算我们身死道消,也要拉你一起陪葬。”灰色大老鼠又开始出来找存在感了。
我没好气的瞪它一眼说道,“你以为是个人都像你这么老奸巨猾啊,关乎你们性命的大事,我怎么可能马虎,再说如果你们真的渡劫成功,或成精,或成神,我作为你们的第一个信徒,肯定会获取相应好处的,红姐你说是不是?”
“倘若我们三人都能渡劫成功,那反馈回来的元神和力量,足能让你脱胎换骨,力大无穷,横扫数十人都不成问题,而且还可以向我们祈祀祷告,获得我们的意念之力加身,拥有种种神鬼莫测的手段。”为了让我踏踏实实为它们卖命,这红花蛇言语之前难免有些夸大其词,但不可否认的是,倘若它们渡劫成功,我确实能获得巨大好处。
“可你们让我去找那种能沟通阴阳的纸扎店,却没告诉我要怎么去找,总不能让我去碰运气吧?”
“想想,你好好想想就会有办法的。”黑背蟑螂敲着大爪子,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它的话似有所指,我略微思索一番后,就明白了它的话外之意。
它要让我去找阴间老刘。
这阴间老刘是鬼差,对这种灵异之事最为在行,让他帮我找几个纸扎店,根本就不费力气。
不过,这黑背蟑螂明面上没有提阴间老刘,多多少少也让我猜测到原因。
它们虽然通人性,几近成精,但毕竟是阳间之物,不愿意和阴间鬼祟牵扯上太多关联,所以就想借我的手,去找阴间老刘。
“你们刚才说的,那个黑龙神,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黑龙神是真龙,统辖各种妖魔鬼怪的神,风云际会时,它会在云霞海浪的裹挟簇拥中出现,只要你不轻易冒犯它,是有机会见到并不会被其伤害的。”
“然后,它就立在云端降雷劈你们,如果劈不死,你们就顺利化形,如果不能挨过雷击,就一命呜呼?”
“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哦。”听到黑背蟑螂的话后,我觉得它们之前要求我准备的香烛纸钱,童男童女,以及各种祭品的确有必要,万一黑龙神享用的高兴,降下的天雷少一些,甚至不降,它们渡劫化形的成功率无疑就高出许多。
又和我交代了一些细枝末节的事,香烛渐渐燃到尽头,灰色大老鼠,黑背蟑螂,红花蛇享用完香火,最后各自吐出一团巴掌大小的精气,纷纷收了法像,缩进牌位里再见不到踪迹了。
我吐纳呼吸,将三团云雾缭绕,似实非实的迷蒙精元吞入腹内,按照它们交给我的修炼方法,在体内运行几个周天后,压入腹海丹田,就算结束。
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发现刚过晚间十点,距离阴间老刘出现还有一段儿时间。
我就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偶尔去瞥几眼画面,大多数时间都是闭着眼的,在养精蓄锐。
叮铃铃。
电话铃声忽然响起。
谁大半夜的和我打电话?
掏出手机一看,才发现铃声不是来自于我日常所用的那部手机,而是昨晚阴间老刘临走时,扔给我的那部纸糊手机。
很单薄,完全感觉不到分量,我也没去深想这纸糊手机有什么用途,但因为是阴间老刘所给,所以也就一直带在了身上。
此时掏出来看了看来电提示,不由感到有些惊诧。
开头六个四加一个八的电话号码。
“您好,先生,请问是你点的晚间套餐吗?”
电话接通后,对面就传来一道略显空洞,阴森森的声音。
“什么晚间套餐?”我被问的一愣。
自从老刘给我这部纸糊手机后,今天还是第一次响,而且老刘的电话号码是六个四加一个七,根本就和这个电话号码不一样。
那是谁给我打的电话?
又从哪儿找来的我的电话号码?
“先生您定的晚间套餐啊,我们已经按照你给的地址派人送过去了,三分钟后,你会听到门铃声响,到时收货签收一下就行了。”
“喂,喂......。”不给我追问的机会,对面忽然把电话给挂断了。
我挠了挠头,暗觉奇怪。
这个电话打的不正常,这个晚间套餐送的也离奇。
我根本就没订什么晚间套餐啊,那么这是谁给我订的,又为什么送到我这里来?
我越想越觉得不妙,觉得这不会是有人诚心陷害我吧?
一会儿说什么都不能开门,也不要去签收什么所谓的晚间套餐。
但我还是鬼使神差的把房门打开了。
三分钟刚过,门铃声如时响起,我顿时打了个激灵,从沙发上站起来,魂不守舍的走到了房门前。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站起来去开门,但心里有道声音隐隐在呼唤,今天这个门是非开不可。
门开了,外面站着一个侏儒矮人,他个头不高,身影却在灯光的照射下拉扯的很长,几乎都到了头顶的天花板上。
他自始至终是一副冷冰冰模样,给我一种阴森森感觉。
他手里托着一个椭圆形圆盘,盘子上面有盖,盖子下面似乎放着什么东西。
“先生,你定的晚间套餐,请接收。”他开口,嘴巴里黑漆漆一片,没见到牙齿,也没有舌头,甚至就连口腔内的血肉都见不到丝毫。
我魔怔一样,接过他递来的笔,就在他光秃秃的脑门上,刷刷几下,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那么先生,祝你用餐愉快。”他退后几步,冲我恭敬的弯了弯腰。
不,他的腰没有动,他自始至终都直挺挺站着。
是它的脑袋,低下诡异弧度,整个脑袋都深深埋进胸膛中。
等他转身走远,一直到背影从我的视线中消失,我才恍然苏醒。
那种感觉难以言明,感觉像是做了个梦一样,适才发生的一切都像是假的,包括那个侏儒矮人也是假的。
只是我看向自己手里托着的一个圆盘,顿时就不淡定了。
如果是假的,我手里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东西?
我关上门,心事重重的走回房间。
坐在沙发上,对着放在茶几上的圆盘发愣。
这盘子里究竟放着什么东西?
我一次次的告诫自己,千万不要打开它,可能会看到什么恐怖的事,但终究没低过好奇心,将那椭圆形圆盘的盖子掀开了。
一个鲜活的,沾着血液的,还在跳动的心脏暴露眼前。
看见这一幕后,我吓的整个人都软倒在身后的沙发里。
过了很长时间,才有所反应,爬起来狼狈而逃。
我站在远处,朝这颗心脏打量。
谁给我定的晚间套餐,而这晚间套餐竟然是一颗血淋淋的心脏吗?
像是刚从人的胸膛中刨出不久,没完全失去生命力,还在跳动。
我究竟得罪了谁?
我想不出自己,到底招惹了那个不该招惹的存在。
我平常招惹的都是一些活人,他们不至于为了报复我,就送来一颗鲜活的心脏吧。
而且送来心脏的侏儒矮人,根本就不是什么正常人类,谁又能驱使他?
又是谁在故意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