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也知道这一点,只不过当时事态紧急,又加上附近根本没有对付僵尸的正道修行人。
等找到那些人,毛僵都已经可能吸够血,化作飞僵了都!
因此就算明知吃力不讨好,我也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啊!
这时,陆雨璇依旧自责的说道:“还是我不好,若是我不沉迷于修炼中,早点察觉到不对,自太极阵界中出来,公子也不用冒险施法了,也就不会被青死气喷到了,都是我不好!”
站在一边的孙二爷等人,这时全都不敢吭声,毕竟任谁看见一只白猫在一阵红光闪烁中,当着自己的面变成一只美丽至极的御姐,都免不了受到惊吓!
对于陆雨璇的自责,我赶忙安慰道:“好了,雨璇!这事确实不怪你,是我这些年过于顺风顺水,有些太自以为是,才会冒冒失失的想灭掉黑僵!”
“公子……”陆雨璇还想说些什么。
我笑了下,阻止了陆雨璇,说道:“不要这样,我这不是没事吗?再说这次受伤未尝不是个好事,否则我再这样下去,谁知道以后会栽在什么东西手上?
而且从这件事中,我也明白了过来一个道理,那就是不能太依赖于法器了,否则一旦法器无功,我不可能每次都这么幸运!”
“公子!”
陆雨璇握着我的手,颇为感动的唤了一声,想来我昏迷的这段时间里,这丫头一定无比的自责。
“哼!公子的话有用,姐姐的话就没用了!你个没良心的丫头,有了公子就没把姐姐放在眼里了,是吧?”
陆雨萱生气的嘟囔着,很是不满。
听到这话,陆雨璇满脸红晕,轻嗔道:“姐姐!”
“懒得理你!”陆雨萱头一甩,不经意的对着我说道:“对了!你没死就好,那只黑僵被你的玄雷重伤后,被我用业火烧尽了!
我出来的时间不短了,要回去了,以后别这样逞强了!我不是关心你,只不过你死了,我们姐妹也得往地府走一遭,所以也自作多情哦!”
说着,又瞪了陆雨璇一眼,化作紫光没入了我的右眼。
也幸好孙二爷仗义,将我安排在这单人间的病房中,否则这一幕要是让别人看到了,还不得吓个半死。
当然,就算没别人,单单在场的孙二爷等人,也不免吓得默念阿弥陀了!
“公子,我也不便久留,既然你已经醒了,身体也无大碍,那雨璇也先回去了!
对了,在公子昏迷不醒的这段时间,姐姐可是担心的哭了好久哦!”
说完,陆雨璇先是冲我微微一福,然后与孙二爷等人点头示意了下,便化作红光也没入了我的右眼。
过了好久,孙二爷方才结结巴巴的开口说道:“大……大师,你你没事吧!”
“放心!没什么事!就是被黑僵喷了一下而已!”我笑着回道。
“那就好!那就好!”孙二爷笑了笑,擦去额头上的虚汗。
接下来,又是聊了几句,孙二爷等人便先回去了。
我又住了两天院,在强烈要求下,医生才同意我出院。
毕竟,我这伤医院是治不好的!
回到盘棋村,因为孙麻七的尸体已经被业火烧尽,为了安抚他的灵魂,我便施法为他立下一座衣冠冢。
在这期间,孙天赐并没有过来,后来才知道他在那晚惊吓过度,病了好久,这两天才好起来。
为了不使病情反复,他的家人才没让他过来。
问了一下孙天赐的情况,发现并没有异常后,我也就收下了程仪,离开了盘棋村。
回到许家村后,我便一心扑在了学习法术之上,除了村里必要的法事之外,甚至连一些外地请我去做法事都给推了。
与黑僵的一战,让我深刻的意识到自己的短处,那就是太依赖法器了,自身基本上不会什么攻击类的法术。
就算那记血符玄雷,也是之前偶然看到记下的,在当时迫不得已施展,好运的得以施展成功,将黑僵重伤,方使陆雨萱的业火得以建功。
显然,我不可能每次都这么好运。
而且今后,谁也不知道自己会遇到什么,总不能面对着那凶残的妖魔精怪,然后跟他们说自己专业是抓鬼的,让它们放过自己吧?
所以,要想今后不至于像这次这样,以身犯险的话,便只能专业学习各种法术了。
除此之外,还因为上次的伤还没全好,青死气的难缠超过了我的想像,就算回来修养了大半个月,我体内的青死气依旧没能除尽。
青死气一日不除,我就一日没办法全力施展法力,必须分出部分法力压制青死气。
如此一来,小事倒没什么,但万一再碰上几起像陈芳或麻老七之类的事件,那恐怕到时鬼怪没除,我自个反信搭进去了。
因此,我也只能推掉大部分法事了。
这一期间,李琳也多次打电话过来,我因为顾着学习法术,再加上不知如何面对她,最终每次通话都是寥寥几句。
到了后面,李琳很久都没再打电话过来了,我也因为专业学习法术,而忘了这一件事情。
这一天,在为本村一位逝去的老人做完功德后,我便先回到位于村中的老厝。
刚一进屋,就看到大厅的桌子上,摆放着一堆的礼物,更有着鸡蛋、水果、米面什么的,都快堆成了座小山!
“柱子,这是怎么回事啊?”
看着屋内的许柱,我不由问道。
村里最近也没发生什么事啊!都是普通的红白喜事,谁会给我送这么大的礼?
“是隔壁村的柳大娘送的,她有事求你。”许柱憨笑着说道。
“求我?出什么事?”我不由纳闷了。
一般的法事是用到用求的,而且也不用这么大的礼,能让用求的显然有事!
许柱说道:“是这样的,阿瑝。”
说着,他又贼兮兮的扫了一眼四周,小声的继续道,“我告诉你,你可千万别让别人知道,不然柳大娘的女儿可就没脸了!”
听到这话,我不由奇怪起来,这柳大娘求我的事,难关乎她女儿的脸面?。